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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说:“龙五将来肯定是个干大事的,太沉得住气了。”
南淮林说:“如果是龙五最后孵出来的话,它是不是就不是龙五,而是龙七了?”
城笑着说:“那得问问龙七愿不愿意把老小的位置让出来。”
闲聊着到了家,吃过晚饭,儿子们准时上床睡觉了。
城晚上不用孵蛋,坐在沙发一头看书,封面上的名字是《电影剧本写作基础》他最近正在学习写剧本,目标是让南淮林主演他写的电影。
南淮林则枕着城的腿躺在沙发上,举着ipad看电影。观摩是一种非常好的学习方式,看看那些名垂影史的演员的表演,对提升演技大有帮助。所以南淮林给自己列了个片单,中外优秀电影一百部,有的没看过,有的则早已看过许多遍,像今天看的《出租车司机》,大概已经是第五遍了,年轻时的罗伯特德尼罗真是邪魅狷狂,可以说非常迷人了。
城一手拿着书,一手漫不经心地勾缠着南淮林的头发玩。
南淮林忽然放下ipad,看着城说:“老公,我突然想到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
城垂眼看他:“什么?”
南淮林说:“脱发会遗传,我爸三十岁就开始谢顶,再过几年我可能也要开始秃了。”
城哈哈大笑,笑完了才说:“放心吧,有龙的滋养,你想秃都秃不了。”
南淮林半信半疑:“龙还能治脱发?”
城说:“头发茂不茂密取决于肾气是否充盈,龙是补肾佳品,所以你不会秃的,别瞎想了。”
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南淮林信了,重新开始看电影。
过了一小会儿,城放下书,说:“被你一打岔我都看不进去了。”
南淮林笑他:“你自己心不专还怪我。”
城把南淮林手里的ipad抽出来放到一边,然后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还想不想要茂密的头发了,嗯?”
南淮林忍着笑说:“想。”
城低头亲他一下:“那还不乖乖求灌溉?”
南淮林摇头:“我觉得我一时半会儿还秃不了。”
城把他放到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上来,一手搭上南淮林额头,把他的刘海往后一捋,啧了一声,说:“你看,你的发际线已经有后移的趋势了。”
“骗人,”南淮林赶紧把他的手拿开,“我才不信。”
城趴在他身上笑了一会儿,伸手扒开他宽松的t恤,露出白皙的肩头,顺着漂亮的锁骨开始亲吻。
南淮林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不轻不重地拉扯,低声说:“我现在一做就习惯性紧张。”
城含混地问:“紧张什么?”
南淮林说:“怕怀孕。”
城吻了吻他的脖颈,抬头看着他说:“头胎和二胎的时候,你都是在我们交配后三天左右发的烧,这个月我们一天也没落下,可是你直到现在都没发过烧,这充分说明,前两次接连怀孕只是小概率事件的偶然发生而已,所以,你短期内怀上第三胎的几率微乎其微。”
南淮林一本正经地说:“先生,请你不要乱立flag,好吗?”
城笑着说:“总之你别提心吊胆的,好好享受,ok?”
南淮林点头:“ok。”
城继续刚才的吻,被说服后的南淮林整个放松下来,开始热情地回应。
吻了许久,两个人都已蓄势待发,城哑声说:“宝贝儿,我们今天试试新花样吧?”
南淮林红了耳尖,弱弱地问:“什么?”
城说:“人\兽play,敢不敢?”
南淮林心头一跳:“你是说,你变成龙?”
城“嗯”了一声:“是不是想想就觉得特刺激?”
刺激是刺激,可是……南淮林犹豫:“太大了吧?我怕疼……”
城哄他:“我们试试,进不去就算了。”
南淮林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试试”的结果是,南淮林第二天一整天都没和城说一句话,怎么哄都没用。
转眼又过了三个月。
城已经孵了四个月的蛋,龙六和龙七都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
“你看,”城指着刚从肚子里吐出来的龙蛋说,“蛋壳是不是变得有点儿透明了?”
南淮林就盯着龙七一个劲儿看,蛋壳的确比最开始时透亮了很多,隐隐约约地能看到蛋里面,他突然兴奋:“龙七刚才好像动了一下!”
城笑着说:“我没看清。”
南淮林忽然又叹了口气,看着龙七旁边的龙五,忧心忡忡地说:“可是,为什么龙五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它会不会……”
“不会的,”城温柔地打断他,“它会出来的,只不过要迟一些而已,你别胡思乱想。”
南淮林勉强地笑了笑。
城说:“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春节了,我哥说了要来和咱们一起过年的,到时候让他再看看龙五。”
南淮林点点头,突然想起了蓝斯洛特:“好久都没有小蓝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北京,最近过得怎么样。”
城笑着说:“不用担心他,小蓝很强的,他一定会过得很好。”
大年三十这天,铮来到了海底城,带着阮辛。
阮辛的出现实在太出人意料,但城也只是愣了愣,就笑着喊了一声:“嫂子!”
阮辛笑了笑,没有答应,但也没有反驳。
南淮林便知道,铮和阮辛终于在一起了。
虽然这是他乐于看到的结果,但是一想到小蓝,心里又有一丝难受。
水都没喝一口,城就带铮去看了龙五,铮给出的答案是:“它很好,再等等吧。”
南淮林稍稍放心,但龙五一天不破壳,他就一天不能真正安心。
吃完年夜饭,阮辛让南淮林带他出去走走。
他们家就在“城墙”边上,南淮林带着阮辛沿着“沿海大道”往前走,观赏五斑斓的海底世界。
“这里太美了,”阮辛感叹,“像一个巨大的海洋馆。”
南淮林说:“我每天都要带着孩子们在这条路上走一走,拍了得有几万张照片。”
阮辛说:“宝宝们都很可爱,你和城把他们养得很好。”
南淮林笑了笑:“你怎么样?你好像比以前瘦了很多。”
阮辛说:“前阵子生了一场病,不过现在已经痊愈了。”
南淮林吃了一惊:“严重吗?”
阮辛轻描淡写地说:“熬过去了,就觉得还好。”
南淮林礼貌地没有多问,但他大概能从回忆里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
阮辛这场病应该是从去年四月份开始的,并且病了很久,否则也不会直到现在还这么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