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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们超度的天葬师都没有。”
“宣城,愣着干嘛?还不快睡!”说话的是苏杭,他恶狠狠地转头命令宣城,一手抓着扶手,整个人彻底紧张起来。
“……”
“那个,哥,咱这是川藏线,您可千万别手抖哈,脚抖也不行。”苏杭小心翼翼地提醒着阮离。
要不是看他们俩谁都没有好好休息,他也不会上赶着开318,不过还好,最终大家还是平安回到了仙足岛,只是阮离一直不太高兴:我看上去那么不靠谱吗?
日光城不负盛名,拉萨也是晴天,但是略微干燥的空气让阮离的鼻腔感到不适,一觉醒来鼻子里都是干掉的血,火辣辣的不是很舒服,但莫名的,这种被自然环境影响的感觉还有点爽,宣城也是,大男人十几年没生过病了,这次竟然□□空气弄得麻烦连连,苏杭得知以后恍然大悟似的道歉,说昨晚忘了给他们房间放加湿器了。
阮离一边抹着鼻子一边下楼,眼睛刚抬起来就看见院子里站了个不速之客
卫。
那人头发染成时下最流行的韩范儿黄毛,一脸的粉,眼线勾得跟那啥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潮,也是,现在小姑娘不就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但是宣城,呵呵,阮离拿宣城的年入担保,绝对不可能喜欢这一款。
不过……怎么回事?
为什么此时此刻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阮离回身淡淡看了宣城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真行。”
宣城也很诧异,但他更在意的是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还不知道怎么别扭着生气着的阮离。
“宝贝儿。”
“我在门口,苏杭拿车钥匙去了,别让人家等。”
阮离看也不看卫一眼,径直走到小院的角落,那里有张石桌,上面放着一些茶具,苏杭已经泡好了茶,阮离静静坐在石凳上,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喝着茶。
其实兔子耳朵早就竖起来了。
卫见到阮离,眼里露出的敌意真是再明显不过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还被生生无视掉,这都没什么,关键是刚才宣大哥叫他什么?宝贝儿?他也配?!
压住心里的怒意,卫笑着贴上去:
“宣大哥,来拉萨也不告诉我一声,这段时间联系不上你,你知道我多担心吗?”
“助理没有告诉你我出来旅游了吗?”
“额……说了啊,可是那人怎么都不肯说你去哪儿了,害得我一阵好找……还好我来这里取景,昨天艾琳又说好像在这附近看到你了,我这才碰到你的,我们真有缘分!”
阮离一口茶吞不下去……
天下傻逼都一个样。
也不知道您找人问了多久才知道宣城来西藏了,也不知道大晚上挨家挨户打听了多久才能在这旮旯“碰”到宣城,您这是孽缘吧,要是这也能叫缘分,林妹妹都得活过来跟宝玉成个亲。
“嗯,,我得走了,我赶时间。”
“你要去哪儿?”卫皱眉,余光转向身侧慢悠悠喝茶的阮离,一脸不耐烦。
“布达拉宫。”
“真巧,我今天也想爬布宫,我们一起去吧!”
宣城皱眉,正要找个借口婉拒,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说:
“这位先生,您初来乍到可能不了解,布宫的门票都是一批一批限定了进入时间的,我们这一批的人已经安排好了,您恐怕不能和我们一起进去,抱歉。”
阮离抬头,见是苏杭,这家伙一脸正经地向卫解释,丫的,真是太太太做作了,不过,干得漂亮!
“你谁啊?知道我是谁吗?我想去哪儿天王老子都得给我让道!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卫那张修饰过度的脸彻底黑了,极其不满,为了制造偶遇,他特地推掉了a市的拍摄工作,没想到遇到这么多烦人的家伙。
“呵呵,不巧,我是这家旅店的老板,您现在站的位置是我的私人住宅,踩的是我买的地砖,我没有报警告你私闯民宅就已经很友善了,更何况您刚才出言不逊时喷出来的口水弄脏了我种的花还有我昨天刚晾干的衣服,现在,请问您是否可以出去了?顺便提醒一下,我很大度,不计较您呼出的气体污染了我家院子的空气。”
“你”卫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竟然找不到一句话反驳。
“哦,对了,再提醒您一下,关于布达拉宫,没有人能逾矩通过非常规手段进入,无论您在原来的地方有多少特权,在这里,都自动失效,这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布达拉宫是个什么地方,我想读过书的人都知道,请你尊重这里的人民尊重这里的信仰,别的我就不多说了,请吧。”
一个请的动作,已经是下了逐客令,阮离真想站起来给苏杭鼓掌,太tm帅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爆更,主要是因为,苏杭帅到我了,他可能已经活成了一个康巴汉子……
敢问我何时才能像他这么优秀(橘子树给我……
一如既往求藏,爱读者们,如果你们能看到这里。
第24章你被他骗了
一直到真正开始爬布宫,阮离的眼睛都没离开苏杭,那小眼神,□□裸的崇拜啊,宣城被冷落得肾疼,在后面跟着心颤颤,但又不敢说什么,好不容易看见阮离开心,结果还是因为苏杭那个横插一脚的家伙……
其实宣城也是傻,阮离本来就是因为在意他,才会对怼卫的苏杭万分崇拜,虽然这其中也夹杂了蛮多诸如信仰之类的情绪,你说这辈子遇到多少人渣啊,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三观那么正的,不崇拜一下都对不起伟大祖国!
这座拉萨市内最雄浑的建筑,第一次在日光下冉冉生辉地呈现在他们眼前。
阮离背着个红色的包,穿的是白色的卫衣,小模样超级清纯,宣城穿着藏青色的衬衫,修长的腿包裹在黑色的休闲裤里,手里拿着一台单反,一会儿闪一张,一会儿闪一张……今天阳光比较好,爬布宫虽然不力,但是有点热,不一会儿三个人的头上就在冒汗了,听不见那年轻女导游拿着话筒在说什么,耳麦里的声音也在呼哧呼哧喘气,想必也累的够呛。阮离抚摸着白得耀眼的墙,那在手心摩的嶙峋的质感是被一年一年泼下来的浆汁弄得斑驳粗糙的墙面,另一边,白玛草压在檐下,整整齐齐,俨然一群红褐色的守卫,护佑着身下的女儿墙,还有身后威严的宫殿。
阮离走着走着就忍不住想说些什么应应景:
“你听过《菩提即歇》吗?”
“我吗?我没有,我只听过云水禅心和大悲咒。”苏杭问。
“没有,怎么了?”宣城也是一头雾水。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