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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了。
仁德皇帝随后赶来,看见两人就在皇宫阶前做出这般行为,也忒不把这皇宫和天子放在眼中了。
一边气着,一边又为这两人感到几分欣慰。
一吻终,两人缓慢分开。
傅慊顶着白飒的额头,絮絮道:“那四万书这些天我已经研了,也向亲王讨教了一番,保准不会让你失望。”
白飒:……
他那么不辞辛劳拼命赶回来……到底是图什么……
看这两人还卿卿我我,仁德皇帝猛咳一声:“你们两个,还不快给我滚出皇宫!”
这话怒中带笑,笑中带怒。
意识到皇帝看见了,白飒顿感无地自容,反是傅慊大大方方拉着白飒作揖:“吾皇恩德,草民没齿难忘,他日有缘,定相报。”
说完不多停留,牵着白飒就是立马往外走。
白飒担心此举冒犯,回头看了一眼,皇帝倒没因为他们礼数不周而气恼,只是默默看着,目送他们,有几分寂寥。
等出了皇宫有两条街,白飒还是恍惚,只觉得万分不真实,哪能料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个当初相遇的地方。
许久,白飒才问:“我们去哪”
傅慊摊手:“谁知道呢,要不我们干脆顺溟水而下,有水的地方就有人家,总能找到落脚的地方。”
白飒紧了紧傅慊的手,轻声而坚定:“好。”
只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去哪里都好。
第40章如愿
两人在皇城留滞一晚,拾好吃食,第二日在空峒山下的渡口准备买船离去。
在上船前傅慊忽然对白飒道:“你说,我要不要换一个字。”
白飒不解,对方写给他看。
“我想用晏来替换,”傅慊在白飒手心描摹,“晏意为安乐宁和,得了这个字,我总能沾点它的福气了吧。”
白飒感觉心口微微揪紧,想这人忍受那动荡不宁不知多少年,才会说出这种冒着傻气的话。
不过这安宁平和不用他傅慊去求,自己定然双手奉上。
傅慊不知白飒所想,见对方没有回答也不继续求问,看船来了就先上船。
待坐进船里,傅慊从包里掏出四万书明晃晃看着,一边看还一边不住点头。
白飒:……
那人还伸出手拍拍白飒:“这个姿势妙,我们晚上就试这个。”
刚才还有几分苦涩温馨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白飒无言以对。
是夜,两人在船中对坐,聊了不知多久,白飒臊得再争不出半句,终于无奈认输,勉强同意了傅慊在上。
见白飒同意,傅慊露出得意的笑意,伸手去解白飒的衣服。
后者就那么端正坐着,像是一个木头人。
衣服解了半天,不见白飒有反应,傅慊挫败:“你怎么不给点反应”
白飒莫名:“什么反应”
“你……你至少嗯啊一两声。”
白飒哦了一声,酝酿了半天也没能发出声音,只能诚恳道:“不行,发不出来。”
傅慊拜倒,无奈去脱自己的衣服。
看着那人解开衣服,露出伤痕斑驳交错的身体,白飒只觉得呼吸窒在鼻梢。
那断经绝脉之痛,剑圣一剑之殇,还有自己心口一刀,这个人有多痛,白飒不敢深想。
两个俱是伤痕累累的人走到了一起相依相偎,怎么能说不是天意注定呢。
白飒忽然伸手搂住傅慊,让彼此□□的胸膛相贴,忍着耻意道:“子厌,你不要改字了,我觉得这个字听着就很好,即使这天下人都厌弃你,我也只会……喜欢你一个人。”
就像当初这天下不容你,我也会做那唯一容你之处。
这是白飒所能说出口的最大胆深情的告白了。
傅慊唔了一声,实属首次听白飒叫自己的字,觉落在这人口中感觉都不一样,这般想着掐了一下白飒:“你个石头脑袋,说什么煞风景的话呢,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的字是厌弃的意思了。“
“那你……”
白飒的话音卡在口中,脸色古怪任那人手下动作,忍耐间听对方道:“子厌,意为满足。”
“得你,我心满意足。”
(此处省略emmmmm……半本四万书)
傅慊自此得了趣,白日划船加快脚程,夜里就压着白飒厮混,这般数日,白飒苦不堪言。
又是一日被那人纠缠到白日,白飒疲惫地躺在那里,半晌才道:“傅慊,你这样日日……不累吗”
傅慊含糊了两声:“不怎么累。”
白飒继续旁击侧敲:“我们天天这么胡作非为,你就不怕船有翻了的一天吗”
这下傅慊罕见沉思起来,道:“你说的在理,我们今晚轻一些就是。”
不等白飒再开口,又道:“不过你不必担心,这种事,在水里也是能做的。”
白飒:……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知在船上待了多久,终于能看见远处似乎有原野人家。
又走了一夜,直到日上三竿白飒才醒来,躺着缓了缓酸痛才艰难坐起来,撩开帘子往外看去。
见清风压草,露出成群的牛马,看起来是个有人烟的地方。
那边傅慊也醒过来,起来一起往外看:“风景不错。”
说着手又不老实起来。
白飒只能赶紧捉住傅慊的手,几分严肃道:“傅大夫,知止。”
“我不止又能怎样”
白飒看着这人傲然的神情,忽然发现自己对着这个人再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半晌只能无奈:“那我也没什么办法。”
听见这句话,傅慊一笑,又吻住了白飒,把这人扑倒。
这么缠绵了一会儿,忽听外面马蹄声声,白飒赶紧推开傅慊。
傅慊不满:“慌什么。”
白飒咳了一声,尴尬道:“让人看见,终归不太好。”
傅慊勉勉强强坐起身,看起来有些委屈的样子,白飒觉得自己真是把这个人惯坏了。
伸手拉开船前的帘子,白飒探出身去,傅慊也一起往外看。
有三匹马奔来,马身高大,坐在上面的人更显高。
待看清马上人,两人顿时脸色纷呈。
白飒神色尴尬,傅慊则脸色一沉。
此人正是那隐入沙漠不知所踪的求索。
船边两人衣衫不整,斑斑痕迹,昨晚做了什么昭然若揭。
求索大手一挥:“笔墨伺候,这等妙景画下来,定能大卖。”
傅慊咬牙切齿:“找死。”
反手把白飒推进船舱,自己把腰带系紧就是飞身而去。
白飒跌在船舱里,罕见没有去拦傅慊。
只一会儿,就听外面传来求索的惨叫:“救命啊!大魔头傅子厌要杀人了!救命啊”
白飒听见这一声心头一惊,但很快又平复下来,意识到这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