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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只有一个想法诶,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来了就说明没怀上!
因而她也就还敢在前天的时候为了追求灵感而去泡了一个冷水澡。
于是当这种能把人给疼傻了的痛感突然一下像岩浆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慢慢流动起来的时候,她根本连一点防备都没有。
在忍了好一会儿没见情况有任何好转之后,项灵熙终于在使上了先前倒立撑的力气后撑起身体,并在深呼吸几次之后才蓄力地爬起来。
在给自己穿上一件长款针织开衫后,她几乎是连走带爬地去到了行李箱处,等到翻出那装着卫生用品的布袋子,她才去到了卫生间。
但是让项灵熙所没能想到的,是她在卫生间里待了好一会儿后,她居然会因为过于疼痛而犯起恶心。而让她更没想到的,是当她在疼到恶心了之后撑着身体站到洗手台前,她居然还真的会因为生理期的疼痛而给疼吐了。
那简直把她的三观都给刷新了。
她可从没有,从没有觉得自己还能这么弱小又可怜!
此时是下午两点十七分,卢卡茨已经入住到了他租下的那套按天出租的短期租赁公寓。由他所开出的,所需物品的清单已经被交给了他所在团队的专人。而克拉默也已经出发前往爱沙尼亚,作为卢卡茨的亲信跟着一起会见社民党的要人。
但在克拉默出发之后,卢卡茨所要求的那台无人机却是被送到了他的手上。
把无人机送来的人告诉卢卡茨,他要求的那种高隐蔽性的无人机在附近无货,需要从更远一点的地方调送过来,大约两天后才能到。
这样的消息让卢卡茨想要改变主意,等到两天之后才派出无人机去到项灵熙的窗前悄悄看她。
可当卢卡茨坐在写字台前开始写第一封交给项灵熙的信的时候,他却发现,在写信的这个过程中他就会变得有些抑制不住对于心上人的那种渴望。
【其实上次和你一起来到采尔马特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了,这里会让我想起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的你坐在候车大厅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了好久,哪怕撞到我的视线也不挪开眼。
【那之后,我带的士兵告诉我,那里有个女孩盯着我看了很久了。可我却不能也像他们那样,也在那时候朝你看过去。那是因为我总是告诫他们:士兵们,你们可千万不能一到有漂亮女孩的地方就被迷得挪不开眼。那样的士兵是给不了民众安全感的。你们得冷静自持一些,让人觉得你们很好又可靠,却还不敢轻易靠近你们。】
当卢卡茨写到这里的时候,候车室里的那个明明很容易害羞却还敢那样盯着他看的女孩的样子就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可那到底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回忆了。
因而卢卡茨已经想不起那时候的项灵熙究竟是长得什么样了,但却能记得项灵熙和他视线相撞时呆愣愣的样子。
那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在看到他的那双颜色冰冷的眼睛时有那样的反应。
当卢卡茨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项灵熙当时的表情和那充满着稚气的脸庞时,他会感到有些说不清的着急,或者说……焦急。
那会让他很想现在就看到他的女孩,并听到对方的声音。
可是连克拉默都被项灵熙从黑名单里被放了出来,他却依旧还是无法凭借网络联系到对方。
并且卢卡茨还认为,在今天上午才被对方赶出门来的自己如果在此时再去拜访,估计会连进屋的允许都得不到。
因而当卢卡茨看向那台就被他摆在了桌子上的无人机时,他会在看了一眼窗外的雪山后决定把那台并不具备高隐蔽性的白色无人机放出窗外,让其以雪山的背景色作为辅助来隐藏自己的存在。
虽说卢卡茨在特种部队服役时曾有多次监视目标任务的经历,但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偷看自己喜欢的女孩,这样的事还是卢卡茨之前从未做过的。
卢卡茨当然担心自己此种举动会把对方惹得很不愉快,于是他便在心里告诫自己。
【就一眼,我只是看她一眼,确定她现在也好好的就让无人机回来。】
在把这句话重复了三遍之后,卢卡茨就从屋子的阳台处把无人机放了出去,他站在阳台那里往前数了数,在确定往前五个阳台后就是项灵熙所住的屋子后,他开始操纵无人机向雪山的方向飞出十米,而后又往项灵熙的阳台的方向平飞过去。
但是正当卢卡茨要把摄像镜头拉近以寻找他此时特别渴望的那个人时,他却是透过无人机的镜头清清楚楚地看到,项灵熙在从一间屋子里踉踉跄跄地走出来之后,动作无力得似乎根本难以为继,并直接抓着墙壁靠了上去,而后她就慢慢滑坐到了地上,连简单的把身体撑起来的力气都拿不出了。
见到了那一幕的卢卡茨着急得根本连无人机靠得太近很可能会被发现也顾不到了。他操纵着无人机向着项灵熙的阳台飞去,但是无人机都还没能飞进阳台,原本还只是坐在地上的项灵熙就看起来十分无助又难受地侧倒在了地板上。
“啪!”
那是没能正常着陆的无人机掉在了地上的声音。
而几乎就是在这个时候,带上了自己所住公寓房钥匙的卢卡茨直接从三楼的阳台翻了出去。
在这样的时候,他似乎都用不着任何防护措施就能够在他所住的这个楼层翻过一间又一间有人或无人的屋子,同时避开了有人的那几间屋子的屋主人的视线,并最终来到项灵熙的阳台。
当卢卡茨推开那扇未有锁起的阳台的门,并从这样的一条蹊径冲到那条连接着浴室和卧室的客厅走廊时,面色惨白、并且眼睛都湿润又泛着红的项灵熙几乎疼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
“你的衣服在哪里?我带你去医院。”看到项灵熙在长款针织开衫里只穿着一件背心和内.裤的清凉穿法,卢卡茨很快这样问道。
可是项灵熙却疼得一下子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含糊不清地告诉卢卡茨,她不去医院。
但是根本不清楚她怎么会一下子就疼成了这样的卢卡茨当然不可能任由其发展。
因而卢卡茨便拿出了近来他随身带着的,可以在和对手搏斗之后把人绑起来的细绳,并在把项灵熙的长款针织开衫拉好之后给她在腰上系好。
这样之后,卢卡茨就又把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在项灵熙的身上,并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打算这就带着项灵熙去到医院。
明白了他意思的项灵熙可算是着急坏了,并一边和那种在身体里锯来锯去的痛感做斗争,一边手脚都用上地挣扎起来。
“不去……我不去医院……我没生病。”
“乖,去了医院就会好了。”
眼见着一边哄她一边抱着她走的卢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