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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唔,嗯...痛...”一个迷糊的声音从床底下传来,咕哝了两声,接着又没音了。
君戏九下床,然后就在床柱下看到四仰八叉睡得都流口水的茨木童子。
他的额头有些微红,想来刚才感觉有什么掉下去的就是不小心把他扔下去了又碰巧撞到了床柱。
昨晚茨木童子以手办体睡在他的枕边,他的睡相还是一如既往的奔放狂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从枕头上一路滚到被子上的。
君戏九无奈的把捡起来想重新放在枕边,在松手的时候,手指被抱住了。
尝试着轻轻的想把他扯下来,但没扯开反而抱的更紧了。他似乎是梦到在吃什么,张嘴直接咬了上去。
尖锐锋利的犬齿很容易就穿透了皮肤,指尖刚感到一痛,接着就看到殷红的血珠冒了出来。
阴阳师带有灵力的血肉对于妖怪们来说,有致命的诱惑力。茨木童子即使在沉睡中,也会本能的去追求舔舐。
直到把指尖的那部分血吸允尽了,才有些恋恋不舍的砸吧了下嘴,嘟囔了句,“好甜...”
君戏九把他握在手心里,用另一只手指尖戳了戳他的脸,后者反而凑过脑袋蹭了两下。
以战斗闻名的大妖,被人这么摆弄还无所觉,不是极度信任之人,根本不会放松警戒至此!
想起前段时间他的刻意逃避和有意无意的拉开距离,君戏九忍不住自我嘲笑了声。明明这么多证据摆在面前,却一味的盯着别处,对这些视而不见。
真是,幼稚的有些好笑。
“糖果...不要跑...”
君戏九听到茨木童子的梦呓怔了下,然后在床头的盒子里取了颗糖果在他的鼻子前晃了下。
接下来果然如同他所料,闻到糖果的香味,茨木童子立刻就松开他的手指转而去抱糖果。
成功摆脱后,君戏九为了防止他又不小心滚下去,给他身边设置了个结界,就起身去梳洗。
等君戏九拾完后,再回到卧室的时候,茨木童子大概刚醒来,眼神还有些迷糊,而那颗糖果只剩下糖纸了。
茨木童子无意识的砸吧了下嘴,舔了下唇角,“我刚才梦到吃一个超美味的糖果。”醒来后他吃掉了怀里抱着的那颗,但感觉味道没有梦里的好。
君戏九也没说刚才的事情,把他周围的结界撤了,“大天狗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有个事需要帮忙,你要去么?”
茨木童子揉了揉眼睛,“哦,什么事大天狗也搞不定?”
自从君戏九解开言灵之后,茨木童子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迷茫状态,做什么事情都很心不在焉。
之后又好几天都没怎么好好的休息,直到君戏九再次和他拉钩后,他心神放松,这才睡了一个好觉。
所以早上君戏九那么摆弄他,都没醒。
君戏九看茨木童子一副睡眼惺忪还努力想保持清醒的样子,干脆把他捞起来,放在一个注满水的茶杯里。
茨木童子有洁癖,如果条件允许,他早晚都会洗一次澡。
一边用灵力操控杯子里的水给他洗澡,一边解释,“他目前在国外忙一个比较重要的案子,暂时没时间过去。”
大天狗解决某些案件的时候,并不拘一格,有时候也用一些非人类的方法。
虽然其他人没有明确的证据,但一些圈子的人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大天狗的神奇之处。
这次的委托人就是大天狗曾经的一个客户,双方因为彼此立场不冲突,某些方面还可以互惠互利,他们也就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联系。
委托人从别人那里听闻过大天狗的一些传闻,因此抱着试试的态度试探的问了下,大天狗也想以后继续保持这条人脉关系,就转请君戏九帮忙。
君戏九见洗的也差不多了,就把他拎出来,裹在一个干毛巾里给他擦干。
手办体打理起来比较轻松,妖怪的身体也糙实,稍微粗暴点,也弄不疼他。
换成君戏九自己,除非有闲情,不然其他时候,为了便利,一般都是直接用灵力把头发中的水分抽干。
但茨木童子也不知道从哪得知的理论,说这样做的话会损伤头发,死活不愿意。
而且吹风机之类的烘干设备也不会用,只愿意用毛巾慢慢把水分吸干。
君戏九有时候懒的话,就直接用净身的咒术,直接净化一切污垢,连螨虫细菌都会直接清除,绝对比水洗的干净!
但茨木童子说那样没有洗的感觉,坚持用水。
另外还有一些在君戏九看来完全无法理解的小习惯,什么不化妆不出门,他明明素颜都是站在顶端的大佬。女装也就算了,就算男装出门也要画个眉涂个润唇膏。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敷面膜,本来皮肤就水润光滑,嫩的能掐出水来,完全没必要...
等等等等...反正讲究的劲头,比真正的女孩子还麻烦。
被这么一折腾,茨木童子也清醒了一些,转化成成.人体打着哈欠去隔壁他自己的院子换衣服。
哦,还有茨木童子穿衣服必须搭配一整套,哪件衣服配哪件首饰,要穿什么鞋子...比时尚达人都讲究。
等茨木童子拾好后,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君戏九看着又神奕奕的茨木童子也感觉到神奇,充当次车童,微笑着给他打开车门,“沐小姐,请上车。”
茨木童子也配合的摆出一脸高傲的神色,虚搭着君戏九的手,抬步上车。
*
一台监控器前。
一个身穿黑色正装的男人抬手看眼腕表,随即转头严肃的对着旁边一位身穿嘻哈装的年轻人说了句,“等会先生回来了,不管你怎么想的,最少表面上给我礼貌一点!”
年轻人嗤笑了声,“哈哈,哥,你还真信啊?!我看那个与其说是先生不如说是那家的公子哥,驱邪抓鬼什么的还要带个女伴陪着?!”
不过那个女伴真漂亮啊,他好像在哪见过?等等,那个女伴到底长什么样?
正装男人的神色瞬间变得冷峻,“安暮!”
安暮缩了下脖子,内心中的疑惑也被吓没了,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真诚些,“知道了,知道了,我会礼貌的!”
他最怕他哥这种冰冷的眼神了,就跟移动冰库似的!对视久了,感觉就像身在南极!
两人再次看向监控,一辆火红色的跑车正在赛道上疾驰,在进入弯道的时候都没见它有所减速!安暮很快就被那炫到不行的漂移技术所吸引。
直到跑车在终点停止,安暮才敢大喘气,他兴奋的站起身,赞叹般的吹了声口哨,“cool!”
那可是连续弯道啊!
专业的赛车手都不一定能以那么快的速度且没有任何失误的完美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