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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就这么憋着,也让我和你妈跟你一起憋着。
你是我儿子,给你爸服个软不行吗?给个台阶让我下就那么难吗?是不是还得我求着你原谅我呀?啊?”
说到最后,南尊山的声音里有了哽咽,而南淮林早已经泪流满面。
他没有想到,于他而言早已经成为过去,甚至几乎不会再想起的这件事,竟然还横亘在父亲心里,让父亲感到愤怒、憋屈、痛苦。
南淮林弯着腰把头抵在父亲膝上,哭着说:“爸,我错了,是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所有人眼里都泛起了泪光。
城活了两百六十多年,第一次流眼泪。
他急忙背过身去,伸手接住,泪落在掌心,化成两颗剔透晶莹的珠子,被他悄悄地进了口袋里。
南尊山仰脸深吸一口气,再低头时,脸上的神色变得温和起来。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南淮林的头发,微微笑着说:“臭小子,等你认句错可真不容易,我还以为你要跟我死磕到底呢。你说我打你亏不亏?”
南淮林抬头,脸上全是斑驳的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让人心疼极了,囔声囔气地说:“一点不亏。”
南尊山捧着他的脸给他擦泪,笑着说:“你刚生出来的时候,我跟你妈说,儿子长得太丑了,将来恐怕要打光棍,没想到一转眼你就长这么大了,还越长越帅,跟你爸年轻的时候有的一拼。”
南淮林终于破涕为笑。
南尊山瞪了旁边的城一眼,语气不善:“你傻站着干嘛呢?还不把他扶起来!”
城赶紧上前把南淮林扶起来。
南尊山起身走到餐桌旁坐下:“开饭吧。”
南淮林他妈和他大姨早把晚饭做好了,就等鲍贵臣把人接回来就能开饭了,谁知道一进门就演了一出父子交心冰释前嫌的感人戏码,戏演完了菜也凉透了,只能回锅再热一遍。
很快,菜重新上桌,一家人纷纷落座。
鲍贵臣问:“姨父,要不要喝两杯?”
南尊山扫了城一眼,说:“把那两瓶1573拿出来。”
“哇哦,”鲍贵臣起身,“我爸惦记这两瓶酒好久了。”
南尊山又扫了城一眼:“你就打算这么傻坐着吗?”
南淮林坐在他爸和他男朋友中间,感觉到他爸的眼刀不时飞过来,暗暗替他男朋友捏了把汗,他用胳膊肘捅了捅智商离线的男朋友,小声提醒:“自我介绍。”
城赶紧站起来,大声说:“我叫城,是南淮林的男朋友,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说完,板板正正地鞠了个躬。
南尊山没好气地说:“不用这么大声,我们都不聋。”
耿晓容说:“快坐下吧。”
南淮林他大姨笑眯眯地说:“小伙子长得可真俊。”
南淮林他大姨父说:“长得帅能当饭吃吗?”
鲍贵臣说:“爸,长得帅还真能当饭吃。”
然后就开始了七嘴八舌的查户口时间。
“多大了?”
“二十三。”
“哟,那比林林还小一岁呢。不会还上学呢吧?”
“没有,去年毕业了,现在在我哥的公司里上班。”
“什么公司啊?”
“传媒公司。”
“家里还有什么人?”
“父母都不在了,家里只有我和我哥。”
“跟林林在一起多久了?”
“半年。”
blablabla……
城保持微笑,有问必答。
他早饿得饥肠辘辘了,看着满桌子菜却连下筷的机会都没有,鲍贵臣还不停地给他倒酒,城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饶是他酒量再好,空腹喝下去一整瓶1573也扛不住,只觉得头晕眼花四肢发软,坐都快坐不住了。
南淮林想着他是龙,酒量一定特别好,所以就由着鲍贵臣灌他,等他发觉城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爸,他好像喝多了,”南淮林半搂着坐不稳的城,“我先送他去我房间躺一会儿。”
“我、我没喝多!”城大着舌头说,“我还能喝!”
南淮林生怕他乱说话,搂着他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谁知道城突然挣开他,效仿他的做法,“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南尊山跟前,口齿不清地说:“岳父大人,请您把户口本给我吧,我要带小林子去民政局……结婚。”
话音一落,客厅里顿时一片死寂,六脸懵逼。
南淮林慌忙捂住了城的嘴,干笑着说:“他喝多了,胡说八道呢。哥,快过来帮我一把。”
鲍贵臣如梦初醒,赶紧过去,和南淮林一左一右把城搀起来,火速逃离现场。
“你男朋友真有种,”鲍贵臣边走边说,“你跟你爸刚修复的父子关系恐怕又要破裂了。”
“都怪你,”南淮林压低声音说,“干嘛一直灌他喝酒!”
“我冤枉啊,”鲍贵臣说,“是你爸用眼神指使我干的。”
南淮林说:“你不会装瞎啊?”
鲍贵臣无言以对,只好默默认下这桩罪名。
南淮林的卧室分两层,洗手间和浴室在一楼,床在二楼。
楼梯很窄,容不下三个人,鲍贵臣便松了手,南淮林吃力地搂着城上楼。
上到一半,城含混不清地说:“媳妇儿,我想尿尿。”
南淮林:“……”
好想打人怎么办?
没办法,南淮林只好又把人弄下去。
鲍贵臣尴尬地摸摸鼻子:“那个……我先回客厅去了,你安顿好他也赶紧过去吧,你爸现在肯定快炸了。”
南淮林点点头,搂着城进了洗手间。
他一手搂着城的腰,一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掏出了他烫手的大宝贝。
第50章你就是我人生中最闪亮的那颗星。
虽然更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了,但是给男朋友把尿这么羞耻的事情南淮林这辈子还是头一回干。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城的大宝贝等了一会儿,没见他尿出来,倒是手里的大宝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变硬了。
南淮林:“……”
他赶紧把青筋直跳的大宝贝塞回了裤子里。
城搂住他,把脸埋进他脖子里蹭了蹭,撒娇似的。
南淮林轻声问:“真喝醉了还是装醉呢?”
城嘿嘿一笑,把他压在了推拉门上,一边亲他的脖子一边用下身顶他。
“别闹!”南淮林朝他背上拍了一巴掌。
城哼了一声,哑着嗓子咕哝:“想日……”
“日你个大头鬼,”南淮林压低声音说,“你也不怕我爸打爆你的龙头。”他轻轻摸了摸城的后脑勺,“我爸打那一下一定很疼吧?我听着都疼。”
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