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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一点点的缠着他的手背,苏籽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那手指偶尔触碰到韩清宴手背的肌肤,便好似带着点点热气一样,又让他的心跳不受控制。
看着近在眼前的女子,还有因为低着头,看到的她的发心,发间两只小巧的红色小花,外面是棋墨在一边提着水刷碗的水声,筷子碗盘碰撞和流水的声音勾勒出一幅清淡美好的生活图。
忍不住的,韩清宴将手放在苏籽的头上,低头,唇浅浅的印在女子的发心,没有受伤的手轻轻的抱着眼前心爱的人儿,不是之前的占有欲,也不是多么用力,只是那么浅浅的感受着女子盈在自己的怀里“籽籽,谢谢你!”
谢谢你即使被我伤害还是愿意勇敢,谢谢你经历了那些还是愿意相信,谢谢你即使知道我不够好,还是愿意付出!
他有多明白,这对这个小女子来说是多么困难的决定,所以他感激“籽籽,未来的所有时间,除非我死,永不会背叛你!”
猛然被这人拉到怀里,苏籽是吓了一跳的,但紧接着听着在她头顶响起的声音,苏籽的心里也是软软的,他们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互相了解的人,所以他不会误会她,就像是,她其实也懂他一样。
所以他会懂得她付出了什么,又是为了什么,这就够了。
“哪儿那么多话,包好了,快走吧,我得去休息了!”苏籽一把推开人,前世也没见这么会说这些好话,偏这辈子甜言蜜语骗人的心。
韩清宴不妨被这么推了一把,差点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站直了身体,看着苏籽面颊粉红的样子,忍不住仔细的看着“籽籽,你脸红了,你害羞了,所以……”
“你闭嘴,再废话我弄死你!”苏籽咬牙看着这家伙,变态啊,什么话都说,要不要脸,他不要,她还要呢!
“嘿嘿嘿”“嘿嘿嘿”韩清宴看着苏籽傻笑,看着苏籽匕首都拿出来了,赶紧要跑“籽籽,这辈子我也能看你为了我害羞,真的死而无憾了!”
“那我扎死你得了,你躲什么躲,你不是死而无憾吗?”苏籽追着韩清宴出来,看着这家伙在院子里跑的跟兔子一样的,气哼哼的道。
“籽籽,你看我以前就和你说了要多读书,这句话其实就是个修辞,你在呢,我哪舍得死啊!”韩清宴这个心机鬼,看着苏籽快跟不上的时候,就放慢速度,每次就差一点让苏籽追上他。
苏籽恨的不行“韩清宴,你再说一次!”
“我错了!”韩清宴看着苏籽已经有些喘粗气了,赶紧不跑了“籽籽,你看我命都给你了,我能不能选个死法?”
苏籽呵呵笑着,别以为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她上论坛看过了,这个叫套路!
“不能!”苏籽才不上当呢“你给我站那里,敢动我就宰了你!”
韩清宴看着拿着匕首冲着自己冲过来的苏籽,也是张开手臂“来吧,虽然我知道我躲开和躲不开都可能死的不大痛快,不过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然后,苏籽就到了他的面前,一只手抱着韩清宴的胳膊,背身,然后,某侯爷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苏籽给背了起来,再然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摔在地上了,过肩摔!
“籽籽,你在哪学会的这个啊?”韩清宴自己都被摔得蒙了。
主要是前世苏籽其实被他硬生生的带着看过他行刑,在她失去希望的时候,为了刺激她活下去,也逼着苏籽亲自动手,虽然没有完全真的都是自己动手,可是她这一面韩清宴是知道的。
但是,前世的籽籽就是个弱女子,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啊!分明还没有内力,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功夫?
苏籽笑着看韩清宴被摔在地上,嗯,这个柔道的教程还不错,可以回头给个好评,比之前那个肚皮舞的教程有用多了。
第七四章有蹊跷
韩清宴坐在地上,看着少女的脸上洋溢着的得意洋洋,眼睛里面也都是闪烁的星辉,即使是自己被摔了,也是忍不住的看着苏籽笑开了花。
棋墨捂着脸,看着自家少爷笑的和朵太阳花一样的脸,看不下去啊!
苏籽其实也是拿着韩清宴试试,实际上,如果可以,她也不想用这种近身的方式和人缠斗,论坛里别的世界男女没有那么多的大防,可是她这里还是有的。
“傻笑什么,还不起来!”苏籽被韩清宴笑得脸红红,斥道。
“起不来了,籽籽你摔倒了我,你得对我负责!”这个叫某侯爷的日常赖皮!
然后,看着苏籽拿着匕首,晃了晃,韩清宴嘿嘿笑着爬起来了,几步走到苏籽面前,一把把她抱起来“哎呀,籽籽把我吸引起来了呢!”
苏籽一脚踩他脚上“韩清宴你是不打算要脸了是吧!”
“籽籽,我想说,周平远不会无缘无故的到这里来的,你之前的时候有听周家说起过这个事情吗?”韩清宴被踩的龇牙咧嘴的,站直了身体,一脸正经的样子。
如果不是苏籽刚刚还被这家伙占便宜,真当他这是一本正经说事呢。
“没有,我从来没有听他说过,周家也是,你知道的,一开始的时候他对我的态度也还是不错的,只是毕竟没那个专情的心,又回了京城!”苏籽不愿说起这个,前世的时候,她也只是偶然提起而已。
因为她也发现韩清宴不喜欢她说这些,而且这个也没什么好说的,前世她就不怎么说,现在知道韩清宴对自己的心思,便更不愿说起这个了。
韩清宴其实还好,他们都不是没有过去的人,就像是他自己,最开始想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苏籽一个女子的时候,也是混过的,可是他相信,正是因为他们都经历过这些,才真的可以很确定的说,他非籽籽不可。
他的确是个一言九鼎的人,所以苏籽说的,她相信他说的,所以不想韩清宴现在轻易承诺,以后真的做不到的时候,那么他这个人在籽籽心里的那个说一不二的形象也就不见了。
明明白白的知道籽籽的意思,他还是可以那么坚定的说着,这一辈子只娶她一人,就是因为前世快四十年的时间里,前十年他不认识她,后面接近三十年的时间里,他都只专注一人。
什么求而不得,什么遗憾才珍惜,那么多年的时光里,他们都经历了许多,所以才更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籽籽,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咱们都知道,这林都县地处偏远,不说我是因为什么才来了这里,毕竟有人是不想我活着回去抢了他们的东西的,可是他一个侯府的嫡出少爷,就是不怎么受宠的,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养病!”
“此地距离京城要有半月的路程,绝对不是一个很近的距离,他来了,还让你进门做了妾,而且,大凡冲喜这种事情,别人也许相信,我却是不信的,该死的人也不会冲了就能活,但是病的要死的他,在你进门之后居然好了,籽籽,你可还记得那时候他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一开始的确是玩笑,可是之后韩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