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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
因而,项灵熙就不继续说些什么了,而是在对朗格拉克微笑相识之后也带着同样的微笑看向那位给艺术家当经纪人的长者。
而后他们就得到了一个项灵熙想要的,肯定的回答。
☆、第115章第115章
波兰北部,
一处湖畔寓所。
那是一片正在结冰的湖泊。在靠近岸边的地方,不仅有着绑在一艘艘小木船的小码头,还有着那随着波光的粼粼而轻轻动着的冰片。
当寒风吹起的时候,大树的“沙沙”声便传入了男人的耳中。
他就坐在寓所前一楼阳台处的躺椅上,看着阴天里的云朵随风轻轻移动,看着那一棵棵不断被吹落了树叶的大树被会动的云朵妆点之后的样子。
而后,十二月的波兰就飘起雪来。
摆在躺椅下面的那个手机响起项灵熙的专属铃音来。那让坐在躺椅上的卢卡茨从那种状态中被恍然惊醒,并很快拿起他的手机,却是只是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项灵熙的名字,并久久都未有接起电话。
但他也未有直接就把手机铃音按掉,并只是把手机放回了木质地板上,并听着那铃音不断响起。
天知道他有多想在此刻就接起电话,然后他就能够听到属于那个女孩的,那充满了担心的温柔声音。
但他却告诉自己,不能。
你不能在这样的时候接起她的电话,卢卡茨卡拉乔尔杰。
她太温柔了,又太坚定了,会让你忍不住想要向她展现自己的脆弱的。
可你又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就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那里,展现这种连你自己都会厌恶的一面。
在好一会儿之后,那既让他感到欢喜,又让他感到煎熬的电话铃音终于停止了。
但是来自于项灵熙的手机短信又很快追到了这里。
【你还好吗,卢卡茨?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天很冷了,你要记得别着凉了。】
推门声在此时响起,那正是抱了一堆东西进门的克拉默。
由于涉嫌替身为前总统的卢卡茨进行蛮骗,身为雪鹰特种突击队元老级队员的克拉默最近也不是那么适合归队了。
因为归队就意味着需要接受检查,或者说审查。
并且那种审查几乎是可以遇见得到的旷日持久。
因而克拉默就干脆和卢卡茨一起来到了波兰,照顾枪伤未愈的卢卡茨,并且也把外头的声音传递给他。
当这几天去到罗科曼尼亚的边境地带跑了一趟的克拉默回到卢卡茨此时的住所时,他几乎是才在卢卡茨爱待的老地方找到对方就露出了难以认同的表情。
“我上次走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你可以刮一刮胡子了。我不是说男人留胡子不好看,但你总得修剪一下吧?还有,你最近有好好洗澡吗?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和我之前在路上遇到的那些流浪汉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对于克拉默的这番抱怨,卢卡茨并没有任何去评判一下的欲.望,也不想去回答些什么。但是他原本强壮的身体在二十多天的时间里消瘦了很多却是事实。那让他不再那样的无坚不摧,甚至还在克拉默抱来一条厚毯子砸他身上的时候不住地打起喷嚏来。
在这二十多天的时间里已经渐渐学会了“犯上欺主”的克拉默干脆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就拖着躺椅,把卢卡茨连人带椅子的给拖进屋子里来。
克拉默:“前些天我在维尔纽斯的街上看到了个和你差不多高的金头发流浪汉,如果不是他待的地方不太对,身边还有条狗,我都以为那就是你了。”
卢卡茨苦中作乐道:“那你有没有走近他,对他喊一声我的名字?”
那让克拉默很没好气地回答道:“因为他让我想起了你,所以我给了他最大的仁慈我去快餐店了十个汉堡送给他。可他居然还问我有没有酒。”
“更像我了。”
卢卡茨给出了此番评论,并从躺椅上站起身来。可或许是因为他的确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吃东西了,又或者他的身体现在真的很虚弱,因而当卢卡茨站起身来的时候,他还晃了一下。
那简直让克拉默目瞪口呆。
然后他就看着卢卡茨动作十分熟练的去他刚抱进来的那个纸箱子里翻酒喝。
“你不觉得你该先找点吃的吗?”
“不需要。那里本来就还剩很多。”
已经翻到了一瓶威士忌和一瓶白兰地的卢卡茨指了指被克拉默用来摆放食物的架子。只见那里除了面包被吃了大半之外,别的什么都没动。而已经找到了两瓶酒的卢卡茨则把它们全都打开了,而后左右手各一瓶地对着瓶口喝起酒来。
“我觉得你这样不太好,卢卡茨……”克拉默的声音犹豫起来,他说“外面都已经翻天了。你的支持者一直都在组织游.行反对埃里克,而且他们也一直都在等着你出来发声。如果他们知道你现在的样子,那得该多失望。”
可卢卡茨却对这些表现得有些无动于衷,并在又回到了那张躺椅上之后反问道:“我一定要每时每刻都满足所有人的期望吗?”
克拉默没有回答,并且他也从来就不善于回答这样的问题。他甚至有些厌倦了去开导身处这种状态的卢卡茨。
因而这个才从外面回来,显得有些风尘仆仆的青年沉默着走上楼去,打算先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再来煮一份两人份的意面什么的,或者再煎一份牛排,毕竟他会的也只有这些了。
但在克拉默走上楼的时候,仿佛对一切都已经不在意了的卢卡茨却是叫住了对方,并问道:“她怎么样了?”
“挺不错的。”克拉默停下了脚步,并有气无力地说道:“灵熙在阿姆斯特丹的画展大获成功,也签了经纪人。她花了一个后半夜和一个早上赶出来的那些画……有十幅被她挂到网上做了竞拍。据说她最后到手的英国有200多万美金。而且现在欧洲的上流社会都开始谈论她了。”
在说完那些之后,克拉默停在他原先站的那节楼梯上等了好一会儿,可他觉得自己站在那里都有五分钟了,楼下却只传来了卢卡茨喝酒的声音。
克拉默可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因而他很快跑下楼去,并用更大一些的音量说道:
“我觉得我和灵熙原本都已经能算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了,可现在我却只能成天躲着她。因为她每次来问我你的近况的时候,好像都在问我你为什么不联系她。我感觉我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说错话,或者我很可能已经说错好几次话了。”
但卢卡茨还是不出声。并且这回他连酒也不喝了,就只是透过玻璃门向窗外那正在渐渐凝结的冰冷的湖看去。
于是克拉默只得放出更猛的话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