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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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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合适不过。至目前,一切都很顺利。

至于西夏,李凉承先前登基的时候,便将兄弟姐妹们杀了个一干二净,李家王朝里还当真再没有什么血脉留着。

于赵琮而言,是好事,赵琮还真庆幸李凉承当初那般心狠手辣。赵琮人还未回到京城,便已派人去占领西夏都城。夏国立国一百余年,早已有自己的习俗与文化,硬要强行攻占,并不现实。

赵琮也不指望十天半个月便将西夏牢牢控在手中,先占了都城,再慢做打算。

再说辽

“舅舅!”书房外响起孩童的声音,赵琮抬头,看到赵仲麒跑了进来。她跑到椅子跟前,将一张椅子使劲往书桌跟前推,赵琮要起身帮她,她还严肃道,“容容自己来!”

赵琮好笑,便看她将椅子推到桌子跟前,再顺着椅腿往上爬,爬到椅子上站好。她舒服地叹了口气,与赵琮对视,甜甜笑着问:“舅舅你在看信呀?娘可有信来?她同淑姨姨什么时候回来呀?!”

赵琮不动声色地拿纸掩过那封信,再又拿起另外一封,递给她:“你娘给你的。”

小孩子到正式的信,自是十分高兴,立刻拆开看。

赵宗宁给她的信写得也简单,她都看懂了,可她看完了并不高兴,她噘嘴抬头看赵琮:“舅舅,娘没说她跟淑姨姨什么时候回来。”

赵琮不心中一叹,可他看不得孩子不高兴。他起身,绕到书桌跟前,问她:“跟伯伯去哪儿玩了?”

“骑大马!”

“还有呢?”

“去看花!城外有一处腊梅正开,可好看了啊舅舅……”说起高兴的事儿来,小孩很快又忘记了伤心的事来,与赵琮描绘城外那处腊梅是如何美。

“伯伯呢?”

“伯伯将容容送到宫外,他就回去啦。”

赵琮伸手摸摸赵仲麒头上的小揪揪,伸手将她抱起来,转身往外走去。赵仲麒问他:“舅舅,伯伯为何不进宫来啊?”

不进宫,自是有不进宫的理由。

他是觉着自己的身份已不适合再进宫,再者这回在登州的事闹得有些大,不说百分百与他有关,却也脱不了关系。况且两人从前闹过那么多误会,哪里是一夜便能尽数修复的。

不过赵琮倒也不急,更不觉烦闷。

建立一段感情,常常怦然心动,令人难忘。可是修复一段感情,反倒愈发多了些许缠绵的意味来。毕竟从前很多的遗憾,都能一一填补。

赵琮将赵仲麒抱回福宁殿,与她早早用了晚膳,又将孩子哄睡着。

他自己则是换了身常服,出宫去。

那人不来,他便去。

第243章外篇一岁岁年年(二)┃谈心日常

马车行得倒也不快,从容不迫地往城外驶去。

他如今就住在城外的一处宅子中,赵琮也不知那宅子是什么时候置下的。不过如同当年赵琮也在辽国上京有落脚处一般,他有这么个宅子并不奇怪,更何况他就是从东京走的。

上元节过后,两人几日未见。

赵琮是想着出宫去见他的,可实在抽不开身,哪料到,他也不来。似是知道赵仲麒会哭闹一般,他那只海东青倒是又来,在福宁殿上空绕了一圈,混在鸽子群中,被小丫头给瞧见了。

理所当然地,这几日,赵仲麒都被他给带着玩。

小姑娘被他带去宅子玩过,回来不停念叨,即便没去过,赵琮也知道那宅子是什么样子。有马场,可以跑马。还有个园子专门养了许多活物,有孔雀,还有刚出生未多久的梅花鹿。花园里头有水有桥有亭子,这几日东京正下雪,据闻极美。

路上,外头依然在下雪,赵琮不冷,车内点了炉子,也有热茶可喝。马车轻微摇晃间,赵琮觉着挺舒服,不由就想,这往后的路,要如何走?

上元节那日,两人算是摒弃前尘,用上辈子的话来讲就是,两人和好了。

和好之后呢,他还是辽国皇帝啊,赵琮对他向来是有些过度的不忍心,也不好逼问他。赵琮更不愿叫他做出什么江山与自己之间只能选一个的选择。

但是不做选择,这条路到底如何走,左想右想,都是个大问题。

这么一想,赵琮不由又叹气。

染陶陪他坐在车里,进了四月,她便要嫁给萧棠,所以这些日子,该她做的事儿,不该她做的事儿,她都抢着做。原本赵琮已打算叫她休息,好好去置办嫁妆、绣嫁衣,她却不肯。

这会儿,她也陪着赵琮出宫。她听到陛下叹气,自是担心,生怕她走后,没人能照顾好赵琮。她到底陪赵琮太多年,对他很是了解。到了这个份上,染陶也没什么好担忧,直接就道:“陛下可是为十一郎君的事儿愁?”

赵琮与她也没什么好装的,跟着就点头:“这事儿,真不好办。”

染陶却一笑:“这事情,哪里不好办了?”

赵琮抬眼看她,也笑:“他是回上京好,还是不回好。他回上京,朕是留好,还是不留好?若是留下,又要如何安置,才能叫他不委屈?等等,事儿可太多了。”

染陶再笑:“陛下,光您担忧,这事儿可如何解决?”赵琮看她,示意她继续说,染陶叹口气,“陛下,先头,婢子也不愿嫁人,觉着自己配不上萧棠,成日里头就自己心里瞎琢磨,更不敢与他见面,不敢与他说话。若不是那回宫中办事,福禄特地安排婢子与他见一面,现下婢子恐怕还烦闷着呢。也是见了那一面,说了那一回,婢子才明白。什么愁呀,担忧呀,都是徒劳!”

赵琮挑眉。

“陛下您自己心里琢磨的,到底是您自己的主意。他呢?这些年来啊,若是您与十一郎君能早些放下心结,将事情说透,您们心中都唯有彼此,又何必至此?婢子不该说这话,逾制了,但陛下您说,是也不是?”

赵琮一想,也的确如此。这么一件简单的事,到了他们两人这儿反倒变得困难起来。他看似病恹恹的,实际是个极度自我的人。偏偏小十一其实也是,只不过这些年一直为适应他而在变而已,到了临界点,六年前才会有那么一幕。

染陶又道:“陛下您担心的这些,稍后见了他,您直接问他就是,何必藏掖着呢?”

赵琮身为男子,自是奉行凡事自己解决的准则,涉及谈情说爱,又不想闹得太没脸,况且这辈子又是皇帝,的确有些太过方正。

染陶是女子,与他们是格外不同的想法。这么一说,别看是些寻常话,平常还真没人敢跟赵琮说,唯一敢说的那个赵宗宁,比他还不知道什么叫情。

赵琮也还真的想不到这些,这么一听,反倒有些茅塞顿开的意味。

随后他也不叹气,靠在榻上继续深思。染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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