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爱卿平身(二合一)
“居然是有双修这种服务,很厉害的样子……”
左旸听在耳,也是颇为的惊,貌似苏州城的青楼也能让人下线的时候休息,再线的时候获得一定时间的修为值加成罢了。
但这里可是功力陡增啊,而且还有传说的双修服务。
尽管作为一款通过相关部门审核的游戏,左旸也知道里面不会出现太过出格的东西,但“陡增”和“双修”这两个词还是挺令人心动的,没看到这些温柔乡里面的玩家眼睛里都或多或少带着些期待么?
在众人的议论声,左旸被龟公带到了一个略微靠前排的座位,随后又麻溜的送一壶好茶。
不得不说,这50两的入场费换来的服务倒是不错。
“龟公,能给我介绍一下这位苏妃姑娘具体是怎么回事么?”
左旸一边品着茶,一边颇为好的问道。
“回客官的话,苏妃姑娘是我们温柔乡的二号招牌,你别看她以武的方式招纳入幕之宾,但她真正的本事可是唱歌,一副好嗓子闻者销魂,当然也只有成为入幕之宾的人才有幸能够听一曲。”
龟公恭恭敬敬、却又有些骄傲的答道,“小的虽然没有听过,但据听过的人说,在她的歌声修炼武功,心性与悟性都将异于平常,所获一生受益匪浅,不过真正能够打败她成为入幕之宾的人却也不多。”
“这是所谓的‘双修’了么?”
左旸顿时有了一种老子裤子都脱了,你给老子看这些的感觉。
“这……客官恕罪,小的虽是温柔乡的人,但也只是个端茶倒水的小厮,甚至连进入苏妃姑娘庭院的资格都没有,一切也只是道听途说,更不可能知道更多的私密事情……”
龟公连忙道歉,随即又挤眉弄眼的怂恿道,“不过若是客官对苏妃姑娘感兴趣的话,大可以再花费50两银子台试一番,请客官放心,苏妃姑娘出手一向知道轻重,还从未真正伤到温柔乡的客人性命,最多也只是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好吧,这事儿一会再说。”
左旸见问不出什么来,而且对于花钱买修为值这种事他也不是特别的热衷,于是便只得微微点了下头,随即又回到了此行真正的目的,开口说道,“我听说你们温柔乡还有一位花魁,叫做君笑笑,她现在在么?”
“客官果然是风流之人,来之前想必是做了一番功课呢。”
听了左旸的话,龟公随即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尽管作为温柔乡的龟公,很小的时候他已经被去了势,根本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不瞒客官说,来过我们温柔乡的以为很有名望的公子哥曾对我们这里的姑娘做过一个喻,苏妃姑娘被他作玫瑰,因为玫瑰带刺,想要将其摘入手便要不怕扎手,但客官可知他将君笑笑姑娘作什么?”
“作什么?”
虽然龟公的回答有些答非所问,甚至还有点罗里吧嗦,但左旸倒觉得挺有意思,配合着笑问。
“作,彼岸花!”
龟公摇头晃脑的说道。
“彼岸花?这是为何?”
左旸一愣,怪的问道。
所谓的彼岸花左旸倒是知道,现实有,学名叫做“曼珠沙华”。
这是一种挺有个性的花类,花开开彼岸,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相传此花只开于黄泉,是黄泉路唯一的风景。
更有传说,彼岸花的花香具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由于它生长的地方大多在田间小道、河边步道和墓地丛林,与埋葬死者的地方有所牵连,所以别名为死人花……
《法华经》也有对它的记载:“本名摩诃曼陀罗华曼珠沙华”,意思是:开在天界之红花,又叫做天涯花、舍子花,它盛开在阴历七月,花语是“悲伤的回忆”。
“因为他说,男人见过君笑笑姑娘一面,便如同做了一场无法忘怀的美梦,离别时梦散了,心也便死了,天下再无女子能走入心,更不知何时才能再一亲芳泽……”
龟公继续摇头晃脑的说道,那副样子看起来像一个传销组织的头目,强行安利,“这样的男人便是一具只有‘悲伤回忆’的行尸走肉,与死也没有什么差别了,这是君笑笑姑娘的魔力,也是彼岸花的花语。”
“厉害了……”
安利的很成功,连左旸听完都开始好君笑笑到底有多美了,颇为期待着与君笑笑的会面,于是他便接茬说道,“那劳烦龟公帮我通报一声吧,我其实是有要紧事来找君笑笑姑娘。”
“这……恐怕不行。”
龟公听完,脸随即露出了为难之色,苦笑着说道,“客官来的十分不是时候,近日我们的花魁君笑笑姑娘正在准备游街活动,不接见任何客人,更何况,想要见到君笑笑姑娘,也绝非通报一声这么简单。倘若客官确实想一睹君笑笑姑娘芳容,游行活动会在明日午时正式开始,只能在街远远看几眼便是……”
“到时候来不及了,不瞒你说,我的要事正是与明日午时的游行活动有关,而且是关系到君笑笑姑娘安危的大事,若是耽误了,只怕你负责不起。”
左旸自然知道这事肯定没有那么容易,于是便将这件事的利害关系说了出来,希望这个家伙心里有数。
“客官,不是小的不识抬举,也没有瞧不起客官的意思。”
龟公仍是摇头,无奈的说道,“小的也不瞒客官说,用客官这种理由想要见君笑笑一面的人绝不在少数,小的没有见过一百,也已经见过好几十了,下次客官想个更新鲜一点的理由,说不定小的信了。”
“……”
左旸无语,却也只能耐着性子将之前在荒岛沉船缴获的那封书信拿了出来,展示在龟公眼前,说道,“你看,这是我偶然获得的书信,书信里面的内容能够证明我所言非虚,确实有一伙贼人意欲在明日的花魁游行试图对君笑笑姑娘不利。”
“客官,这种伎俩小的也见过,而且你这封信的笔还要好许多呢,内容也写跟真的似的,结果呢……小的将书信呈去之后,那人最终被证明只是为了见君笑笑姑娘一面,捏造事实伪造了这么一封信件,后来他死的可惨了,被七千七百四十九刀活活剐了,连累小的也挨了一顿鞭子……”
龟公依然摇着头,仿佛看穿了一切似的说道,“客官,我劝你还是收起这些小心思为好,不然真的会引火身,因为……咱们温柔乡的老板,连快活岛岛主都要退避三舍,你若是不信可以出去打听打听,岛没有人不敬畏他,没有人不知道他‘活阎王’的大名。”
“大爷的……”
左旸真的是无奈了,看样子想见君笑笑真不容易,然而他又不愿此离去,因为舍不得入场的那50两银子。
见左旸脸的神色阴晴不定,龟公却是又笑了笑,附耳压低了声音对左旸说道:“客官,小的跟你还算是有些眼缘,若客官当真是对君笑笑姑娘动了心思,小的倒有一计兴许可以一试,至少是有些机会,只是不知客官有没有这个本事?”
“哦?请讲!”
左旸正在犯愁,瞬间又来了精神,连忙问道。
“若客官懂些武功,大可以再花50两银子,登绣台与苏妃姑娘一较高下,如果侥幸赢了,便可成为苏妃姑娘的入幕之宾。”
龟公眨了眨眼睛,继续小声说道,“苏妃姑娘的庭院与君笑笑姑娘的庭院只有一墙之隔,届时客官既可享受与苏妃姑娘的双修之乐,亦可找个机会悄悄潜入君笑笑姑娘的庭院之,岂不一举两得?”
“这样也可以么?”
左旸看着龟公,觉得这货像一个正在搞促销的奸商,天知道这是不是温柔乡的促销手段,反正要是打不过苏妃姑娘的话,50两银子又出去了。
如此想着,左旸又抬头看了一眼台的打斗情况,现在看起来这个苏妃虽然不弱,但也不是离谱的强,毕竟君邪单打独斗的能力可要差远了,都能与她战个难解难分呢。
“自然可以,夜里温柔乡的守卫要相对稀疏一些,只要客官能够抓住机会可以,不过……若是客官不慎被守卫抓住了,可千万不要将小的供出来才是。”
龟公点了点头,嘿嘿笑道。
但看他的这副模样,明显没有害怕,也不知道是打定了主意觉得左旸打不过苏妃,还是这事本来是被默许了的,本身是一种宰客的套路。
“这样的话……”
听罢龟公的话,左旸开始凝神沉吟。
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到其他的什么好办法,不过不要误会,他会如此心也绝对不会真的担心什么花魁君笑笑的安危,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关心自己手的信件,以及这封信件能够引出的任务和奖励。
在这个时候。
“唰——砰!”
面前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伴随着巨响,一个黑影已经重重的摔在了左旸面前的地,并且滑行了好几米,最终到了左旸的脚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还在台与苏妃战的难解难分的君邪。
次是这个家伙的姿势也是很别致,跪在地屁股高高的撅着,半身包括脸却紧紧的贴在地,以至于他的脸在某种程度起到了刹车的作用。
“这……”
此情此景,左旸差点一个没忍住来一句“爱卿平身”,好在他的自控能力还算不错,最终还是忍住了。
与此同时,台下观战的玩家们也是吃了一惊,纷纷议论起来:
“我去,你们看到了么,苏妃姑娘刚才那一掌简直太暴力了,不知道是什么招式,居然能把人拍出这么远!”
“我都没看清……之前也没看出来这姑娘这么暴力啊,她要是早用这招,君邪肯定早被拍下台了,怎么可能坚持得了这么长时间。”
“这摔下来的姿势也够羞耻的,君邪估计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吧?”
“那小子还敢在那一脸轻松的坐着,真心没有眼力劲儿,这不白占了君邪的便宜么,找死呢?”
“君邪算现在不是游戏圈的第一高手,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无视的,千万不要忘了,他的身后可是还有一个【反恐精英】呢,那可是目前游戏里排行第三的庞然大物呀!”
“还坐着呢,真以为君邪的‘跪拜’是好享受的?”
“……”
甚至还有一人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一边向这边冲一边大声嚷嚷着朝左旸骂道:“卧槽,你特么没长眼睛是不是?敢占我们会长便宜,还不快给我滚一边去!?”
此人身正挂着【反恐精英】的公会徽章,不用说,一定是君邪的手下。
与此同时,君邪也终于非常尴尬的爬了起来。
“!?”
听到手下的谩骂,君邪直起身来看向了左旸,但只是这一眼,他的神色却立刻变了一变,甚至不自觉的向后挪动了一下,仿佛见了鬼似的一脸愕然。
“你大爷的,我的话你没听见是不?找死!!!”
他那名手下却是不明里,见左旸依然一动不动,当下心恼怒,抽出挂在背后的八卦大刀便要对左旸出手。
见此状况。
“退下!”
君邪连忙喝道。
“啊!?”
只可惜那名手下刀已出鞘,刀势也已经用老,此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收回去,刀刃正不受控制的向左旸头顶砍去。
最重要的是,他从未想过君邪会喝止他。
“嗯?”
左旸从不吃亏,兰花指已然翘起。
在这个时候。
“锵!”
一声脆响传来,却见不知何时,身为锦衣卫的君邪已经及时使出一招【追魂爪】的招牌招式【鬼爪探幽】。
一爪子便将那名手下的刀势化解,并强行将其拉了过去。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直到此时,左旸才缓缓将兰花指收回,笑呵呵的对长长松了一口气的君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