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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的分别在端山三个地方,松谷景区管理处,这个我们和张所长已经排查完毕,没有可疑人员。第二处,玉屏索道运营中心,这个量最大,也符合瞿顾问所提到的凶手画像,户外维修工人,但昨天有过检修行为,有一个班组十七人出去干活了,目前全部换班回家。已经派人去排查了。”
“第三处,是我现在呆的玉屏宾馆。”陈皖南平静的接了话。
“对的。这个就需要你查了。”
“行,目前已发现可疑目标。”陈皖南没多说,从耳机里喊了声杨波,“曾家现在什么情况。”
曾家是所有事情的起源点,而攻克难度也是最大的。
杨波心情比较沉静,倒没什么大情绪,“刚才把曾鹏带到局里,据他口供,与赵蕊蕊车震的的确是他弟弟曾锐。当晚,曾鹏在公司忙了一夜,直接睡在的休息室。秘书可以作证。但不怀疑做假证的可能性。目前正在调查监控。陈队,有一点非常奇怪。”
“说。”陈皖南含糊的应了声。
他正在烧水,宾馆的水壶,不敢让瞿嘉喝,但给她泡脚是没问题的。
“曾鹏太太卓韵,我们提取了她的dna,发现和你在剪子巷38号找到长发主人,是同一人。”
“……”陈皖南手一抖,滚水洒了几滴在桌面上。
“她去过剪子巷!”突然发声的是瞿嘉,“看来这两件案子的确要和失踪的郭姗姗联系起来,杨组长你最好去查一查张烁,在五年前有没有报道过郭姗姗的事情。”
“那卓韵呢?”
“她在怀疑曾鹏,所以,从五年前的郭姗姗查到现在的赵蕊蕊。昨晚她赶到酒店,没找到曾锐和赵蕊蕊,但留下了足迹,这点对她不利,但警方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她不会松口一个字。曾卓两家的联姻,在融城新产品发布的重要时刻,决不能出现差错。现在他们要给大众一个携手并肩,共度难关的真诚景象。你们问不出什么的。”
“的确是这样。”杨波叹气,继而道,“不过,蹲守的兄弟刚才汇报,曾鹏正往端山而来,而且目的地是你们玉屏峰。”
玉屏索道五点停运,此后进入年检维修期。加上暴雪将至。
曾鹏这时候来干什么?
“嘉姐,别想了。”通气会结束后,赵乐天一边敲着自己的电脑,一边安慰瞿嘉,他实在看不去对方一思考起来,眉头皱个没完的样子,“这样会老的很快。”
“乐天,刚才你和陈队盘问女游客的时候,除了没有任何获以外,陈队有什么异样?”瞿嘉却这么问他。
现在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陈皖南结束后,被酒店经理请去了大堂,那名维修工人的资料好像出来了。
“他打了个蛮长的电话,而且好像发火了。”赵乐天回答道。
是的。他的确和卓韵通过气。
瞿嘉心里,确定了。
而且卓韵隐瞒了他,在听到杨波汇报对方去过剪子巷时,陈皖南的表情是非常失望的。
卓韵可能会失去他。
……
下午五点钟,玉屏索道正式挂出年检停运公告。
不在玉屏峰停留的游客,全部往下一景点光明顶爬去。那边道路险峻,到光明顶需耗时一小时。白天游览,观赏性极强,而夜晚,则可能雨雪路滑,稍有不慎便坠崖。
那么此刻瞿嘉身边的游客们,就全是留宿玉屏宾馆的人了。
人们翘首以盼夜色来临,到时整个山峰漫天幕雪,该多么壮观。
瞿嘉将自己的羽绒服拉链拉到脖子顶端,呼呼的风仍是刮的脸颊刺痛,她管不了这些,但悠闲散步的样子又像一名普通游客。
玉屏峰虽陡峭,但宾馆所在地,却是一处平缓山坳中,建设的很漂亮,垃圾桶全是空心树洞的样式,一颗颗蹲在木头篱笆旁,昨夜下的雪洒在大地上,配合着降下来的夜色,与升起来的橙色灯光。
如果不是在调查案子,真的挺质朴浪漫的。
“美女帮我们拍下照吧。”两个年轻小姑娘,在一颗雪树下拍照,求路过的瞿嘉帮个忙。
“可以。”瞿嘉接过对方的单反,往后站了几步,咔咔拍了几张。
“谢谢。”小姑娘们笑的纯真浪漫,十分没烦恼的年纪,“我也帮你和你男朋友拍一张吧。”
瞿嘉听到男朋友三个字讶异,顺着女孩目光回身,眼底随即染上悦色。她摇头说不用了。
两个女孩嬉笑着离开了。
此时,夜色全暗,小雪细细的扬起来。
旁边店小价高的小卖部里,顾客正在抱怨:“二十块一颗苹果,太过了吧!”
陈皖南手里拎着一根枯树枝,也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在薄薄雪地上写着字:瞿,陈,分别在两颗心里,然后中间横惯了一只箭。
瞿嘉没问他刚才干什么去了,更加不问卓韵的事,走到自己瞿的那颗心边上,与他并排站立,一齐看着脚下,小雪渐渐覆盖的两颗心。
“喜欢吗?”良久,陈皖南才说话,掌心握着棍子顶端,把图案轮廓描深了。
可能有点幼稚,但瞿嘉真的打从心底喜欢,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风雪越大了,好像跟他一直站着不动,静静欣赏着,就会成为人生岁月回忆起来,最美好的一幕。
略凉的指尖,忽地,被他慢慢轻轻的握住了,先挤了两下,在她感觉有点麻时,他掌心上移,全部握住她的手。
“你会有事情瞒着我吗?”陈皖南再次把两颗心的图案描深,声音随意。
“有。”瞿嘉被风雪迷了眼睛,“不会隐瞒你太久,时间合适,全部告诉你。”
“之前拒绝我,跟这个有关吗?”陈皖南原本只是在卓韵那受了点气,有感而发的一问她,倒是问出意外获,她还真有事情瞒着他。
“有关吧。”瞿嘉蹲下身,学着他,把两颗心描深,发现还挺好玩的,干脆把他的棍子夺过来,两手握住,像拖地一样的勾着腰,在地上把陈字,瞿字,全部描了一遍。
忽而笑了,“会不会太幼稚啊。”
“不会。”陈皖南清咳了一声说,“刚才我过来,看到一对渡蜜月的男女,就在地上画这个。我想着给你也画一个,说不定明年冬天,我们也会来这里度蜜月。”
瞿嘉埋头在地上画,装作听不见他话里的暗示。不过,她一侧嘴角扬的很高。
“要不换个地方,出国吧?”陈皖南说。
“随便。”瞿嘉答。
雪花一刹那都寂静了似的。
“你是答应了我的求婚了吗?”陈皖南不可思议挑眉。
“你没求吧。”
“现在求一个?”
“滚……”瞿嘉终于克制不住,大笑了起来。
陈皖南也用掌心扣住嘴,桃花眼里笑意晶亮,刚才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