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静后,我继续开始了运动。
列车在呼啸而行,咣当咣当地声音不时地传来。
车箱内,许红紧张又压抑的叫声逐渐地大了起来……
“咳咳……”
王怡剧烈地咳嗽起来。
吓得我和许红再次地停了下来。
许红回手用力地掐着我,回头瞪了我一眼。
我冲着她微微一笑,做了个禁音的动作。
王怡咳嗽两声后,便再没了声音,她的酣睡声又传了过来。
不过,我却从她的酣睡声中听到了一丝的颤抖。
我望着王怡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搂着许红继续完成没有完成的任务。
许红显得非常紧张,身体紧绷着,略微地颤抖着。
但是,随着我的动作,她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之后,王怡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是我知道,她一定在偷偷地看着我们,聆听着我们的声音。
最后的音符伴随着列车的咣当响长鸣而落,我紧紧地拥着许红,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老杨?”许红叫着我。
我没有理她,继续闭着眼睛,迷糊中许红整理好衣服后,拉开门离开了包箱。
在她离开包箱后,我睁开了眼睛,借着从包箱门照进来的灯光,我望向了王怡。
或许她以为我睡着了,慢慢地坐了起来,她在被子动了动,随即平躺了下去。
不过,她躺下后,被子便开始动了起来,而且幅度越来越大。
我仔细地听着,隐约间听到了微微的轻叫声。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她还当着我的面做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会毫无顾虑地扑上去,让她感受我的温柔。
许红出去的时间说长不长,大约五六分钟那样。
不过,就在这五六分钟的时间里,王怡完成了自我的舒展,在最后一声特别清晰的娇喘声中,她平静了下来。
随后,她在被子里又动了起来,接着跳下床,穿上鞋准备离开了包箱。
“红,你能陪我去卫生间吗?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当王怡走到包箱门口时,许红正好也回来了。
“行,走吧!”
许红向我看来,拉上包箱门后,和王怡走了卫生间。
或许是坐了一天的车,再加上刚才的运动,我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至于许红和王怡何时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一阵欢乐的笑声把我吵醒。
睁开眼睛就看见,许红和王怡坐在我的卧铺上开心地笑着,也不知道两人说着什么,她们的声音很小。
我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老杨,你醒了!起来洗把脸,然后,咱们去吃饭吧!”许红站起身,将毛巾和牙具给我准备好放在了小餐桌上。
然后,王怡却低下了头,当她看见我伸懒腰的那瞬间,她的脸就红润起来,眼睛不时地向我身体瞄着。
我知道她一定想到昨晚的事情了。
我并没有当回事,大大方方地从卧铺上起来,拿着东西走了出去。
不过,我的眼睛却偷偷地观察着王怡的表情。
别看低着头,可是她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偶尔还会向着许红的翘臀看去,脸红更加地红晕。
“小怡,你不会是生病了吧,脸红成这样了?”许红问道。
“没,没事,包箱里太热了,一会出去透透气就好了。”王怡说道。
此时,我刚走出包箱没有多远,从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王怡。
我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扫了两眼,转身离开。
吃完早饭后,我们三人打起了扑克,刚开始大家玩的非常和谐,喎哔dj谁知玩着玩着就开始进行惩罚起来。
最初是贴纸条,渐渐地我的脸上贴满了。
在我想要报仇嬴回来的时候,许红和王怡却不玩了。
我装做生气的样子,扔掉扑克躺在了卧铺上。
许红和王怡看着我的样子,哈哈地大笑起来。
我转头对着她们笑了笑,重新做了起来。
不过,当我看见王怡的xiōng前的高耸随着她的笑声不停地乱颤着,我的魂都快被她勾走了。
心里默默地计划着。
第五十五章
正在我计划着怎么拿下王怡的时候,火车上的广播响了起来。
“各位旅客,紧急通知,七号车厢一名孕妇肚子疼痛得十分厉害,急需医生,如果哪位是医生的话,请马上赶到七号车厢……”
我急忙坐了起来。
“许红,跟我过去看看!”
许红听到广播后也急忙站了起来,跟着我向着七号车厢跑去。
我们所在这节车厢是十四号车厢,而七号车厢是硬座车厢,中途我们要经过餐车。
当我和许红跑过餐车,推开硬座车厢门时,过道里全是人,根本就挤不过去。
没办法,我和许红又退到了餐车。
我准备找乘务员时,正好看见昨晚的那个乘警在吃饭。
我跑过去一把拉起他,焦急地说道:“先别吃了,我是医生,你在前面把路疏散开,让我们快点赶到七号车厢。”
他立刻站了起来,抓起餐桌上的警帽戴在头上,拿起对讲机大声说道:“广播室,广播室,马上通知硬座车厢过道中的人把路让开,我这里有医生,我们从餐车正在向七号车厢赶去。”
“收到!”
“硬座车厢的旅客请注意,请您们把过路让开,餐车有一名医生正在赶往七号车厢……”广播里不断地传来甜美的声音。
“前面都让一让,谢谢!”
乘警在前面不断地疏散人群,我和许红紧紧地跟在后面。
旅客都听到了广播,见乘警带着我们,急忙把路让开了,有的旅客实在躲不开,直接坐在了旁边旅客的怀里。
很快,我们来到了七号车厢。
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孕妇平躺在座位上,脸sè苍白,痛苦地大声嚎叫着。
“大家把空间让一让!”我大声地喊着。
孕妇旁边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焦急地哭泣着。
“你是孕妇的家属?她到预产期是多少号?”我抓住孕妇的手腕为她把起了脉。
“是,是,我是她婆婆!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呢!”妇女哭着回答。
“不好,动了胎气,必须动手术,否则大人小孩就全完了。乘警同志,距离下一站需要多长时间?”我急切地问道。
好像是验证我的话一般,孕妇的两腿间流出了鲜血。
乘警一愣,但还是很快回答道:“最近的一站也要三个小时后到达。”
“许红,准备热水!乘警同志,请你马上疏散人群,必须保持空气流通,请协tiáo被褥过来,谢谢!”
我松开孕妇的手,快速地安排着。
许红连忙转身向着车厢连接处跑去。
“卧铺车厢,立即协tiáo被褥送到七号车厢。”乘警拿着对讲机大声地安排着。
随后,他站在硬座上,对着周围的旅客大声喊道:“各位旅客请大家克服一下,这是两条人命,大家请先退到其它车厢,谢谢合作。”
“老杨,没有盆呀!”许红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哪位旅客有脸盆,我出钱买,时间紧急,请大家帮帮忙。”
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