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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家父失望。”
百里长卿冷笑一声,瞥了瞥他,“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若非亲眼所见,我绝不敢相信,江湖中人人称赞的唐盟主竟是个如此道貌岸然之徒!”
百里长卿自然知道他这话说的太重了,但是这人抢走的可是他最疼爱的徒弟,还是在二人可能是亲兄弟的情况下,仍旧不思悔改,一条路走到底。
一方面,他欣赏唐流风对风奕清的感情,一方面他真的不希望自己养大的孩子顶着乱伦的罪名过一生。
说是风奕清的还身份不明,但他心中知晓,风奕清是唐家幼子的事也八九不离十了。恐怕不止他这么想,就连唐流风都这么认为。
“是在下的错。”唐流风又向百里长卿做了个礼,然后面色严苛的看着对面人的道,“百里谷主,有些事,该成为秘密就让它成为秘密吧。奕清只需要无忧无虑的活着就好了。”
百里长卿不言不语,久久的盯着唐流风,叹了口气,“此事,就顺其自然吧。我不插手你与奕清之间的感情,也不会在唐兄面前多言,就看你们的造化如何了。”
若真的只是他们弄错了便皆大欢喜,但若这二人真的是亲兄弟,能瞒一时就是一时了。
“多谢谷主。”唐流风眼角带了一丝浅笑,诚恳的谢道。
百里长卿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而后向窗边甩了一只茶杯,厉声喝道,“滚出来!”
陆仲摸了摸鼻子,从窗口处跳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只白色的瓷杯,恭恭敬敬的放到百里长卿面前的桌子上,讪讪的笑着。
“谷主晚上好。”
百里长卿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来做什么?”
陆仲笑了笑,自发的坐到百里长卿的对面,“我也不知。今日见了谷主后就魂牵梦绕的,心里跳得飞快,不见谷主一面不踏实。”
百里长卿毫不留情的给了陆仲一巴掌,面无表情的瞪了他一眼,道,“武林盟中竟有你这种轻佻之徒。”
陆仲也不气恼,摸着脸上红肿的地方,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们盟主不到一个月就拐走了风兄弟,不知我一个月能不能打动谷主的心。”
他视唐流风为兄弟,自然不在意拿他开玩笑。
何况,他今日才算感受到书上说的一见钟情是个什么滋味。
百里长卿甩袖一扫,陆仲即刻觉得脸上热热麻麻的难受,忍不住的挠了挠,抓出几个血口子。
百里长卿看着他冷笑,“下次再出口不逊,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他本是个十分温和的性子,但就是不知,为何一见到这个男人便觉得气得慌。
两人相差十余岁,他竟还敢拿他寻趣,简直该死!
陆仲边抓痒边笑,为了得到这个人,这点小痒小痛,他甘之如饴。
顾云溪正躺在床上穷极无聊的翻着书,忽然间,惊天现了身形,窝在他手边,讨好的舔了舔他。
“回来了。”顾云溪轻描淡写的说道,摸了下惊天的头接着追问道,“今日去了哪里?”
“去魔教了。”惊天换了个姿势,爬到顾云溪怀里,“我找到了身上有那个男人灵魂感觉的人,还顺道毁了白奕年的容。”
说到这,惊天不由得挺起了胸膛,“那是一个黑不溜秋的男人,主人见过他一次。”
顾云溪沉心想了想,“当初把我扔进贺启天房里的男人?”
“是的!”主人就是聪明,惊天蹭了蹭顾云溪继续道,“黑不溜秋和那个男人之间有一腿。”
顾云溪愣了愣,看着神情骄傲的惊天,无奈的摇了摇头。什么叫有一腿,这话说的爱人好像背叛了他一样。
“他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既然他不是唐流风的弟弟,那么唐家幼子在魔教的可能性很高。
惊天歪头想了想回道,“黑不溜秋身上的血和男人相同,而且他的灵魂是不完整的,和陆仲一样。”
顾云溪一惊,皱着眉头问道,“你是说,陆仲的灵魂不完整?”
若陆仲就是跟着他和爱人一同穿越世界的人,为何灵魂会不完整,是不是天道下的手?
“是的。陆仲的灵魂和黑不溜秋是同一个,他们被分裂了。”
昏暗的灯烛下,桌边的铜镜上印出一个容貌艳丽的少年,他的眼角微微挑起,嘴角挂着一抹媚人的笑意,浅浅而笑时竟和风奕清有四分相似。
白奕年伸手抚平着额间露出的一点褶皱,目不转睛的看着镜中的少年,满意的笑了。
他的脸本就该长成这样才对,应该比风奕清更美,比魔教的其他男宠都更好看。怎么他之前没想到用易容伪装自己呢?
第二日一早,小厮打了洗脸水给白奕年洗漱,得了准许进屋后,却在床上见到了一个陌生的少年,仔细辨认后才恍然发现,这人正是白奕年。
“怎么,我这样不好看吗?”白奕年从床上坐起,抚了抚眼尾,轻笑了几声,“教主不就是喜欢这种淫荡的男人。
小厮慌忙跪下,不敢抬头与他对视,只觉得白奕年似乎更加的诡异难辨了。
“我问你话,你听不懂吗?”白奕年用脚尖抬起小厮的脸,接着狠狠踹了他一脚道,“我美不美?!”
“美,公子很美。”小厮捂住胸口,爬了回来,哽咽的回道。
“那教主昨晚去了谁那里?”
“并无。听闻教主昨晚和几位堂主商讨大事,彻夜未休。”
“那就好。哈哈,我就知道教主不可能离得开我。”白奕年痴笑着又抚了抚他的眼尾。
细看,那眉眼处竟和风奕清有八分相似!
第88章打脸忘恩负义贱受
吃了白奕年呈上来的药后,贺启天的内力增了一倍有余,自觉武功已臻入化极,与世称天下第一的唐流风一战,可势均力敌,便召集手下各个分部的堂主,妄图一举攻入武林盟,血洗武林盟各大门派。
“教主,属下以为此事太过仓促,不如从长计议。”魔教分部的堂主们面面相觑,良久后,其中一个站了出来,出言反对道。
齐震暗中摇了摇头,忍不住为这人默哀。他是刑堂堂主,和其他堂主所不同的是,他一直驻守在魔教总部,因此与贺启天接触最多,早就知晓,贺启天近年来越发的刚愎自用,根本听不进他人的劝告。
果不其然,只见贺启天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一掌打了过去,将刚刚开口劝解的堂主打成了重伤,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生死不知。
“本座决定的事,岂能由得你反对!”贺启天挥了下衣袖,翩翩然坐回上座,看了看下首的属下,嗤笑道,“可还有人有异议?”
其余人看着地上的人,又抬首战战兢兢的看了看贺启天,恭敬的回道,“教主英明,我等谨遵教主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