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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竹呢?”
见胡雷问起这个,轩辕剑立马开始打起哈哈,“啊,内个什么,今天天气不错啊。”
本来是随口一问,可是就这货的表现,尼玛,欧阳家不会是想私吞了吧,胡雷的脸都黑了。
仿佛看出胡雷心中所想一般,轩辕剑道,“放心,一盆盆栽而已,那俩老头子是看不上眼的。”
胡雷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忽悠,继续忽悠。
“咳咳……”,轩辕剑以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小的情况还没完全好转,等她好了立马就还你,我你还信不过嘛!”,说罢还用力锤了两下自己的胸膛,砰砰作响。
听他这么说,胡雷也不继续纠结。天地良心,本来也就是随口一问。不过现在看来,那玩意儿想要拿回来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咯。可是,对于欧阳家此时的感觉,是恨,是厌恶么,倒也不是,其实胡雷自己也说不清楚。想一想头都有点发炸,还是等欧阳彻底恢复再说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轩辕剑又出声了,“老胡,你还记得上次和郑贤打赌的事儿吗?”
胡雷一愣,这家伙这会提这件事是想干嘛,他不动声色,“记得啊,怎么了?”
“着啊,我今天其实就是为这事儿来的!”,轩辕剑一拍大腿道。
“你是想替他当说客让我放弃赌注来的?”,胡雷皱眉,产生很自然的联想。
“那哪儿能啊!”,轩辕剑摇头,“那样一间铺子在郑贤眼里,还不值当的来求我当说客!”
“那你是?”,胡雷迷糊了,既然不是当说客,那是为了什么,总不至于是想帮自己找郑贤要回赌注吧。
这个念头才从心里升起,便听到轩辕剑道,“你我兄弟,我自然是要帮你找郑贤要回赌注了。我给你说,郑贤这小子可是鬼鬼的,你要不提他铁定就当这事儿不存在。”
这下胡雷就更不明白了,虽然他对轩辕剑他们这些富家公子的圈子并不了解。但是没吃过猪肉到底还是见过猪跑的,或许对于郑贤来说,一家位于沙滩商业街的商铺并不算什么,但是轩辕剑开口帮自己讨要,那也就算是驳了郑贤的面子,面子这种事儿,有时候可是堪比杀父之仇的,轩辕剑这家伙图的是什么?
胡雷可不认为自己和轩辕剑的关系已经好到他为了自己可以不惜与郑贤交恶的程度。
此时,轩辕剑继续说道,“你可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可是被我家那老头子给欺负惨了,简直是从肉体到心灵的全方位摧残。现在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自然要拿郑贤那家伙的面子来去去晦气。”
胡雷傻眼,这尼玛是什么逻辑,他下意识道,“就跟跨火盆似的?”
“没错,还是老胡你了解我。”
胡雷嘴角抽了抽,我理解个蛋,别乱攀关系,我和你这二货根本不是一路人。
“这事儿我都想好了,我一会就帮你打电话找郑贤催账。我再把柯河他们几个都叫上,顺便找几个记者,我们一起去他那酒吧。我想到时候郑少爷的脸色一定会非常轩辕剑贱兮兮的笑道。
还要带着记者,轩辕剑这家伙是要把郑贤往死里得罪啊,什么仇什么怨。胡雷甚至都可以想象明天早上禹城日报的头条了,《本市著名富二代豪赌酒吧,血本无归。》,确实,郑贤的脸色肯定会很。
不过这样一来自己八成也会被他一起给恨上吧,妈蛋,恨就很,谁怕谁啊,这家伙这么长时间黑不提白不提的,明显就是想赖账好嘛,更可恨的是自己居然还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想要催账都不成。
你老郑是不把这点小赌注放在眼里,可是你不在乎我在乎啊,再说了,我们家这俩高薪聘请的外籍员工还等着员工宿舍住呢!
对了,他的酒吧叫什么来着?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给郑贤打电话说着,轩辕剑在自己手机上调出了郑贤的号码,然后拨了出去。
第【157那就玩玩呗】
月亮湾山庄,是位于禹城西部月亮湾畔的定位高端人群的别墅小区。这里虽然不像珞珈岛那般全是富甲一方的豪门大族,但也算得上是成功人士的聚集地了。
毕竟这里风光秀丽,交通便利,在这个群体当众也算颇受欢迎。甚至许多在禹城颇有名气的公子都在这里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产。当然,作为酒神郑家的第一继承人,郑贤自然也不例外。
此时才下午四点钟,是日头正浓的时候,可郑贤的宅子不仅门窗紧闭,甚至连窗帘都捂得严严实实。
间或有巡逻的保安队伍走过,还能隐约听到阵阵音乐从宅子里传出来。心道这估计又是哪家的公子少爷大白天在别墅里享乐呢,这种情况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陌生。只是这心态吧,不由自主的还是有些失衡,同样都是人,别人这大白天的听着音乐喝着美酒搂着美女,而自己却要苦哈哈的顶着烈日来巡逻,老天不公啊。
且不说几个保安心中的小怨念,此时的别墅中,果然如同他们所猜想那般,音乐、美酒、美女一个不少。
屋子里打着橘色的灯光,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音乐轻松而舒缓,从复古的胶片留声机里缓缓流淌而出,这是一首出自欧洲某名家的治愈系钢琴曲。
郑贤懒洋洋的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一手擒着红酒杯,一手在沙发扶手上和着音乐节奏缓缓的打着拍子。
在他对面不远处的酒柜旁,一个身穿黑色职业套装的年轻女人正以一种慵懒的姿态斜倚在上面。透过那副架在她高耸鼻梁之上的黑框眼镜,可以看到一双漆黑的眸子正闪烁着明的光芒,也不知在暗暗思索着什么。
音乐、美酒、美女,该有的元素确实一个不落。但是这气氛却全然不是保安们所腹诽而憧憬的那种暧昧与激情,不止于此,甚至还有一种怪异的气氛在这片空间中弥漫。不过显然两个当事人对此已习以为常,似乎在各自享受着属于自己的时光。
这时铃声响起,打断的不仅仅是音乐,还有气氛,甚至连那略显昏暗的灯光都在这一瞬间明亮了许多。
沙发上,郑贤调整了下坐姿,以一种略带抱怨的口吻道,“罗希,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这种享受生活的时间就应该把手机关掉。”
虽是抱怨,但是却并没有任何责怪的感觉。
对此,罗希习以为常的怼了回去,“作为你的第一秘书,我觉得在你醉生梦死的时候,我有必要保持清醒。”
郑贤耸耸肩,然后轻抿一口杯中的红酒,“不管老头子给我派多少个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