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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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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不要生气,他年纪还小,同他一般见识做什么?”

“年岁小也不至于……你可知我昨夜去他房中看到了什么?那书桌上的纸全是一人的画像!霜儿,你叫祖母如何想?就算他的腿……我也不会允许他同一男子在一起!”

秦霜沉默听着,手在陆婉背后轻轻拍着,轻声道:“也未必就是祖母你想的那样,兴许……”

“容不得什么兴许,如若这次谢松回来,便叫他从陆府滚出去,沉璧也给我待在房里好好反省,不许他见别的人。”陆婉说罢又叹息了几声。

“霜儿明白,祖母不要多想了,今日本当开开心心过的,等会霜儿陪您去四奶奶那去,好好说会话。”秦霜又劝慰了几句,等到陆老太太火气稍稍平息下来才松了一口气。

陆沉璧看着跪在面前的影卫,冷声道:“你们就瞧着他那样冲去,没有拉住他?可派人去那个方向搜查了?有获没有?”

“回庄主,当时情况紧急,属下一时不察。后来发现孩童尸体报官之后,便来了城内巡查的士兵。后来往那个方向探查,也……也并未发现什么线索。”

暗卫说完一个字陆沉璧的面色便黑上一分,等到他的话说完,陆沉璧已经是面色阴沉,房间里一时针落可闻。

“你们……不……所有人给我去找,不管是死是活,都要给我找出来。”陆沉璧恨声说道。

第50章

韩舟将看着谢松撩着衣服给那个黑手印上药,见他紧皱着眉,便冷哼一声道:“现在知道难受了?开始冲出去的时候没有想到吧。”

“就是想到了,我也会冲出去。”谢松低声道。

不过这黑到发紫的手印,还是让谢松看得心中不安。他问道:“那人手上是什么毒?这手印得要什么时候才能消去?”

“消了做什么?留着这个教训才好日日提醒你。”

谢松见韩舟就是说话阴阳怪气,便也没有再问。只是小心用药酒在手印在的地方都擦了一遍。那药酒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沾着寻常的皮肤倒没感觉,只是挨着黑手印在的地方便是一阵火烧火辣的感觉。

见谢松上完药,将瓶子递过来。韩舟又是道:“你给我做什么?自己留着用吧。”

“这是你的东西,本来就应该还给你。”谢松将瓶子放在桌子上,站起来将衣服穿好,又道:“我该回去了。”

韩舟将瓶子拿起,扔在他身上,冷笑道:“大白天你要走哪里去?不想被蛊虫钻的肠穿肚烂,就把这个药酒好了,你那黑巴掌印只有这个有用。”

他见谢松仍是拿着那瓷瓶看着,心中一气,更是恨声道:“就算是那个小朋友家大业大,也找不到这种东西。”

见他提到陆沉璧,谢松面上稍稍柔和了些,他将瓷瓶进怀里,冲韩舟行了一礼道:“多谢。”

韩舟受了他一礼,顿时不说话了,他只是一双眼睛定定看着谢松,缓缓道:“谢我做什么,举手之劳。”

“昨夜打乱了你的计划,我很抱歉。”谢松说了一句,又看了一眼韩舟面色,便又道:“不知这里是哪里,要如何才能出去?”

“这是皇宫禁地,大白天你就别想了,到了晚上我带你出去。”

谢松皱了皱眉,虽然着急但也无计可施,他想了想便又道了句谢。见韩舟面上露出不耐烦的样子,又连忙闭上了嘴。

房间里沉默了一阵,谢松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何要打伤秦霜?”

“秦霜?”韩舟闻言一挑眉,看了谢松一眼,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他道:“想起来了,原本我是想同她好好说的,但是我还未来得及说话,她就先动手了。”

“怎么?她是你相好?心疼了?”韩舟说着笑看谢松,眼里满是揶揄,见谢松皱了皱眉,韩舟又道:“那丫头虽然年纪小,功夫倒是不错,比跟她同岁的要强上许多了。你眼光倒是还不错。”

“不要开玩笑了。”谢松看着他,认真问:“你要抢那幅画做什么?画上人同你什么关系?”

韩舟道:“不过是拿回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谈何为抢?”

谢松心中一顿,难道真是如自己所想一般,这人是陆沉璧恩人的后代?如若真是如此,他拿回画像也无可厚非,想到这里他叹气一声,道:“真是你的东西,你好生从正门递了帖子拿回来便是了,何必又将人打伤来抢?”

“是那丫头出手便是杀招,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再说了,她身上的伤不过是看上去可怖,并未伤及她内里,好好调养两日便就成了,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省得以后遇见事了便不管不顾的上去,小命早晚玩没。”

韩舟一口气说了许多,见谢松沉默,便索性给自己倒了杯水,他抿了一口,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索性现在一并问了。只是以后就不要再插手这件事。”

谢松并未答应他,而是道:“为何调查这么久,那些孩子却在皇宫中?昨日那些人是否同皇宫中人有所勾结?或者是……”

韩舟见着谢松表情凝重,说话只到一半又顿住,便接过他的话道:“或者是皇室中人自己策划的一场闹剧?”

“难道……”

韩舟冷笑一声,看着谢松:“平日里便少看些话本故事。”

谢松:……

他见谢松又不说话了,这才道:“看起来那个小朋友的情报也是有限,不过这个事情也是很少人知道便是了。”

“何事?”谢松立即抬头看他问。

“先帝曾醉心于问道寻仙,招揽了不少方士道人入宫。最后只留了一人下来,封了一个国师。”

谢松一下想起侯奕曾经说道他在殿外等候之时,听见殿内有人说话之声,但是进去之后却只有皇帝一人在。

“本朝已经百年不曾有过国师了。”谢松说出了当时和陆沉璧一模一样的答话。

韩舟笑道:“那是你们不知道而已,当年先帝召见那些方士的时候,都屏退了旁人,只是有两个贴身的太监在而已。我不过也是从那两个太监的干儿子嘴里问到的,才了解了一些。只可惜那个老太监年岁也大了,说话有些颠三倒四,再仔细的也问不出来了。”

想了想那日黑兜帽祭祀的做派,现下就算旁人同谢松说那人不是苗疆遗族,他也不信了。他心中想着,便又问:“按你说,那个国师当年就伴随先帝左右,按理说年纪应该也不小,但昨日我看见那祭司的手,却是同年轻人一样。”

谢松顿了顿,才道:“应当是之前那国师的徒弟之类的人,不然……”

“你昨日究竟是在暗处听了些什么?那四人明明说自己是被祭司抚养长大的,他们亲口对着那个祭司所说,这还能有假?”韩舟站起,手背在背后走了两圈,然后转头看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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