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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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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软下去的又硬了起来。刨烙死死盯着床上人,手下放开力道和速度。他神色严肃,那不仅仅是克制,更是一种奇怪的执迷。他想要看到他所有的表情,一刻也不能错过。

那些迷离,舒服,失神,微微皱眉的,胡乱想要抓着沙发找依靠的小动作和神情。

沈液呻吟的声音太小了,哪怕是完全放纵的时刻竟然也会潜意识的克制自己。刨烙忽然生出一种想要看他哭喊,放荡,甚至濒死的神情。就如无数次梦中里的那样。

想到这里,他不禁一惊,自己吓到了自己。手上更是恍惚间失去轻重,攥的太紧,沈液吃痛的口中漏出一声尖叫。

他自己打小挨打挨惯了,他爸拎着一条棍子就一顿砸都没见哪块骨头断掉。他不怕痛,或者说痛感都不发达了。可沈液不是,从小没被挨过打,纵然被欺负也是不会动手那种。

他吓得自己送了手。

可是,那一难耐痛楚的模样就和梦中臆想的神情完全重合了。

他好想把人拉起来,再做过分一点。让他哭出来,让他在他身下哭着求饶。求他不会跑,不会走,只属于他,完全属于他。

可是,他没有那样做,是人不是畜牲,他醉着,他还没同意,不能做。刨烙觉得热死了,下面还硬着,耳后已经汗涔涔。

沈液仍喘着气,胸膛起伏不停。

刨烙擦了一把汗,骂了一句脏话。

又去拉床上这个人,“乖,醒醒”。没反应。

刨烙十指相扣的握住他。又开始吻。绵长,使出浑身解数的撩拨。

似乎终于有了一点反馈和回应。他激动的不得了。

一把躺好,将人拉到自己怀里躺平。

长裤早就被他扒掉了,自己小心翼翼的,将硬的不行的巨物夹在那人的双腿间。律动起来。

沈液的大腿内侧被磨着不好受。肉又细嫩,刨烙禽兽一般,眯着双眼,舒服的不管不顾起来。

力道又大又激烈。

被擦红了大腿根,沈液只觉得疼。

不知道多久终于射了出来,攒了许久,射的沈液雪白的腿上都是。

从身后还能看见沈液大腿根那儿一片红肿不堪,甚是靡丽。

其实还没尽兴,可是沈液受不住折腾已然困乏的睡着了,刨烙不舍,又舍不得。仅仅从身后搂紧了那人。脸埋在肩窝里,

一滴泪滑到他脖子上,就没有第二滴滑下去。没有人听见,哪怕沈液醒来也不会听见。刨烙从来没有哭过,也绝不会在谁面前流泪。

但是太难受了。于今夜,他是个没有爸妈的人,而在身边这个,又不能知道他的心思。

男儿都是打碎牙齿和血吞,怎么能有泪呢。

回忆起昨晚干的好事,刨烙就愁眉不展。忙把自己衣服穿整齐。心虚机械的捋着衣服上的褶子。

他小心翼翼想把沈液的衣服穿整齐,室温还算合适,但是脱成这样的沈液会不会冷着。室温调节器在哪。酒瓶杯子还跌在地上,杯盘狼藉的,沈液醒来会不会想起昨晚的混乱。会不会嫌弃这样的场景。

最重要,他生气怎么办!

人被他折腾醒了。刨烙僵硬的站直。

沈液揉着惺忪睡眼。刨烙也不知道该看哪,裤子还没给他穿好,大腿根红艳艳的还没退完,刨烙心都揪在一起。

慢慢的,应该是想到昨晚的事情了。

沈液再一看自己的衣裳裤子,脸色都变了。

刨烙心中打鼓,佯装镇定,硬是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他必须先表现的很自然很正常,才不会让沈液觉得有什么。

“昨晚喝多了,你没事吧,穿好。咱们回学校去。”

沈液没应声。

刨烙手心都是汗,装着习以为常的样子,笑道,“哥们儿间经常都这样的,没事的”,他是个骗子,哥们儿间哪会这样,“互相疏解嘛,你以前没跟人这样过?互相撸很正常……”

沈液把头低的很低,近乎听不见的声音忽然道,“我想穿……想穿衣服,你……能先出去吗?”

声音颤颤的。

刨烙心都紧了,疯狂懊悔起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错事。不该这么着急的。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他只想扇自己。

他背过身,语气很是失落,“穿,你穿。”

穿好衣裳的沈液就往外走,刨烙心慌意乱,又一句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堵在口中,却只紧跟了上去。

“刨烙,”男子的声音,准确说,四十岁左右男子的声音。

“卧槽……”,一听见这声音,刨烙就本能的去拍上已经被沈液打开一条缝的那扇门。

却没注意到沈液被他这一个动作吓得不轻,整个人呆住在原地。

拍门动静到底太大了,反倒叫人找到。

踹门声,“开门。”

刨烙深吸一口气,一手将沈液拽到身后,又扬起头,把门拉开。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多的男人,刨烙简直就是他的翻版。冷毅的眉,漆黑如渊的眼睛,头发梳的极潇洒。

一身藏蓝的西装,没打领带,衬衫的第一枚扣子解开的,有很好看的喉骨。

全然不是别人想象中脑满肠肥,土的掉渣的煤老板。

其实这个城市很多人都知道,刨开河少年才俊靠能源起家,娶了曾经教授女儿,而老丈人仕途一路顺风顺水,做到了一门尚书。

“我同学,”刨烙迎上他爸审视疑惑的眼眸。

刨开河的眼神从刨烙身后那人身上移回来。

“给你妈说,让她去基辅。”

“昨她找你,你又不见。你都找不到,我更找不到。”

刨开河扬眉的姿势竟然也是十成十的遗传,“找不到也得找,很紧要。”说罢,又往他身后扫了一眼,转身就走。

刨开河靠着老丈人的荫庇,产业从能源做到“军工”,而有很多事,只能他妈来出面。

可他妈常年躲疗养院,也是和刨开河的一种较劲。

9.

「月色正好欲诉衷肠,

忽然间鸦雀惊水面,

泛起了涟漪碎了水中月,

从此后无声悄然……」

演唱会很成功,舞台上的歌手很适合唱这首歌。年轻人嗓子条件也好。

刨烙继承家业之前,公司已经开始涉及很多非传统行业。近些年泛娱乐兴起,刨烙并不太管,下面都是专业人,市场脉搏摸得很好,有什么挣钱的生意都会第一时间切入,刨烙并不太操心。往往是有什么提议,他听一耳朵就点头了。

有的人就是很顺,所谓的天生的命好,不用干不用想,点一点头,钱就像流水一样流进了账面。而这种钱之于刨烙,也只是一个个不断膨胀起来的数字而已。前两年股市动荡,闲的无聊的娱乐杂志总要算一算排行榜上的富豪们一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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