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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了,太丢脸了。或许她今天晚上就可以去知乎提问:女朋友特意穿了性感的睡衣,男朋友看到之后却毫无反应,这种情况该怎么破?
真是的!她当初就不应该相信姜婉的话!姜婉虽然有经验,可是秦老师和她之前交往的男人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啊!
她想起高中政治老师在讲哲学时每天挂在嘴上的“凡事都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能搞一刀切”,她在心中默默为自己点了一根蜡。
“秦老师,我觉得有一点点冷,我去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啊。”她抱住双臂,找了个话题,试图缓解此刻尴尬又窘迫的局面。
刚洗完澡,身上还没有完全擦干,空调的冷风又直对着她嗖嗖地吹,她冷的打了个颤。这件睡衣的保暖作用可以说是大于等于零了。
望了一圈,看到眼遥控器的位置,她朝茶几的方向走去,可刚立在那儿,还没来得及按下,她就被人一下子腾空抱了起来。
手中的遥控器被人拿下,她听到他说,“没事,等一会儿你就不冷了。”
商言一时没反应过来,微微诧异地看了他几秒,含蓄又宛转地问道:“秦老师,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眼睛湿漉漉的,像覆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看起来有些天真又很无辜。这幅模样配上她身上这件性感撩拨人的睡衣,更容易让激起男人侵占的欲.望。
秦穆眼中现出一丝丝笑意,唇角扬起的弧度也不断扩大,“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他们两个现在说话跟打哑迷似的。
脸微不可察的红了一下,她略起了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有些不满地嘟囔了一声,“那我刚才出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我还一直担心你不喜欢我这样穿。”
“因为,你这样穿着走出来,”他眸色一沉,顿了顿,声音带着些许的喑哑,“我当时除了想睡你,再没有别的想法。”
商言怔了一下,她没想到一向内敛的他会突然变得直白,说出这么赤.裸.裸的一句话。
她脸颊通红,却像被激励了一样,也鼓起了勇气,仰头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唇畔,“嗯,秦老师。我现在也想睡你,除了这个,我没有别的想法。”
她的这句话对秦穆而言就是最好的鼓舞,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水到渠成又顺理成章。
他将她放在大理石的餐桌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又很贴心地托住她的臀部,避她碰触到冰凉的桌面。
两人渐吻渐深,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唇舌纠缠间,他逐渐占据了主导的地位。
好像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初时只是被人不经意地点燃,却越烧越旺,最后变成一团跳跃的火,在他们身体中猛烈地燃烧着。
短暂分开时,商言娇喘着,细声细气地说,“秦老师,我们……还是去床上吧。”第一次就来预告客厅play还是感觉略羞.耻了一点啊!
秦穆低低地笑了一声,简短地应了一声,“好。”说完,就稳稳地托住她的腰身,以公主抱的方式将她抱到了卧室的一张大床上。
吊带的睡衣轻轻一拨就顺着肩滑下,逐渐褪至到腰部以下,她的美丽在此刻更加显露无遗。
商言躺在床上,任他摆布,脚趾不自觉地微微卷曲。对于即将发生的事,她特别地紧张,又特别地期待。
两种矛盾的情绪交织,她察觉到自己的心在胸膛内剧烈地跳动着,“砰砰”的声音似击鼓一般,在安静的房间听得格外清晰。
秦穆倾身吻她的时候,轻轻地笑了一声,语气温柔地对她说,“放轻松一些,别紧张。”
悬着的水晶大吊灯投射下明亮的光,一举一动都看得分明。她有些害羞,扯了扯他的衣领,声音娇软柔媚地建议,“秦老师,我们把等关了吧。”
说话时,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扑着翅膀的蝴蝶。
秦穆却拒绝了她的要求。他眼眸中情潮涌动,无可忍耐地低哼一声,似乎压抑着某种情绪。
低头凝视着她,他语气中带着难得的霸道,“可是现在我想看着你的样子。你肯定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美丽。”美的惊心动魄,连轻轻的一声喘息都带着致命的诱.惑,让人的意志力在一瞬间就土崩瓦解,欲罢又不能。
说了这话,他就轻咬住她的耳垂,又慢慢下移,渐至她细嫩的脖颈处,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唔——”她溢出了一道嘤咛,声音又小又细,像刚断奶的小猫似的,只勾的人心头更加的痒。
她没有经验,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在他的身下渐渐软化成一摊春水。
身.下忽然传来一阵钝痛,像要撕.裂一般,她忍受不住,竟泪眼朦胧,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秦……老师……我疼,你停、停一下。”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声音颤颤的,语不成调。
秦穆一向怜惜她,虽然此时也难受的要命,但仍迫使自己停了动作。伸手将她汗湿的头发撩到一边,他吻了吻她眼角的泪,“乖,再忍一下,我会温柔的。”
耐心地安抚了好一会儿,他与她十指交缠,最终还是一个挺身,一鼓作气到了最深处。
第五十二章
第二天早上,商言醒过来后,睁眼望了天花板好久,依旧觉得困意深重,疲倦地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厚重的窗帘将落地窗遮得严严实实的,透不出一丝光亮,整个房间内还是漆黑的一片,很难猜出现在是什么时间。
秦穆还在睡着,她怕吵醒他,也就没开灯,伸手在枕头边摸索了一阵,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她惊讶地发现原来现在已经十一点钟了。
她之前呆在剧组时,每天早上六点多就自然醒了,这个习惯保持了将近六个月。绝对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还不自知。
可能是昨晚用声太多,她忽然觉得有些干渴,喉咙还有点疼。
床头柜上还放着半杯水,是结束的时候秦穆给她倒的。过了一晚上,温水早都凉透了。她拿起杯子,几大口就把里面的水都喝完了,但还是觉得不止渴。
想起床再下去接一杯水,可又力不从心。她现在全身乏力,骨头似散架了一样,稍微动一下,都觉得酸疼难耐。
身下传来的疼痛让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一幅幅画面像电影似的在脑海里上映,她脸颊瞬时羞的通红。
一整个晚上,他压在她身上,她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腰身,两个人就像是盘根错节生长在一起的藤蔓,互相索取互相纠缠着。
她依稀记得,自己当时好像还疼得哭出了声,哀哀地求他停下来。虽然他停止了动作,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