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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微博瘫痪了!”
“小竺姐,淡定,”南淮林说,“不就是结个婚吗,我已经到了法定结婚年龄,结婚合理合法,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城疑惑地看着他,用口型问:怎么了?
南淮林摇摇头示意没事。
“我的手机都快被记者打爆了,”满天竺短暂地沉默片刻,问:“你的结婚对象……是城吗?”
“嗯。”南淮林轻松承认,“小竺姐,你帮我跟单姐说一声吧,我就不给她打电话了。”
“喔,好……”满天竺说,“你人现在在哪儿啊?”
“苏州,”南淮林说,“不过马上就要回北京了。”
满天竺说:“那等你回来见面聊吧。”
“好,”南淮林说,“拜拜。”
挂了电话,城问:“出什么事了?”
南淮林打开相册,把那张微博截图给他看。
城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直到黑屏了才反应过来,一把将南淮林扯进怀里紧紧抱住,低声说:“我要感动哭了。”
南淮林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了,抬手回抱住他,低笑着说:“哭吧哭吧,我们就又有钱买房子了。”
城就又笑出声来,松开他,动情地看着他的眼睛,肚子里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但南淮林都懂,他趁鲍贵臣不注意,迅速地亲了一下城的嘴唇,城便又将他抓进怀里抱着,直到到了车站才放手。
谢过鲍贵臣,两个人抓紧时间取票进站,刚到候车厅就听到检票上车的广播,一点时间没耽误。
上了车落了座,南淮林感觉头晕得比之前严重了点,嗓子也越发难受了。
他喝了两口矿泉水,说:“我想睡一会儿。”
城便让他靠着自己睡,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心地说:“好像烧得比之前厉害了。”
南淮林还有心思开玩笑:“我还以为我以后都不会生病了,原来你的龙也并不是那么厉害嘛。”
城搂着他说:“龙是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但不能包治百病,你以为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啊。”
“喔……”南淮林顿了顿,又说:“所以,如果我不幸得了绝症,还是会死的,对吗?”
“呸呸呸!”城有点儿生气了,“不许说这种话!”
“封建迷信。”南淮林笑了笑,“不说了,我要睡了。”
城没应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活着。”
南淮林没听见,因为他已经睡着了。
南淮林又睡了一路。
到北京的时候是下午五点。
城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南淮林的手,跟着人流往出站口走。
南淮林的手心滚烫,出了一层细汗。
“我们得先去趟医院。”城忧心忡忡。
“嗯。”南淮林只觉得头重脚轻,连直立行走的力气都快没了。
检票出站,走到广场上,南淮林被夕阳的余晖晃了一下眼,倏地觉得眼前漆黑一片:“……”
不等他叫出城的名字,便骤然失去了意识,亏得城眼疾手快,立马接住了他软倒下去的身体。
第54章你又怀孕了。
南淮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单人病房里。
手背上扎着针,透明的药液缓慢地流进身体,有效地缓解了不适,头已经不怎么疼了,只是喉咙干涩得难受,特别想喝水。
病房里静悄悄的,城不在。
南淮林坐起来,扭头看见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打给城。
刚打通,病房的门被推开,城大步走进来。
“你终于醒了。”城走到病床边,小心翼翼地抱了他一下,关切地问,“还难受吗?”
南淮林摇头:“想喝水。”
病房里就有饮水机,城拿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温水,亲自喂他喝。
半杯水下肚,南淮林感觉好多了。
“你刚才去哪儿了?”他说话的声音还有一点哑。
“去见医生了,医生说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城有点内疚,“都怪我,不该大晚上带你去天上吹冷风。”
“瞎说什么呢,”南淮林嗔怪,“昨天晚上我特别开心,我会记一辈子的。”
城伸手摸摸他因为发烧而微红的脸,眼中全是心疼。
南淮林问:“还得多久才能输完啊?”
城说:“还有一瓶呢。”
“想睡觉,”南淮林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想让你抱着我睡。”
城便脱鞋上床,小心地把他拥进怀里,柔声问:“饿不饿?”
“不饿,”南淮林侧着身子,半趴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说话没什么力气,“就想睡觉。”
“睡吧,”城亲了亲他微烫的额头。
“嗯。”就两句话的功夫,他已经有点昏沉了。
输液结束已经八点多。
烧已经退下去,身体不难受了,便开始觉得饥饿难耐。
“想吃什么?”城问。
南淮林想了想:“想吃火锅。”
“不行,”城直接否决,“你这才刚好,不能吃太辛辣的东西。”
“那你还问我。”南淮林笑着抱怨。
“朝阳门有家韩国料理,那儿的牛骨汤不错,”城说,“离咱家也挺近,怎么样?”
“行,”南淮林说,“听你的。”
出了医院,南淮林发觉不对:“哎?行李箱呢?”
“丢在火车站了,”城拍了拍背上的双肩包,“没事儿,重要的东西都在这儿呢。”
南淮林知道,自己突然晕倒一定吓到城了,才会让他连行李箱都忘了拿。
忽地想起刚认识的时候,他因为淋雨发高烧,在公司的电梯前倒在了城怀里。
但是好奇怪,他的体质一向很好,怎么会一发烧就晕倒呢?
一定是最近太放纵了,导致身体被掏空,才会这么弱不禁风,一病就倒。
“想什么呢?”城问。
南淮林摇头:“没什么。”
城摸摸他的脸:“还难受吗?”
“我没事儿了,”南淮林说,“你别总问我。”
“怎么,”城挑眉,“嫌我唠叨啊?”
南淮林笑着说:“有点儿。”
城傲娇地“哼”了一声,转开头不理他了。
南淮林凑近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喊:“老公。”
城的嘴角忍不住就要往上翘,又急忙压下去。
南淮林便又叫了一声:“老公。”
城终于扭回头看着他,要笑不笑的样子:“干嘛?”
“没事儿啊,”南淮林笑着说,“就想叫叫你。”
如果不是前面还有一个出租司机,城真想好好地惩罚他一番。
“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