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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什么昨天看着还是个很吸引人目光的大美女,今天怎么就变成了个清秀普通的少女。
本来还躲躲藏藏着不敢出医馆逛街的苏宁,在偶然看到那张贴在告示板上的极为抽象的人物画像时,就开始明目张胆的外出逍遥了。
她还就不信有人能通过那画像把她给认出来!
小黑依旧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他头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好,但就是不醒。
苏宁很担心,若是一直醒不了怎么办,难不成她要在这里守他一辈子?!
老大夫摸了摸山羊胡,淡笑道:“姑娘不用担心,此人内力深厚,身体在自行运功化去脑部淤血,等到他淤血化尽之时,便是他苏醒之日,姑娘可再耐心等上三日”
三日后,人没醒。
老大夫:“不妨再等上三日”
又是三天后,人还是没醒。
老大夫(笑呵呵):“姑娘最后听老夫一言,再等上六日”
苏宁耐下性子,花了数个1积分(1积分=十两银子)以后,不得不对老大夫的动机产生了怀疑。
迎着苏宁犹疑的目光,老大夫镇定自若,笑而不语。
终于,半个月后,小黑醒了。
然而,醒来的小黑已不是之前的小黑了。
苏宁原本给自己准备了一个只露出眼睛的面罩,每次喂他喝药喝粥时都会戴上,特别是老大夫说他要醒了的那几天,苏宁就不敢有片刻懈怠,但是,自从苏宁的内心对老大夫产生不信任感之后,戴面罩就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形式。
因此,小黑睁开眼时,见到的便是一个拿着药碗妄图遮住自己整张脸的奇怪的人。
小黑本性淡漠,对此并未产生丝毫好奇心,沉默着从床上坐起来,盯着被子,垂眸静思。
苏宁从小就有这个毛病,你关注我我不搭理你,心里就舒坦,但若是我关注你你不搭理我,心里就非常不舒坦,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她行为都这么奇怪了,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行不行,忍不了忍不了!
苏宁猛的放下碗,拍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撩了撩耳发,高冷的看向他道:“对,你没猜错,我,就是苏宁!”
“徒弟!快,账上记下来,她又碎了一个碗,这次是青花瓷碗,十文一个!”门外大堂传来老大夫笑眯眯说话的声音。
“诶等等!这个没碎!没碎!”苏宁摸了摸碗底,确定只缺了一个口子后,急忙掀开帘子跑出去,拽住小徒弟的笔杆子,将碗递到老大夫面前,左右转了转,呵呵讨好道:“先别记,先别记,你看看,这碗不是没碎嘛!”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挥了挥手,笑道:“行,你拿去洗了吧,这次就不记了”
“大夫您真是医者仁心,品德高尚,人见人爱”
苏宁拿着碗,掀开帘子走回病房,又变回了那高冷的模样,抬着下巴对小黑说道:“我告诉你,就算你认出我了”我也不会束手就擒的!
话还没说完,就见小黑终于有了反应,视线转向她,“你是谁?”依旧冰凉冰凉的语气,但那眸中陌生之意不似作假。
小黑,这是,失忆了?
苏宁反应极快的,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转而说出了,“就算你认出我了,我也不会和你一起回去的!即便你我父母已经定下了婚约,我也被你八抬大轿娶进了门,但是,我的心是自由的,我注定会做一个孤飞的独雁!!”
“你是”
“对,没错,我就是你爱的死去活来的娘子!”苏宁戏越演越足,竟有停不下来的趋势,“你忘了吗?你曾经发过誓,要保护我一辈子!”
“你还说过,我是你心尖朱砂痣,窗前白月光,是你永不能忘怀的那朵白莲花!”
“恩。”
信了信了,小黑居然信了!!
苏宁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小黑,小黑他也不像是缺心眼儿的样子啊!
不过,这不妨碍她继续忽悠他。
“所以,让我走吧!”苏宁目望天花板,留给他一个后脑勺,缓缓道:“爱我,就要放开我的手,给我自由!”
“不行。”小黑淡棕色的眸子中无丝毫人气,只像是在执行某个任务,机械的念道:“不能让你走。”
第18章狼王牙狼王牙,再等等
苏宁眸中突然溢出感动的泪水,用素帕拭了拭眼角,按住他放在被单上的手,“你对我执着的爱,让我很感动,放心,我不走了”
苏宁站起身来,柔柔笑道:“等我去把这个碗洗了,我们就一起回去”说着,端着瓷碗,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苏宁忙小跑到老大夫那里,轻声道:“快,快,账本拿来,我要结账了!”
“结账?”老大夫指了指她手里的碗,“碗还没洗!”
“小声点小声点!”苏宁作嘘声状,对着里屋挤眉弄眼的,“别让他听到。”
“怎么了?”老大夫疑惑:“姑娘你这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夫君?”
“唉!”苏宁叹气道:“大夫您是不知道哇,我这夫君,自尊心极强,要让他知道药是我给的,他会不高兴的!”
老大夫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当即拿出账本结账。
苏宁回到房间,将自己这几天大街小巷搜罗的各种好玩宝贝给装在包袱里,把包袱绑在背上扛着,偷偷摸摸从医馆后门走了出去,时不时回头看看,确定小黑没有跟上来。
“444,开始导航!”
坐在出城的马车上,苏宁很是有闲情逸致的欣赏着周围人来人往的闹市场景,从包袱里掏出小零嘴吃着,把玩着之前买的致又解闷的小物件,很快,马车便把她送到了江口港湾。
苏宁规规矩矩的买票上船,要了一个带窗的单人间。
船在江上飘了三天之后。
身娇体弱的苏宁毫无意外的倒下了。
晕船晕到站都站不稳,吐到口唇都开始泛酸水。
苏宁窝在床上,眯着眼睛想就此睡到天荒地老时,模模糊糊间,看到窗口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被连日的晕吐折磨得憔悴无比的苏宁,耷拉着眼皮,见到了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盯着她的小黑。
几天不见,小黑神状态之好,同瘫在床上的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没心情去计较小黑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苏宁颤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木桌上的茶壶,惨白的嘴唇微启,念道:“水给我点水”
原本一动不动像座雕塑一般杵在她床边的小黑,给她倒了一杯水后,一个转身翻出窗台,消失了踪影,那熟练的翻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