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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离开,你可以白日休息,如此,两相皆好,岂不大善?”
善你个头,她可不跟男人同用一间房,更别说一张床了!云霁面色冷了下来。
上月月圆之日,在起舞进入玄妙之境时,忽然感应到一道窥探的目光时,云霁就明白自己异于常人的修炼方式不可能瞒过泾阳王。而今被点破,云霁心底依然跳了一下,之前平和的囚禁时光怕是再也没有了。
“这是泾阳王府,你要住哪,自然是你说了算。”
云霁说罢,转身就走,但房门却在这一刻被一道疾风刮得嘭地关上,一道黑影朝她压来,带着浓烈酒气和男人气息,她被抵在了房门上,男人低头咬向她的唇
“你不想知道我今日为何去找鲁成王吗?”
云霁的话让泾阳王的动作一顿,他双手撑在她两侧,俯视着她,盯着她的眼睛忽地一笑:“这些你以后可以慢慢告诉本王,本王现在只想尝尝你的味道……”
话未说完,泾阳王忽地目光凝住,瞳孔中映出一头上古凶兽,猛地朝他扑来,酒意顿失消失,想都没想,他厉喝着一掌轰了过去:“什么鬼东西!”
嘭!房门被轰碎,而云霁在前一瞬从其臂下钻出,赶在他清醒之前,闪至酒桌前坐下。
只是,云霁刚拿起一只酒杯,泾阳王就猛地回过身,目光如电地射向她,显然已经从那幻境中清醒过来了。
触到他的目光,云霁面上却满是讶然地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为何无端毁了这门?”
“你刚刚在哪?”泾阳王盯着她问道。
云霁挑眉,举杯喝了一口酒,才漫不经心地道:“我一直在喝酒,这不是你要求的么?”
泾阳王双眼一眯:“你刚刚可曾看到什么?”
云霁嘭地将酒杯蹲在桌上,酒液飞溅而出,她冷笑道:“你若想知道我今日的行踪,直问就是,用不着先是无端毁了房门,又满脸怀疑地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泾阳王的脸沉了下来,盯住她看了半响,道:“你的行踪本王问了,你便会回答吗?”
“我说了你便会相信吗?”云霁讥诮反问。
泾阳王双眼微微眯起,下一瞬却扬起一抹笑:“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明日本王让人来修门。”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待到他的身影消失,强撑的云霁再也坚持不住,嘭地软到在地,苍白的脸上豆大的汗水滚落而下,浸湿了衣衫。
借用豹子的幻瞳,设置幻境迷惑一个修为高出她整整一个大境界的修士,耗尽了云霁所有真元,也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神,但那结果还是让人满意的。
云霁阖上了眼,月光透过窗棱照在她身上……
第307章四月后大婚
云霁被雪狐唤醒,睁开眼,发现月至中天,今夜不是雪狐来蹭月华的日子,她心一紧,噌地起身问道:“你现在过来可是纪明那有事?”
雪狐神色有些奇异,在云霁再次催促后,才道:“也没有什么事,就是那红珠刚刚爬上了纪明的床……”
凤眸唰地大睁,云霁愣了一会,才无力地笑道:“这样也好,我就不用担心他成日想着逃离。”
“但是,爬床没有成功。”雪狐遗憾地舔了舔唇,那模样好似在遗憾被爬床的不是它。
云霁一个深呼吸,忍住没把雪狐一掌挥开,冷着脸道:“这些事你日后不用跟我说了,你只需看护他不要遇到危险,也要盯住他不要擅自逃离。”
雪狐“哦”了一声,瞅着她的脸色不太好看,就识时务地一步三回头地跳出窗外,化作一道银光消失在月色下。
在它走后,云霁却皱起了眉,自昨夜到今夜,一件件事情发生,泾阳王的态度也变得诡异,他的耐性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若不是之前借用豹子的幻瞳设置幻象,或许刚刚就已经鱼死网破了。
幻象惊走了泾阳王,很快就发生红珠爬床之事,此事到底是红珠私自行为,还是泾阳王授意的?
若是后者,他是在试探她吗?
又在试探什么?
云霁沉思,不知不觉中,月落日升,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她才惊觉自己在地上坐了一夜。
云霁握拳揉了揉额头,对自己道:与其在此苦恼,不如尽快提升实力,到时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白日时分,云霁修炼效果不佳,她便干脆放弃修炼,走出云霓院,来到泾阳王府的藏经阁。前段日子,泾阳王曾邀请她进阁,但那时她根本没有理会。
如今……云霁觉得自己之前矫情了,她与泾阳王本就敌对,哪来的拿人手短之说?
藏经阁前,守卫着两名甲卫,看到她来,甲卫对视一眼,就俯身朝她行了一礼,默默放行。
云霁暗松一口气,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不管泾阳王手段如何,但目前而言,并没有给她实质伤害,相反,他对她着实不错,所以她是真心不希望二十年前的事情与他有关。
但若真的与他有关……云霁目光一寒,她必然要杀了他!
藏经阁中,经卷甚多,云霁却只冲一处去,阵法经卷。
实力短时间内无法突破后天后期,但若阵法上有所进,与她日后的行事将大有助益。
幸运的是,这藏经阁中阵法经卷从入门到中阶皆有,云霁嘴角浮现一丝笑容,脑海中浮现一张少年的脸,耳边还隐约响起他微哑的声音,缓缓跟她讲解阵法……
“霁儿对阵法感兴趣?”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云霁的思绪,她猛地扭头,对上泾阳王浓丽的眉眼,神色淡淡地道:“是有些兴趣。王爷若是不许,我离开便是。”
说着,将入门经卷放回书架,只是中途却被一只手挡住,泾阳王无奈摇头:“我何曾说过不许?你若总是这么防备疏离,那一年的约定,我怕是忍不住提前作废了。”
云霁眉头一跳,手中经卷被攥得皱了起来,下一瞬,她放开经卷,迎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讥诮:“你到底想要如何,直言便是,无需如此拐弯抹角。”
泾阳王无奈地揉了揉额角,道:“昨日我酒喝得多了,若是做了什么不对的,还请霁儿见谅,不过,日后也请霁儿不要再拒我于千里之外,毕竟我们只剩下四个月就要大婚了,总是提前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