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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酩决定曲线救国,“我报了两个项目,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就好了。”
“我在台下给你打气不是更好?”
“你为什么一定不参加呢?”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参加呢?”
“如果人人都不参见,那运动会就没法开了。”
“第一,运动会开与不开跟我都没太大关系,我照样吃吃睡睡。第二,如果一个班级,从没让人感觉到有归属感,自然没有凝聚人心的力量。如果说这个班级从没给过人温暖,又凭什么要求人参加活动,有所贡献?”
“就是每个人都出一点力这个班级才会温暖,而你却不愿先付出代价。易临川,你太自私。”叶酩平日修养极好,从不说这种与人难堪的话,如今不经大脑的话一脱口就后悔了。
易临川的脸白了一瞬,又很快如常,甚至笑了起来:“叶酩。”
“临川,我……”叶酩忽地有种什么抓不住了的感觉,张口就要道歉。
或许……还来得及弥补的……
易临川摆手打断了叶酩的话,只是笑意渐渐浅了:“我自私这件事,早就不是新闻了吧。叶酩,以后别这么叫我,也别来找我了,我们到底不是一路人。”
叶酩慌忙道:“不是的……临川,我……”
易临川却不再听他说了,只是转身离去,叶酩忙追,抓住临川手腕的同时又被甩开。叶酩抬头撞上易临川极冷的目光,一时怔住,不敢再追,只见易临川单薄的背影越走越远。
在这里你从没感受过温暖吗?
即便是如此认真地与你相处,真心相待的我,也丝毫没有给你温暖的感觉吗?
……临川?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三十几章的时候有解释,小临川真的没那么鸡毛
第8章第八章回眸一眼就心动
那时候易临川以为此后便形同陌路了,然而叶酩一直缠着他不停地给他道歉了。
自私、记仇、小气。
他本就是这样的人。那时他想,两人性格本就不合,散了也未尝不好。所以纵使叶酩小心地给他赔不是,他也没有和好的打算。
毕竟,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强求不得。
正逢梅雨时节,阴雨绵绵了一周都没有要放晴的趋势,到了周五下午也只是堪堪停住雨势,天色依旧阴沉。那天的最后一节自习课,易临川趴在桌上正欲会见周公,忽地感到不适,并且这种不适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地明显起来。
好热……
头晕得恨不得拎个锤子来捶爆它,四肢绵软而无力地趴着,易临川心想着忍忍,再忍忍就过去了……
昏沉中听见下课铃,课室内乍然喧闹了一下,又渐渐地转为寂静。
趴多久了……大家应该都走了吧……
易临川竭力聚集散乱的思绪,迷迷糊糊地想到。
该回家了……
易临川动了一下,慢慢地撑着桌子站起来,然而一阵眩晕毫无预警地袭来,头又晕又疼,他几乎站不住就要跌倒。
“临川!”易临川软到在一个人的怀里,温暖的气息侵袭着,似要软化他从不愿示弱的棱角。
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半架着他往外走。走出课室正要下楼梯的时候,带着湿冷寒意的冷风一吹,搅成浆糊的思绪清醒了不少。他侧目,看清了那个人正架着他走的人。
“……叶……酩?”虽然易临川的声音很轻,但由于距离太近,叶酩一下子就听到了,立刻转过头来看他。
“你还好吗?坚持一下,我带你去医务室。”叶酩一脸忧色地问。
易临川微微地挣了一下,由于无力没有挣脱。但叶酩却感受到了,心微微抽了一下,“就算不想理我,也让我送你去医务室再说,好吗?”
易临川无力解释也来不及解释,半软在地上,呕了一滩酸水。
“临川!”少年叶酩力气并不大,易临川骤然软倒根本扶不住,看他这样顿时吓得手忙脚乱,却苦于男生一向大大咧咧从不随身带纸巾。
易临川吐了出来却觉得好多了,撑着扶手站起来,叶酩忙扶着他。易临川有气无力地说,“扶我到饮水池那里。”
他们学校每层都装了直饮水箱,而易临川他们教室正好离饮水箱最近。站在饮水箱前,易临川稍微推开叶酩,拧开水龙头,掬一捧水漱口后又用水拍了拍脸。而叶酩此时也返回教室拿到了放在书包里的纸巾给易临川递了过去。
易临川接过,说了声谢谢,擦干水渍,然后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淡淡道:“回家吧。”说罢就要转身回课室拎书包走人。
“等等,”叶酩拦下易临川,道:“我们先去医务室。”
“没必要。”易临川脸色白的跟纸似的,声音也透着虚弱,但神态已经和平时一样了,懒散,却又拒人千里。
“……嗯?叶酩你放手……我说了不去……喂……”
然而病弱中的易临川完全犟不过叶酩,被人连拖带拽走进了医务室。
刚送走一个低烧的学生,校医正飞快地拾东西正要下班回家。看见走进来的易临川和叶酩,不由地心中烦躁,面上也带出了一丝不悦。
按工作时间规定,她已经下班很久了,但偏偏学生一个接一个的来。
“哪里不舒服?”校医没好气地问。
校医的态度令叶酩心中隐隐不悦,但想着易临川身体不舒服这件事更要紧,便用目光催促易临川。
易临川无奈:“头晕,有点发烧。”
叶酩在一旁补充:“他刚刚还吐了。”
校医看了易临川一眼,递过去一支温度计,“量一下。”
易临川被拖过来本来积极性就不高,嫌弃地看着温度计,恹恹地没有接,倒是叶酩马上就接过来了,麻利地扒开了易临川的衣领,把温度计探了过去,担忧地看着烧得脸微红的易临川,关切地问:“很难受吗?”
……易临川表示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校医说好了,叶酩抽出温度计递给校医。校医看了看,说:“三十七度八,低烧。”然后翻了翻药箱,抽出一盒药,顺便看了一眼挂钟,打开后用剪子剪下一片胶囊递给易临川,“待会把这个吃了。”
易临川心思玲珑,怎么会看不出校医敷衍的态度。易临川脾气本来就不好,生病后身体的不适感使得戾气更重,当即冷冷看了她一眼,没接那药转身就走了。
他走得突然,叶酩没反应过来也没拦住。
走过一个拐角,只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哎?这孩子怎么这样……”
“……”
“……你拿着……”
易临川懒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