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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难听。”
“哈?你这个时候知道丢脸了?当初出轨骗我说还是单身的时候怎么不想一下别人会怎么说你?你也不去看看圈子里的人都怎么评价你的,表面上毕恭毕敬称你为秦董,私底下都在讨论你一个老男人老牛吃嫩草玷污人家小孩子。”
云清把话说得尖酸刻薄至极,说完他似乎也觉得好笑,忽然捧腹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后面下了班准备过来乘电梯离开的员工都被云清疯癫无状的样子吓到了,纷纷后退了两步,相互看了好几眼,本来准备跟云清打招呼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不多时,电梯门打开,毫无意外的只有云清一个人走进电梯,其余人都很有默契的一起等下一班电梯,云清不以为然,直接按了负一楼的键。
秦海终于被云清肆无忌惮的行为激起了火气,猛然拔高声量呵斥道:“云清,你笑够了没有?”
云清笑声一:“没有。”
每个人的忍耐度都是有限的,更何况秦海身为秦氏集团的董事长,张口就能并吞周围无数大大小小的公司,一向只有他给别人脸色看的时候,何曾在其他人那里吃过闷亏,也只有云清才能让他如此包容,可他毕竟不是毫无底线的。
秦海整张脸黑得能滴出墨来,握着手机的指骨泛白,一些满含着怒气的话在他嘴巴里盘旋了许久,最终还是消失在喉咙间,闭上眼回忆起和云清初见的美好画面,秦海僵硬的语调还是放缓了许多:“下班了吗?我就在你公司负一楼的停车场等你,你出电梯左转就能看到我的车。”
云清讥笑:“滚犊子吧,老子不想见你。”
挂断电话后云清立刻按了电梯一楼的键,很快手机再次响起,这次却是云殊烟打来的电话,刚接通就气势汹汹质问道:“你又跟秦海见面了?”
“……”沉默了许久,云清倏然噗嗤笑出声,故意阴阳怪气的讽刺,“姐,你那侦探也真是尽忠尽职,我都还没去见秦海呢,他就未卜先知向你告状了。”
“我说过了我没让人跟着你,是一个陌生号码发短信告诉我的。”云殊烟解释了一下,随后发现自己跑了题,连忙把话题扯到正轨上,“小清,你又和秦海见面了吗?”
云清只当云殊烟是在狡辩,虽然心里有些生气云殊烟这么不信任他的做法,但还是实话实说道:“是秦海那个死不要脸的老东西自个儿跑到我公司楼下停车场里等,我没打算去见他。”
云殊烟听云清态度这么坚决,也松了口气:“那就好,以后要是他再去找你的话,你就绕着走吧,惹不起咱们还躲得起。”
下午六点多,街边都是才下班行色匆匆的人流,街道上车水马龙。
碍于秦海还等在停车场里,云清只好放弃了去取车的想法,可惜在路边上等了半天都没有拦到一辆出租车,正在云清准备打电话给楚翰让他过来接的时候,不远处忽然开过来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
奔驰开到云清面前,摇下那扇亮得反光的车窗,露出秦歌彦笑靥如花的脸。
“清哥,我送你回家吧。”
秦歌彦穿着一件款式简单的白衬衫,袖口微卷,露出致漂亮的手腕,右手腕上还佩戴着一只价格不菲的土豪手表,再配上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横看竖看都散发着霸道总裁的气息。
云清双手环胸阴阳怪气地嘲讽:“哟,消失了几天终于知道出现了。”
说完云清又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些不对劲,好像在抱怨秦歌彦没有来找他似的。
可惜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不回来了。
秦歌彦似乎听出了云清话里的意思,神色一喜,脸上的笑容更深,他老老实实汇报自己的行程,像个接受妻子突击检查的丈夫:“这几天有些麻烦事儿要处理就一直留在公司,我大伯太心急要把我从现在的位置上弄下去,经常明目张胆地做手脚,只是他太没脑子,容易被其他有心之人利用。”
闻言云清挺诧异的,他没想到秦歌彦这么轻松就把秦家的恩怨告诉给他这个外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秦家这种大门户格外忌讳这些。
不过通过秦歌彦这么一番话,云清倒是想起貌似秦歌彦回国后就直接空降到总部当副总了,秦歌彦年纪小资历浅,当时反对他的人占大多数,但没多久秦歌彦就用成绩证明了自己的工作能力。
周围的亲朋好友很少在云清面前提起秦家的人,倒是新闻上经常有关于秦氏集团腥风血雨的报道。
果然虎父无犬子,像秦海那样心狠手辣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生出来的孩子绝对不可能纯真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云清突然笑了起来,半眯着眼睛笑盈盈注视着秦歌彦,用谄媚的语调说:“对了秦副总,我都差点忘记恭喜你了,小小年纪就坐上了副总这个位置,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呢?看你往我公司里跑得这么勤快,不会是想要购我那小破公司吧?”
安静了片刻,秦歌彦突然正色道:“清哥,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呢?”
云清上一秒还微笑的脸瞬间僵住,眨眼间就遍布了黑压压的乌云,他动了动嘴唇:“你可以试试看。”
秦歌彦伸手想去抚摸云清的脸颊,却被云清嫌恶地躲开了,那只手在半空中顿了两秒又讪讪了回去,秦歌彦把手搭在方向盘上,笑容完美得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清哥,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动你呢?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违背你的命令。”
“那我让你去死呢?”云清讥讽道。
秦歌彦笑了笑:“在那之前,我会先干死你,在黄泉路上也能做一对鸳鸯……”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已经恼羞成怒的云清猛地上前一把捏住秦歌彦的下巴,眼神阴郁瞪着他:“在那之前,我也会先剪掉你的鸡/巴扔河里喂鱼,畜生就别着留那玩意儿了。”
听完秦歌彦也不恼,用出奇大的力道强行掰开了云清的手,厚颜无耻拉着那只手往自己下面探去,嘴巴上还冠冕堂皇地说道:“清哥你连碰一下都没有,怎么会有勇气剪呢?不如先练习一会儿如何握着它吧。”
“秦歌彦”云清脸上红得几乎溢出血来,愤怒的情绪在他脑海里横冲直撞,最可怕的是他在挣扎时无意间碰到了那个东西,还他妈硬得跟烙铁一样,“王八蛋,你他妈就是个畜生,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秦歌彦的表情还怪委屈:“清哥,我只对你这样。”
“干你大爷!”云清噗嗤噗嗤喘着气,转身就走,手上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恨不得直接把整只手给剁了。
然而云清骂骂咧咧没走多远,又犹如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一个劲儿窜了回来,他清楚看到秦海的车从停车场开出来了,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