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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兵。就在他们回头向那名医师走去的时候,去而复返的艾伦动作利落的给了那两名卫兵的后颈一击重击。而后他拽住堪堪倒下的两名卫兵,让他们好好的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更给他们摆出一副熟睡的姿态。
这整个过程极为迅速,做完这些的艾伦向着他们做医师打扮的男人笑了笑,将一个信封交给那名医师,目送着他进入特别看护病房,而后就再次离开。
“很抱歉,阿曼德先生。我不是很清楚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刚刚外面有一名先生把这个信封交给我。他说希望我能把个交给你。”
才从麻醉中苏醒的阿曼德打开了信封,并打开信纸,却发现那上面列出了多名圣殿骑士团现任成员的名字,以及家庭住址。
【请不要去打扰被牵扯进这次事件中的,除了教廷以外的任何一名无辜者。否则,以上名单里所提到的人,还有更多你们的同伴会遭到抹杀。不要试图去怀疑,也不要试图去尝试,那会遭来血的代价。】
用未有受伤的手捏紧了这张信纸。这名圣殿骑士团中的长者最终将它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在凌晨四点的时候,诺维雅顺利的产下了一名男婴,并给那名男婴取名为勒格拉,和他的父亲同样的名字。兰瑟试图去病房看望诺维雅,却是遭到了对方的拒绝。
直到清晨到来,兰瑟和另外两名卫兵一起,将情况已然转好的阿曼德带往梵蒂冈。
在那里,还有太多太多的事在等着兰瑟。那将是不亚于前一天下午时那次行动的一场硬仗。
幸而,先前回去的那八名卫兵已经代替他对教皇做出了一番陈述。
等到兰瑟回去的时候,他只需要对这些整理出来的陈述再进行一些补充就足够了。
“我已经听完卫兵们的陈述,也听完那些录音了。我相信那个姑娘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她是无辜的。那名死在平安夜的杀手的确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可显然,他是位不错的丈夫。但我有一点不明白。”
在兰瑟向教皇复命的时候,本笃十七世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他在逆光的那一端转过身来看向自己忠诚的卫士,带着一丝耐人寻思的意味。
“为什么你要在那个圣殿骑士团的导师告诉那姑娘她丈夫的死讯时才下令开始行动。”
“因为只有那样,才能完全洗脱她的嫌疑,证明她是清白的。”
并未有丝毫的犹豫,兰瑟平静的给出了他的回答。那让本笃十七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轻轻的点头。
“请原谅,只是如果您想找出更多的圣殿骑士团成员,也许我们可以从这两个人身上着手。他们曾经和今天被捕的七个人有过联系,就在几天前。”
在片刻的失神后,兰瑟突然想起般的将又一份的资料拿出来,却是遭到了本笃十七世的拒绝。
“不,不需要了。教廷对圣殿骑士团的迫害,十三世纪的那次就够了。我不想在这个时代再次播种下仇恨的种子。我会和那名圣殿骑士团的导师好好谈谈,然后把他送回他的家。有关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
在都灵的那间医院里,诺维雅向岳一煌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却也在那些感谢的话语中透露出了不加掩饰的疏离。她说她会带着孩子回到法国里昂,而不是她的家乡。并且她会在她和丈夫曾经一起生活过的地方,抚养孩子长大成人。
对此,岳一煌表示了对诺维雅所做选择的尊重以及理解。
他在整个都灵城都苏醒过来的时候离开了那家医院,却是在开着慢车回家的路上遭遇了飞车惊魂。
是的,几乎是在岳一煌开车驶离医院后到达的第三个路口,他遭遇了两辆黑色轿车从左右两边而来的逼迫。在他意图左拐弯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从他的左边冲出来,并将他往右逼去可就在岳一煌打算急转弯躲避的时候,从他的右边又忽得逼上来一辆车。
面对这样的情况,岳一煌选择急刹车,然而那两辆车却是选择了急速倒车,并且在他的后面,又有一辆车逼近,甚至从后面追上了他的车位,更警告般的撞了一下。
就这样,岳一煌被那三辆车从大马路上逼得驶向鲜少有人到的,两栋大型建筑之间的空地上。
原本因为一夜未睡而觉得困倦,却是在这一系列惊险刺激的追车惊魂中完全醒了过来。昨天傍晚时在娜塔莎的家门前看到的那场枪击画面不可抑制的在他的脑袋里出现,那让岳一煌不愿从车子里出来。然而,已经有两名身材高大的男性从那三辆车中的一辆上走下,用手敲响了岳一煌的车窗玻璃。
可是岳一煌并没有就这样降下车窗的玻璃,更没有就此打开车门,而是眼睛紧盯着那三辆黑色的轿车,在对方敲击他车窗玻璃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大,甚至有要就此击碎玻璃把他从车里拽出来的势头。可就是在这一刻,岳一煌猛地踩下油门,竟是就这样撞过那三辆车中的两辆,直接向着阳光投射进来的那个方向冲出去。
就在岳一煌要冲出去的时候,又一辆白色的凯迪拉克从他想要去的那个方向驶进来,以一种……两两相撞的架势。在尖锐的刹车声响起的时候,那辆白色的凯迪拉克停住了,并且保持着和岳一煌所驾驶的那辆车仅有一指宽的距离。
当岳一煌看清驾驶着那辆极为高调的凯迪拉克概念车的人究竟是谁的时候,他生气的砸了方向盘一下,而后拉开车门走下来,再气势汹汹的走过去把那辆凯迪拉克的车门也一起拉开。却是发现自己根本拉不开它,于是生气的踢了那辆车的车身一脚,却是发现车门就好像蝙蝠的翅膀张开那样的向上打开了。
虽然说不上是世界顶级球员里的土包子,但岳一煌的确觉得自己在被人用飞车惊魂吓了这么一出以后,又看到始作俑者开着这么一辆车然后又让车门向上打开的确就是在彻彻底底的嘲笑他。如果不是确信自己一定打不过开着这辆车的那家伙,岳一煌说不定真的会极其不顾形象的和对方扭打成一团。
“你又是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属于成年男性的,好听的笑声。
“啊,听听吧,多么有趣的事。原来一煌宝贝的字典里还有危险这个词?”
是的,开着那辆白色凯迪拉克的车主人,正是昨天晚上还和他在一起却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的艾伦。对比其岳一煌的被气得不轻,艾伦此时的状态几乎可以用度假中的贵公子来形容。
“我以为,你在去到法国把那个女人接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