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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灯~~
龙性本淫,更何况姜逢富于春秋,第一次开荤,把封逸折腾得差点死在床上,他却还是神奕奕。
如若不是顾虑到蛇宝宝也是初尝情.事,姜逢倒也不想轻易放过他。
细水方能久流,大餐也要一点一点地吃才好。
姜逢拾起封逸的脚腕,催动灵力包裹住他断裂的筋络,令伤口缓缓愈合。
力量重新回到四肢,纵使修为仍被压制,也是一桩美事。封逸勾勾手指,让姜逢低下头,在他颊上亲了一口。
“本大爷赏你的。”
即使已经被压制得死死的,气势也不能弱!
封逸已经尽量将口气提得高傲了,但他的嗓子还在哭彻之后的低哑,一丁点高高在上的意味都没有,平白惹人爱怜。
少年好看的眸子上仍朦胧地浮着一层泪光,红肿的眼尾情.欲也未褪尽。差点又被挑动欲焰的姜逢哭笑不得,揉了揉他的脸蛋,半真半假地说:“不想再来一次就别乱动。”
封逸立马安静如鸡。
姜逢推着封逸的背让他坐起来,床上登时脏了一片,隐隐绰绰间酷似石楠花的暧昧气息暗自浮动,封逸通红着脸把还张开着的双腿笼起来。幸而姜逢没发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把玉梳,熟稔地给他编起头发。
封逸已经习惯于姜逢的侍弄,像致安静的小盆栽似的,安然享受着他的打理。
黑色的长发被编织成粗粗长长的一条,仿佛一只大蝎子趴在封逸的头上。少年背脊的骨骼透过薄薄的布料凸现出漂亮的形状来,姜逢在少年的肩骨落下一吻,从仆人手里抖开一件厚实的外套给他披上。
“带你去看看你的仇家。”
封逸下床时脚底一软,被姜逢扶住才不至于摔倒。封逸又是气恼地瞪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忍痛自己站了起来。虽然蛇族和龙族外观相似,且姜逢也已尽量控制了自己,但两族内部的身体构造大相径庭,且龙族本就比蛇族壮硕许多,强行结合,苦楚的当然是被动的一方。
磨合当然是能磨合的,只不过要花很长时间。封逸一想到以后的日子,便后悔自己从前怎么就没狠下心来,多抽这条臭虫几鞭子。
姜逢口中仇家指的自然是封佑。他做梦都不会想到一条龙竟然会喜欢上封逸,原本欢天喜地地来龙族讨封赏,却被关在密室里,受到比他施加在封逸身上狠毒了百倍的虐待。
封佑在蛇族里还算是个翩翩佳公子,要不是后来倒戈了龙族,也是许多姑娘追捧的对象,可此时已是人不人鬼不鬼,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确实令封逸唏嘘不已。
现下封佑还没有彻底神志错乱,见姜逢领着封逸出现在他眼前,一头装在铁栏上咆哮不止。
黑血从他喉咙里溅出来,封逸退后一步,撞在姜逢的身上。
姜逢顺势锢住他的肩头,玩笑道:“投怀送抱的频率挺高。”
封逸转过头看看他,有些茫然。
自己作了多少次死,他们两个人都是心照不宣。除他之外,郑黎、封佑这些得罪过姜逢的人都是如此凄惨的下场,就只有他一个人完好无损。
现在他都已经被姜逢抓到龙族来了,也未曾被粗暴地对待过。
有庆幸,也有忐忑。封逸就怕这厮习惯了捧杀,把他宠得忘乎所以之后再突然给自己来一刀。
那是最令人撕心裂肺的。
封逸探究地盯着他,鬼使神差道:“你不会把我的筋脉接上再挑断一次吧?”
假如站在他面前的是除姜逢之外的任何人,绝对猜不到为何话题会猝然岔到这头上。
可是姜逢早就在日复一日的陪伴里琢磨透了封逸的心思,点点他的眉心,低声道:“如果你这么喜欢被我虐待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满足你。”
蛇宝宝连忙疯狂摇头。
在封逸晃晕自己之前,姜逢捧住了他的脑袋。封逸迷惑地问道:“本大爷之前可是把你当奴隶使唤的,你不恨吗?”
姜逢无声一笑。
他就知道封逸是在怕这个。
“你似乎一开始就不知道奴隶究竟是个什么概念。”俯头在封逸耳边,他轻轻柔柔地,用着哄小孩子睡觉的温存语气,说着极度可怖的话语,“在我们龙族啊,奴隶只能用膝盖走路,吃主人丢到地上的饭菜,舌头要被绞掉,眼睛也要被弄瞎……”
而后,在封逸惊恐的目光中,他似笑非笑地总结道:“你干的那些事,连挠痒痒都不算,简直跟三岁小孩玩过家家一样。”
封逸又被鄙视了一次。
听姜逢暗指他幼稚,高贵冷艳的蛇中贵族一个拳头就揍上去,结果被轻易抓住了手腕,连手带人地被搂进了男人的怀抱里。
姜逢没有告诉他的是,过家家还是真正的奴役,其实是因人而异的。
要是别人敢对这位薄情寡义的龙族族长这么干,在下手之前,那人便已经灰飞烟灭了。
他曾经设想过一千种折磨封逸的方法在他被关在蛇邦大狱里的那段时间。
从剐刑到烹煮,随便拿出一种在封逸跟前演示一下,都能把蛇宝宝吓哭。
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放弃了这个打算。
那么轻、那么脆弱,睡前还要吵着让他讲鬼故事的蛇宝宝,怎么可能承受得了那样的酷刑。
过去的就过去了吧,有些人天生就是拿来放在掌心上宠的,不论他对自己做过什么样的事。
姜逢喜欢封逸,毋庸置疑的。所以他愿意让封逸成为自己人生之中的第一个得到宽恕和纵容的人。
蛇宝宝给他的东西,就算是毒.药,姜逢也能甘之如饴地咽下去。
封逸在龙宫无所事事地玩了几天,一位贵客忽而来访。
蛇族执事。
姜逢对这位曾对自己青睐有加的老人的印象不错,没有刻意为难,还安排了房间让两人单独会面。
老人见到久违的少主人,老泪纵横,激动得差点跪下。
也许是因为担心他的处境,执事白头发又冒出了一大片来,比之前显得更苍老了许多。见封逸平安无事,他才舒展了紧皱多日的眉头。
老执事左右张望,生怕被别人听见,压低声音:“他有对您做过什么吗?”
如果老人家可以换个直白点的说法,例如“姜逢那条臭虫伤害您了吗”、“您有没有受伤”,他都可以立刻否认。
但是,对他做过什么……
封逸抿嘴,可疑地犹豫了一会儿,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几天前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老执事见他神色有异,以为姜逢真对封逸用了外表看不出的酷刑,惊怒难遏,当即要找姜逢拼命。
封逸赶紧拉住他,满脸通红地小声道:“他是那个人……”
“哪个人?”老执事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