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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的队友们从他这里抢过手机,并轮流对着手机那头的女孩说起他的坏话。
于是那些家伙全在他挂断电话之后被他打了一顿。
23岁,女孩在男孩休假的时候来到索林尼亚,和他一起过一整个夏天。他们一个穿着t恤衫和牛仔裤,另外一个则穿着颜色鲜亮的连衣裙,在索林尼亚的首都手牵着手,从一条街道走到另一条街道。
当女孩告诉男孩自己走累了,他们就一起坐到路边的咖啡馆,喝一杯夏天时很能让人感到幸福的冰拿铁。而后他们就看到了正好走过这条街道的朗格拉克和他的兄长。
男孩抓着女孩的手,在自己的队友面前亲了她一口,告诉对方那就是他喜欢的女孩。而后,他们就一起骑着越野摩托去到了索林尼亚和洛特尼亚的边境。
那里的夕阳很美,而男孩也就是在那里和他喜欢的女孩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他希望前罗科曼尼亚的国家能够在他的努力下重新统一的梦想,并引得旁边的那对兄弟哈哈大笑起来。
25岁,正处于人生岔路口的青年辗转反侧。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在由自己所建起的这支特种突击部队里日复一日下去。可当他面临这场艰难的抉择,他到底也会对于自己现在所拥有的这些感到不舍。
当他感到迷茫的时候,他给自己喜欢的女孩拨去电话,却是从傍晚一直到凌晨都打不通对方的电话。
但是直到早上六点的时候,彻夜未眠的青年却是在刚刚入眠后不久就接到了女孩给他打来的电话。
我到索林尼亚了,你有时间出来看我吗?想要给恋人一个惊喜的女孩这样说道。
28岁的那年,曾经为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的青年已经成长为一个不会被任何事所动摇的男人。
当镁光灯亮起的时候他握了握坐在自己身旁的,已经成为了他妻子的那个女孩的手,并在掌声与镁光灯之下走上讲台,为他竞选国家人民党的党魁而进行最后的演讲。而他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埃里克则就坐在台下的不远处用锐利的目光看着他。
有关他29岁的那一幕画面则是温馨异常的。那是带领着国家人民党和洛特尼亚社民党争夺总统之位的白森林男孩参加竞选的前夕。
他推开了通往妻子画室的那扇门,并在妻子转头对他露出笑意的时候快步上前抱着人不断地亲吻。吻着吻着,他就把人一下打横抱了起来,从那间总会让他心生嫉妒的画室抢到他的办公室里来,并把人放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开始了他的演讲预演。
他的妻子哈哈大笑起来,并在他停下吭声提醒的时候高傲地抬起下巴,对他说我是在假扮洛特尼亚社民党的卧底。如果有人在你的竞选演讲上这样哈哈大笑起来,你也这样停下来吭声吗?然后反对者就会把鞋扔到你头上了!
说着,调皮的妻子还真的就脱了鞋把它扔向索林尼亚的总理先生。
那样的举动简直让男人冒起火来并直接就把人抱到了办公桌上用力亲吻,以实际行动告诉她,这种时候可不能胡闹。
30岁,男人还没来得及在罗科曼尼亚的总统之位上一展宏图,就被揭发了他在雪鹰特种突击队的那段过往。在被驱逐出境后,他去到了波兰的北部。而当他一副邋遢的模样,并坐在小屋外的躺椅上看着冰冷的湖面时,小屋的房门被打开。
从屋子里传来的不仅有比外面高出了十几度的暖气,还有他妻子身上的香味。
一条很厚实的毛毯就这样被盖到了他的身上,而电动剃须刀被打开了开关后的声响则也在下一刻传来。
他喜欢的女人就这么仗着自己不敢用力挥开她而按着自己,并用他最不喜欢的剃胡子方式……剃掉了那些已经长得很杂乱了的胡子。
31岁的那年,他们一起待在装饰得很简单却又布置得很温馨的临时住所里,看着社民党的新任党魁被解除了入境禁令的投票结果,激动得不该如何是好……
但那些美好的画面都只不过存在于他的幻想中。
当卢卡茨在项灵熙再次回国后的第六个月,在纽约的一间酒店房间里因电视机里的那些声音睁开眼睛,他会发现……整间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在这个值得庆祝的日子里,他所爱的人却不在他的身边,还未打开的香槟被摆在了冰桶里,但在冰桶的旁边,桌子上却摆放着酒店的侍应生给他带来的两个香槟酒杯。
那样的一幕让卢卡茨觉得它看起来合称极了,只不过……这里却依旧缺了一个人。
他走过去把香槟打开,并且也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得更大一些,让他能听得清新闻里究竟在说着些什么。
“我们可以看到,先前已经在罗科曼尼亚的政坛被判了死刑的前总统卢卡茨卡拉乔尔杰已经在大部分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又一次地起死回生了。在他的领导下,社民党一路高歌猛进,虽然身为社民党党魁的卡拉乔尔杰本身并不具有竞选总统的资格,但是他却让他的社民党夺得了多数的议会席位。
“这意味着新晋当选的总统埃里克将不得不联合起卡拉乔尔杰的社民党,组成联合政府才能够得以在罗科曼尼亚正式执政。外界普遍猜测,埃里克总统将迫于压力而任命前总统卡拉乔尔杰为罗科曼尼亚的新任总理……”
看着这段电视新闻的卢卡茨在这段等待自己的死对头做出抉择的悠闲时光里喝了半杯香槟酒,而后他便在看了看时间后穿上外套走出门去。
是了,他是为自己喜欢的女人才在这样的寒冷季节来到纽约的。
今天下午,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所举行的项灵熙个人展就将开展。
☆、第149章第149章
时间总是会把惊人的奇妙赋予人和人之间的关系。
有的时候,相识多年的好友会在长达几年的慢慢转变后让所有的矛盾全都在顷刻间爆发。
但,相反的情况也时有出现。
当前美国国务卿在任的时候,她总是将卢卡茨视为野心勃勃的危险者。
但是变故总是发生得那么的快。当她因为自己在私底下做的那些事而被送去了监狱,有着雷霆手段的埃里克也让他们明白了谁才是“野心勃勃的危险者”。
卢卡茨固然危险,可如果放任那样一个内心疯狂的男人坐稳罗科曼尼亚的总统之位,这件事所导致的后果却是美国的这些政客更不愿意见到的。
因而他们与卢卡茨之间的关系就这样迅速地被修复了。
当美国的边检人员发现卢卡茨在未有任何随行人员陪同的情况下入境美国时,相关部门甚至还向卢卡茨这样一位在现在的罗科曼尼亚政府还没有实际职务的前总统阁下询问,问卢卡茨是否需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