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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哥听听。”
南淮林凑到他耳边叫了声“哥”。
“嗯……”城顿了顿,“味儿不对,不够甜。”
南淮林:“……”
城说:“叠起来叫。”
这就有点儿难以启齿了,南淮林做了下心理建设,特别小声地叫:“哥哥。”
南淮林声音本来就好听,这会儿又掺了点甜腻的撒娇在里面,城被这一声叫得心肝儿一颤,附到他耳边哑声说:“以后在床上就这么叫,特别有感觉。”
南淮林耳尖发红,轻轻地给了他一肘子:“正经点儿。”
城笑着说:“正经是不可能正经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正经的。”
南淮林:“……以后少刷微博。”
检票出站,南淮林牵着城的手,轻车熟路地往北广场的方向走。
到了马路边,他把墨镜往下拉一点,扫了两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正站在车边抽烟的鲍贵臣,忙高兴地冲那边挥手:“表哥!”
第48章因为已经认定了,这辈子都不会变了,所以就想结婚,名正言顺地一起生活。
鲍贵臣只比南淮林大一岁,俩人都是独生子,而且从小一块儿长大,感情比亲兄弟还好。
当初南淮林要跟着时宴去北京,他爸不同意,硬是把他锁屋里锁了一个星期,最后是鲍贵臣偷了钥匙把他放跑了,为此鲍贵臣还挨了他爸一顿毒打。
如果不是鲍贵臣,他可能就错过了北电的新生报到,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所以他一直非常感激鲍贵臣。
听见南淮林的喊声,鲍贵臣扭头看过来,也笑着挥了挥手,弯腰把烟摁灭,顺手把烟头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南淮林牵着城的手快步走过来,给了鲍贵臣一个大大的拥抱,笑着说:“哥,好久不见。”
“是挺久的,得有一年多了吧?”鲍贵臣扫一眼旁边的城,笑着说:“赶紧介绍一下吧。”
不等南淮林开口,城伸出手,先叫了声“哥”,才微笑着说:“我叫城,是南淮林的男朋友。”
鲍贵臣跟他握了握手:“先上车再说吧。”
城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南淮林把他推进后座,自己坐到了副驾,把墨镜口罩摘了。
“看电视和看真人果然不一样,”鲍贵臣支在方向盘上盯着南淮林,“你真是我弟吗?”
南淮林说:“五年级的时候,你在家门口炸狗屎,刚把炮扔上去,正好我大姨夫从里面走出来,狗屎糊了他一脸,他追着打你,你一着急就跳进了河里,差点儿没淹死。”
城没忍住,笑出声来。
南淮林和鲍贵臣同时扭头看他:“……”
城急忙憋住笑:“不、不好意思。”
鲍贵臣伸手推一把南淮林的脑袋:“你就不能记我一点好吗?小白眼狼。”
南淮林笑着说:“我这不是为了证明我自己吗。”
鲍贵臣开车上路,说:“你们家这会儿估计已经被闻讯而来的街坊们占领了,你要做好被围观的准备。”
南淮林说:“我现在走到哪儿都被围观,早习惯了。”
鲍贵臣从后视镜看了城一眼,犹豫片刻,说:“要不……先把你男朋友送酒店去?那么多人在,你带着男朋友回家,我担心你爸妈……”
“哥,”南淮林打断他,直截了当地说:“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拿户口本结婚的。”
鲍贵臣吃惊地看他一眼:“你才多大呀就要结婚了?再说你们娱乐圈不是谈恋爱都得藏着掖着就怕掉粉吗,你怎么就直接奔结婚去了?”
南淮林认真地说:“因为已经认定了,这辈子都不会变了,所以就想结婚,名正言顺地一起生活。”
鲍贵臣沉默片刻:“你爸妈绝不会同意的。”
南淮林说:“哥,你会站在我这边儿的,对吧?”
鲍贵臣无奈地笑了笑:“我还不知道你,看起来是个软柿子,其实性子最硬,一旦打定主意别人说什么都没用。”
南淮林回头,冲城眨了眨眼,城便给了他一个飞吻,又对鲍贵臣说:“哥,麻烦你带我去一趟商场吧,我得给叔叔阿姨买点礼物。”
鲍贵臣就直接开去了石路步行街,把车停路边,带城去买东西,南淮林不方便跟着,只是嘱咐城:“千万别买太贵的,我妈最讨厌乱花钱了。”
“知道了,”城笑着说,“我心里有数。”
南淮林在车上等着,闲着没事儿,就给满天竺打了个电话。
“小竺姐,”南淮林说,“你把我微博大号的账号密码发给我吧。”
南淮林这段时间连轴转地拍戏,微博大号一直是满天竺在管理,但她发微博之前都会让南淮林先过目,发的也基本都是电视剧的各种宣传博,偶尔也会发两张南淮林在片场或者参加活动的照片。
“好,我等会儿发你微信上。”满天竺说,“你把工作都推了,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没有啊,”南淮林笑着说,“就是男朋友回来了,想跟他谈谈情说说爱。”
“……”猝不及防被塞了满嘴狗粮,满天竺无语片刻,说:“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接工作?忙惯了突然闲下来我还挺不适应的。”
“我跟单姐请了一个月假,”南淮林说,“过了五一再说吧。”
“好吧,”满天竺说,“那你玩得开心点儿,注意别被狗仔拍到了。”
“知道了,”南淮林说,“拜拜。”
满天竺把账号密码发了过来,南淮林登录微博,回了几条好玩的评论,然后就去热搜看新鲜事儿了。
刷了半个多小时微博,鲍贵臣和城终于回来了。
南淮林问:“买的什么?”
城说:“买了几件衣服还有一些营养品。”
挺中规中矩的礼物,南淮林便没说什么。
重新上路,不到二十分钟,车从宽敞的马路拐进了逼仄的弄堂里,七拐八拐地慢慢往前开。
城降下车窗往外看,触目所及全是白墙黑瓦,高低参差,大多是有些年头的老房子,拐个弯儿,出现了一条不宽不窄的河,河上有船驶过,船里坐满了游客。
“你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吗?”城问。
“嗯,”南淮林说,“直到十八岁去了北京。”
城想象了一下小豆丁版南淮林在弄堂里奔跑玩闹的情景,唇角不觉弯了起来。
“这里真漂亮。”他说。
并不是这里本身有多漂亮,而是因为这里是你生活过的地方,所以才漂亮。
沿着河边开了一会儿,驶过一座石板桥,车又拐进狭窄的巷道里,很快就停了下来。
因为前头的路被人群给堵住了。
“我去,这也太夸张了吧?”鲍贵臣感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