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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的想法,一想到他甚至想把许天恒纳为男宠,自己竟会感到怒火中烧。
不是已经没有情绪了吗?
不是已经不知道这种感觉了吗?
是什么时候连轩云国的危机都不如一个人在自己心里的地位重要了?
是因为在乎了吗?
可笑,他方海尘何时也会产生这种无聊的情绪。
轻闭那双黑墨般的双眸,放平了呼吸,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思绪,转身,离开了此地。
……
中午时分,城郊一座豪华的府邸里。
在阿史那染烈的嘱咐下,一名侍卫正拿着一碗美味的菜肴向关押许天恒的房间走去。
推门而入。
“将军是我王的重要客人,不可怠慢,知道将军手脚被束缚行动不便,这午饭,还是由小的亲自喂给将军吧。”随后这名侍卫便拿着碗筷向许天恒走去。就在饭菜喂到许天恒嘴边的时候,被束缚的人猛然将身体一倒,瓷碗便被撞倒地上,碎了一地,而自己也倒在了地上。
那送饭的侍卫虽有气却不能发,只能忍着气咬牙切齿道,“将军可是觉得饭菜不好吃?那小的再为将军换点别的。”随后去吩咐下人过来拾,自己则再去拿新的饭菜。
就在他离开的片刻,许天恒迅速用脚将一片碎了的瓷片扫到手边,拾起放到袖口里好。
这阿史那给的饭当然是吃不得的,谁知道里面放没放什么能令自己昏迷的药物呢?便开口喊道,“本将军不吃了,快将我扶起来。”
待一切都拾好之后,侍卫将房门锁好,便离开。
心中有气,管他有没有吃饭,如此冥顽不灵之人,等染烈王子回来了有他好看。
所有人都走后,许天恒拿出了手中的碎瓷片,开始一点点的割着束缚着自己的绳子。
几个时辰后,就在即将成功的时候,却突然有个人推门而入。
“听闻许将军中午没吃饭,还打碎了瓷碗,不知将军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啊?”进来的人一脸邪气的看着椅子上被束缚的人,手中拿着一个杯子,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不是因为本王招待不周,导致许将军没有胃口,正好,本王这里有一杯上好的开胃茶,许将军喝下去罢。
迅速上前将许天恒的嘴掰开,将那杯带有软骨粉的茶强行灌倒许天恒腹中。放开他的时候,顺手便拿走了他手中的碎瓷片。
阿史那染烈倚在窗边,一脸痞笑,“许将军,碎瓷片这样危险的东西放在手里万一不小心划伤了手怎么办,本王还是替你拾过去吧。”
束缚着许天恒双手的绳子本已经快被割开,岂料阿史那染烈听闻许天恒中午打碎了瓷碗,便料到了他会有什么行动。
再加上一碗软骨粉下去,他许天恒此刻就是武功再怎么高强,怕是也没有力气挣脱束缚。
瞪着一双星眸,许天恒阴沉道,“阿史那染烈,你若敢动我,他日,我定会帅兵将北突厥踏平!”
“哈哈,许将军,本王倒是想看看,你是如何将我北方强国踏平的!”说着,一把揪住许天恒的领子,随手将他甩到了一旁的雕花木床之上,邪笑着向床上的人走去。
此刻,床上的人已经瘫软无力,却依旧面容坚毅。
该死!难道今天竟会让一个男人轻薄?
刚刚那一脸得意的人,此刻已经走到了许天恒的身边。
欺身上前,伸出手将面前那一张英俊的面孔摆正面向自己,“许将军今日怎么变得如此受人摆布?孤今天一定要仔细欣赏一下你哭泣的模样!哈哈……”
许天恒的眼神里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不能哭,不管怎样,即便让他死,他也不能哭,因为眼前这个人,他不配见到自己的眼泪。
见其落到此番境地仍旧一脸倔强,阿史那染烈不禁有些发怒。嘶!伴随着布帛裂开的声音,许天恒坚实的胸膛已经袒露了出来。
阿史那染烈附身到许天恒的耳旁低语道,“一会儿……我会让你求我放过你的!”
随后一张炙热的唇向许天恒吻去。有力的手掌一挥,眼前的衣物便已破碎不堪。
千钧一发之际。
房门“噌”的一声被推开。
还未等阿史那回头,一颗月魂钉已经打出,将其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随后一个月白长衫的身影闪入。
“海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许天恒一脸的喜出望外,似乎只要眼前这个人在,无论什么样的情况都可以让自己心安。
进来的人迅速将束缚许天恒的绳子解开,不经意瞥见其胸前的两处吻痕,眉头紧锁。
许天恒配合着拨弄身上的绳子,“海尘,外面全是守卫,想要离开没那么简单。”正说着,只听见房外的院子里突然传来阵阵喊叫声。
“来人,北苑着火了,快去救火!”
“去把仓库的水车推出来!”
“快,快去救火!”
许天恒一脸笑意。
原来如此,用大火来分散守卫的注意力。
刚要踏出房门,却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迅速回去将床上的人手脚绑起,衣物撕碎塞到了口中,冷笑了一声便迅速离开了。
第17章第十七章 家常便饭
方海尘用轩辕六十四骑换掉了那座府邸几个重要位置的守卫,趁着夜幕缓缓降临,在北苑放了一把大火,火势汹涌,整座府邸的守卫统统被派去救火。因此他方海尘才能有机会潜入到阿史那染烈的房间救出许天恒。
回到营地的时候,许天恒以自己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不想被人看见为由,死皮赖脸的留在了方海尘的营帐,并以一副病怏怏的状态倒在了营帐内唯一的床榻之上。
那白衣翩翩的公子随后为其拿了一身完整的衣服。
此刻的许天恒,衣衫尽碎,古铜色皮肤上那两处紫红色的吻痕似乎在挑逗着什么。
方海尘将衣物扔给他,别过脸去。
“将身上的衣物换下来,我去叫随安过来。”
“等……等下。”随后踉跄下床,来到方海尘身边,“海尘先别走,我有事问你。”那一副可怜的语气演绎到淋漓尽致。
面前的人眼波里流过一丝尴尬,“你……先换衣服。”
许天恒坏笑道,“都是男人,难道我还能怕被海尘偷窥了?诶?诶?别走别走,我换,我换就是了。”
一切整理完毕,许天恒卧在床榻,懒懒道,“海尘,阿史那染烈有意利用江州吴县令之子来掌控轩云国的朝政。此番若非我落入敌手,恐怕日后轩云国的麻烦会很大啊。”
方海尘在一旁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细碎的留海遮住了眼眸,让人看不出情绪,道,“那也要看,许将军是否有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冷峻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