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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男子心目中神仙般的人儿,怎么能不让你付出点代价?给你喝倒了、喝昏了、喝吐了,让你的春宵和洞房花烛夜在头昏脑涨的昏睡中度过吧!
宇文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这喝的是第多少杯了,每桌她都打了好几圈才被人放走,舌根发麻,喉中腥涩,脸颊滚烫,意识飘忽,在靠着仅存的意志力强撑着。
很早,罗离便提出来要帮她将婚宴上的酒换成水,这样轻松些,不至于喝伤了身子。思来想去,还是被她回绝了。
吾周儿郎,宇文子弟,岂能未战先怂?
她就是要告诉天下,她宇文就是娶得了全天下最优秀的女子!
她知晓她将面对的一切,但她无所畏惧。
她志在必得!
作者有话要说:哎热血小狼狗啧啧啧...
不好意思啦大家,这两天陪女票在外边玩,没法更文,今天回了家就开始勤勤恳恳地码字了!然后...嗯...终于结婚了,明天洞房。
祝大家,新春快乐!
ps.最近看了几篇西幻,感觉蠢蠢欲动,脑洞有一种大开的驱使...好喜欢灵尖尖的耳朵。
第二十六章
眼前是一片红火,谌京墨有些出神,身体依旧保持着笔挺的坐姿。
屋内随侍的凝雅眼中有些恼怒埋怨和心疼之色,酒有那么好喝吗?驸马怎的还不来?我家公主都要在床上坐僵了!她很想让江楚放松一下,吃些点心,喝点茶,放松一下,但都被江楚摇着头拒绝了。只能在一旁干站着,看江楚继续端坐着,心下暗自催促宇文赶紧过来。
门外传来一阵声响传来,还有模糊不清说话的声音。
“驸马爷到。”安雅的声音方落,门便被推开了。宇文带着一身的酒气靠着罗离的支撑才勉强站住。
不比宫内不经人事的小姑娘,留下还在一旁有些发愣的凝雅,喜娘直接迎了上去。看这样子就知道绝对是被围着灌了一晚上的酒才堪堪逃了出来。她赶紧端过身旁侍女手中的托盘,看着眼前双眼一片朦胧,身形不住晃动的宇文说道,“驸马爷啊,公主殿下可是等了您好一会儿了,快将盖头为公主殿下挑起来吧,让公主殿下松快一会儿。”
宇文感觉自己脑袋里装了一堆浆糊,不仅混沌迷蒙,还让她有些头重脚轻,她紧紧地闭上双眼又使劲睁开,竭力维持着眼中最后一丝清明。身子向前,罗离会意,撑着她走到托盘面前拿起秤杆,又移动到一身红袍端坐的谌京墨身前。
她举着秤杆的手有些颤抖。随着一角的掀开,整个盖头就被挑在秤杆上,将里面人儿惊艳人心的致面容完全显露。
眼前光亮回复,盖头下的人儿缓缓抬眸,正对上宇文布满酒气迷蒙的双眼。
宇文机械地将秤杆放下,只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喜娘照例念的那一些祝福的话语也被她统统抛在脑后,她的耳边静悄悄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丹唇如砂红,肌肤胜雪白,在摇曳烛光的点映下,凤眸宛若含波,波光微漾在深潭之中慢慢荡开,流转在宇文的心尖上。大婚之日,女子一生最美艳之时,她想过,今日,谌该是天下最美之人最美之时。
却不曾想…竟真的有人可以美到如此惊心动魄的地步。她用她现在不太灵光的脑袋瓜子思索了一下谌京墨该不会是狐妖转世吧?九条尾巴的那种。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没人听清。
谌京墨现下感觉又恼又羞又觉得有些好笑。伴着酒对神的麻痹和兴奋的放大,宇文直视着她的目光灼热而专注,毫不遮掩的赞叹欣赏从他眼中流露,在红火暧昧的布景下甚至让她浑身发烫。
宇文是个克制的人她是知晓的,所以以往的凝视都保持着一种礼貌的距离和温和的清淡。这般暴露而直白的目光确是第一次。再看着这人摇晃着的身影和呆愣的模样,心下的好笑和心疼多了几分,若非真的被灌了满肚子的酒,他又怎会如此不自持?再者…宇文的心思她怎会看不出?
暗叹一口气,示意撑着宇文的罗离将人放在床榻之上,她轻轻道了声,“傻子。”不大的声音在屋内传开,异常响亮。
宇文闻言以为谌京墨是在责怪自己,撇了下嘴,又摸摸鼻子,也有些不好意思,慢慢侧着身子向床柱的方向蹭了蹭,不敢再去看身侧狐妖般魅惑有人的谌京墨。
屋中侍女们纷纷左顾右盼,交换眼色。罗离神色复杂地抬头,正撞上对面也有些呆滞的凝雅,两人对视一眼,无言又别开头。
喜婆毕竟经验丰富又老道,如此情境,屋中的气流火热地都要凝滞,她们再不赶紧把流程过完,厚脸皮地继续留着可真就是没眼力见儿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公主驸马的洞房花烛夜要是耽搁了,她这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她赶忙从侍女手上端了放着玉瓢的托盘,举至两人面前,“长公主,驸马爷,请用合卺酒,一朝同饮合卺酒,一生一世永缠绵!”
两人将玉瓢拿在手上,仰头饮尽混着对方气息的温酒。
喜娘结果玉瓢,又说了两句话,就催促着一众侍女离开了。最后,只剩了罗离和凝雅两人一步三回头,担忧地看着自己的主子。谌京墨微微一笑,示意凝雅无事,小丫头才终于出了门。
这边,宇文已经昏昏欲睡,双手扒拉着床柱支撑自己,脑袋一顿一顿的。罗离叹了口气,又看了眼谌京墨,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抿着嘴退出去了。
“咯吱”一声,门被合上。谌京墨回头,看着身侧已经不成样子的宇文。任命地将人拉了过来,为了自己喝成这样,自己总不能抛下不管就让他这样睡一晚上吧?明天还怎么进宫奉茶。
拉着胳膊,将人拖到床中央,再将宇文的发冠取掉,轻柔地将他的头放在松软的枕头上。视线下滑,手指停在衣襟上,轻咬下唇,还是拉开了火红色的婚服外衣,露出了雪白的里衣。
正要继续,手却突然被一只火热的手掌握在了手里,谌京墨诧异地抬眸,宇文没有皱着眉头,眼帘微微掀开,“离姐姐…是你吗?”谌京墨愕然,抿唇,正握着外衣的手微微松开了。
“不…”朱唇微启,“不是”两个字还没说完,她就被一阵大力拽下了身子,倒在了宇文的臂弯里。
“离姐姐…今日操劳…不必给阿九更衣了…来就寝吧。”睡意昏沉迷糊中的宇文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嘴里碎碎地嘟囔着。
刚将身体稳住的谌京墨闻言,猛地抬头,蹙眉看着陷入昏睡的宇文,心中复杂。皇家之人,侍女侍寝实乃再正常不过之事。但既然你身边已有如此红颜,又何必再来招惹我?又何必装作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