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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烂你!”

恐吓起了效果,叶定把腰弓起来,狂乱的摆动著,语不成声的点著头,“有……有干到……”

“干到什麽地方了!”

“干、干到……啊……好深……唔……哼哈……”

“快说!”仿佛好心的提示般,乔白把性器对准他的穴心,再次狠狠的捣入,并停在上面狠狠的研磨著,不肯离去。

叶定受不了这样的“提示”,虽然心里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失控的快感让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如果想要更舒服,就只能老实的回答白兔那些下流的问题……

“干、干到了……我的g点……唔……啊……”

乔白听了,皱起了眉,俨然不满意他这麽“斯文”的回答。於是深呼吸一口气,把抵在他穴心上的阳具捣的更深,再次问道,“什麽g点?我不要听这麽斯文的!我要听骚点的话!”

“唔……唔……呜呜呜呜……我不知道……”叶定被他弄的都快哭了。什麽叫“骚”点的话?他叶大医生出身家教良好的家庭,受的是最好的教育,知道几个粗口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知道什麽“骚”点的话?

“不知道?那好!我就来提醒你!”硕大的龟头抵在叶定的花心上做著圆周运动,肉棒搅的穴内的春水不断的往外溢出,将二人交合的地方打的泥泞不堪。乔白自认为很体贴的提醒著,“这里,骚不骚?”

“骚……呜呜……啊……”

“你的小穴浪不浪?”

“啊啊……浪……我的小穴……唔啊……再用力……点……哈唔……好浪……快动……”肉棒一直停在花心上不动,穴壁又开始痒了起来。

答的不错!

乔白表扬性的在他的小穴里浅浅的抽插了几下,再次把龟头抵在了他的穴心上,继续问道:“那你说,我现在干你的地方是什麽?这一次再不答对,我就不干你了!”

一听说他要不干自己了,叶定就慌了起来,脑子一钝,几乎想都没想淫秽的话语便脱口而出:“你……你在干我……啊……干最骚的花心!啊啊……”

话一说完,花心就被狠狠的撞了几下,然後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他的淫穴紧紧地夹著乔白的阴茎,两团雪白的肉丘被干的一耸一耸,荡漾起诱人的波浪。

“啊啊……好舒服……啊嗯……哦……你太猛了……干的我好舒服……啊……”

连番的冲击已经让叶定彻底化身为淫荡的雌兽了,快感太过凶猛,只能通过淫叫来宣泄出来。“好厉害……嗯……啊……好棒……”

乔白一边冲击,一边用手套弄著叶定不断抖动的性器,不想让他高潮。

小白兔可是很自私的,自己都没射,他怎麽敢射?

肉棒被那淫穴不断的吸吮著,刺激的他撞击的更加猛烈,每次插入,角度都会改变,时左时右,时深时浅,或搅弄或摩擦或抵在穴心上不断辗转。不消片刻,便把叶定搞的疯狂起来,双手无力的揪著床单,摆动著屁股更加配合起他的抽插来。

他抽插动作实在太大了,以至於飞溅出来的淫水把乔白的小腹都湿的一塌糊涂。胯下的耻毛湿透了,服服帖帖地黏在小腹上。

充沛的水声在屋子里清晰地回荡著。

“说,喜不喜欢大肉棒这麽干你?干的爽不爽?”小白兔一边插一边继续他的下流问题。

“啊啊……呜呜呜……喜、喜欢……好喜欢被……被大肉棒插……”承受著如此剧烈的进攻,叶定舒服的连脚趾都快痉挛了,双腿情不自禁的分的更开,方便对方的抽送。粗大生殖器在他潺潺流水的洞穴里来回捣干著,那本来窄小的穴口已经被撑成一个大洞,贪婪的吮吸著外来的侵略者。

情动的爱液顺著股沟缓慢地流淌……

他觉得自己快要抵达极限了。

“那你想不想天天被大肉棒这麽插?”乔白狠狠地在他洪水泛滥的花园里扎入,抽出,再扎入,继续问道。

他有力的攻击让叶定陷入了狂乱的状态,发疯一样的扭动著腰肢,臀部前後摇摆,希望获取更多更大的刺激。

他想要!

他想要被大肉棒天天这麽插!永远的插在他的小骚穴里不出来,时时刻刻把他填满!

他想要男人的液灌溉自己!他好喜欢……好想要……他再也不要过从前那种压抑的生活了!

叶定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这一刻,他只想疯狂的和乔白做爱,让他的大肉棒把自己插死插烂!他的脑子里只有男人的大肉棒!

“啊……啊啊啊……我要……我要你的大肉棒天天这麽插我!我要你操我!狠狠的操我!操烂我的骚穴!唔……啊……再用力!插我……啊啊……快……快顶我的骚心!啊啊啊啊……”

“想要的话,就要嫁给我!”

乔白漂亮的手指紧紧抓著叶定的腰,粗喘著诱惑著。他已经感觉到叶定快要高潮了,裹著自己性器的那滑嫩的穴肉,随著他的抽插不断的缩著,花心处每每被他干到时,更是抽搐得厉害,被自己握住的性器也成紫红色了,眼看就要喷射了。

但乔白自有他的打算。在没达到目的之前,怎麽可能轻易就让叶定射?

“快说!只要你嫁给我,肯和我结婚,我就天天用大肉棒插你!不说就不插了!”威胁似地,白兔把性器抽出来,撤至穴口处,再无动静。

已处於情欲巅峰的叶定怎麽能受的了呢?充满淫水的甬道剧烈缩,阴茎也一阵阵地抽搐,整个人都快要被融化了。

他已经没有能力再去多思考乔白的话是什麽意思了,只能随著本性喃喃的回答著,“我……唔……我要嫁给你……不要不插我……我嫁给你……”

“那你愿意做我的老婆吗?”

“我……嗯……啊啊啊……好痒……快插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说!”

“愿意!我愿意做你的老婆……不……难受……插我……呜……”叶定已经忍受不住的哭了起来。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乔白便再也不用忍受,狠狠地把肉棒重新插入他的花穴里!

旋转,摩擦,次次顶入花心,干到子宫,力气之大比第一次比之前更加凶狠。滑嫩的肉穴里全是淫水,进出地异常顺滑,缠的他的性器又麻又爽。

“哼哼,就知道插穴!真是淫荡的老婆!”乔白喘著粗气骂著,不知道从什麽地方摸来一张纸和笔,递到叶定面前,“签字,签好了我就让你高潮。”

叶定根本都没细想,也没能力去细想,他的性器早已涨的发痛了,为了获得解放,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接过纸笔,抖著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也不管签下的是什麽。

当然,事後当他看到那张纸时,他悔恨的只想重新回到母亲肚子里,回炉重造!

看到他签下了名字,白兔终於满足的笑了,甜甜地把纸好,然後说:“好乖的老婆!现在就奖励你哦。”然後更加用力的摆动腰部,在他“老婆”的花穴里逞凶起来。同时,手也松开了“老婆”的性器。

手一松开,叶定几乎立刻就喷射了,同时小穴也急速的缩,从里面喷出一股滚烫的透明液体。

“老婆,你潮吹了哦。”乔白兴奋地喊道。

迷乱中的男人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麽,只是觉得更加激动,把臀部抬的更高,迎接著骚穴里越来越快速的抽插。

因为高潮而急剧缩的小穴,夹的乔白马眼一酥,很快,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滚烫的液喷洒在花心,烫的叶定拼命缩穴肉,花穴再一次迎来高潮。

淫荡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叶定不记得自己被做了多少回,不记得高潮了多少回,只记得自己被对方不断的索取著,不断的哭泣淫叫,昏了又醒,醒了继续做……直到天亮时,他才终於沈沈睡过去。

“老婆,你真的很美味喔。”

昏迷前,他听见一只白兔在自己耳边这样说。

领、领证了?!

第六章:

次日。

下午五点。

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洒进几缕金色的阳光。

叶定躺在床上,眼神空荡荡地望著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象牙色的裸体上青紫淤痕交错,吻痕遍布;两条笔直的长腿大大的分开著,无法合拢,露出两腿间神秘的禁区──柔嫩的花瓣因被过分蹂躏而显得异常红肿,上面沾满了浊白色的液体。穴口仍旧闭合不上,像小嘴似的微微张开著;臀缝间的後穴也被操的红肿,媚肉朝外翻著,像一朵丽的玫瑰;干涸的液弄的他全身都是……

叶定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昨晚发生的事情正一遍遍在他脑内自动循环重播──被下药,被强暴,尔後被抚摸,产生极致的快感,赤裸裸的肉体不停的在那人身下扭动,下体两个小穴都被男人两个肉棒插满,凶狠的插干著,并不断逼他说出淫乱的话……

喘息,呻吟,饱含泪水的求饶,男人没有心软,将他的身体摆成不同的姿势狠狠的操著。操到最後,他甚至像发情的母狗般,主动将两腿分开,拨开肉穴,求男人进入自己,狠狠的干自己……

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玩了个遍,花穴在男人的抽插中饥渴的吮吸著液,叶定就有一种要崩溃的冲动!

怎麽会变成这样?

“你醒啦,宝贝。”房门突然被打开,有人对他打招呼。

叶定朝门口望去。

白衬衫,水洗牛仔,刚洗过还未干的长发垂在肩上,滴落著晶莹的水珠,绝代美人乔白倚在门边,神清气爽地看著他:“感觉怎麽样啊宝贝?小穴有木有很疼啊?”

叶定不说话,挣扎著坐起来,一动,下体的两个小穴就刺痛难忍,更有不明液体从深处缓缓流出,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麽东西。

叶定的脸更白了,僵硬了半晌,才抖著身体坐起来,摸到床头柜上放著的一盒烟,抽了一根点燃,放进嘴里。

因为职业的缘故,他从不酗酒吸烟,可是现在他却无比地想抽支烟,不然他肯定会失控。

烟是blue的香水烟,很风骚的味道,很适合这公寓的主人。

叶定吸了几口,被烟呛的满脸通红,但依然倔强的一口接一口的吸。他沈默著,思考著怎样才能合法的干掉这只兔子,可一想到远在瑞士的双亲,他又放弃了。弹了弹烟灰,他尽量用镇定的语气说:“你滚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乔白趴在椅背上,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就是这种无害的笑容,才令叶定失去防范,大意失荆州。

“滚?滚去哪?这里是我家呀。”

叶定吐出烟圈,扯来被单裹在自己身上:“那好,我滚。”

人还没站起来,就被酸软的腰部及下体的刺痛重新带回床上,再无力爬起来。

叶定的眼睛红了,活了一辈子,还没这麽屈辱过!谁能给他一把刀立刻解决那只兔子?

兔子见他摔倒,哎呀一声,露出了心疼的表情,摇摇头叹息:“何必呢,定定,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

“我可以马上起诉你。”叶定冷静地威胁他。

但是,叶大医生的智商也仅限於手术室而已。他明显低估了兔子的无耻度。

兔子很优雅很蛋定的说:“你去吧,就告诉警察说我强奸了你,用两根大肉棒把你的小穴操烂了,射了你一肚子,搞的你高潮了十三次,潮吹了十四次。别怕,去吧,要证据咱也不怕,床单上还有你的处子之血呢,虽然我很舍不得,因为是打算留给你婆婆看的,然後再裱起来挂在客厅“日日”欣赏。但是既然宝贝你要,那我就忍痛割爱好了。”顿了顿,兔子捂著胸口,做出了很心痛的样子,“你!拿去给警察蜀黍吧!别在意我……”

叶定气的直哆嗦。工作这麽久,遇人无数,什麽样的无赖他没见过?可从来没有哪个人有乔白无赖的这麽厉害,简直已经到了无耻的地步。想到自己从前还对那家夥有欣赏的感觉,叶定气的直想哭……

乔白看他要哭了的样子,笑的更甜了,走过去拍拍他的背,顺便吃几个豆腐,好心劝道:“你放弃吧,宝贝。就算你起诉我,你也不会赢得。”

“混蛋!恶棍!流氓!%…………*@#¥%%……&”

“你骂吧,骂我也改变不了你已嫁给我的事实。”

叶定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他妈的做梦吧!混蛋!”

“喏,你瞧。”乔白毫不介意脸蛋上印出来的五指掌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书来,抖落到他眼前,“这是咱俩的结婚证书,你仔细看好啊,乔白,叶定,法律上已是夫妻关系。”

叶定瞪大眼,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著他,又看看证书。

白纸黑字,证书下方的签名的确是自己的。而且是昨晚才签下的。

脑海里隐约回响起昨晚性事间的对话。

乔白以高潮来诱惑自己,让自己签字,他当时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就这麽糊里糊涂地给签了。

原来一切都是有计划的阴谋!

叶定浑身发冷,双手死死地扣著床单,面上却做出无所谓的嘲笑,冷冷道:“你以为拿张糊弄小孩的纸就可以骗得了我了吗?”

虽然他的确签了字,可是结婚程序有那麽简单?起码也需要户口薄的吧?而他的户口早就移到瑞士去了,除了父母和自己,其他人根本没机会拿到。

乔白微笑著,手指划了下叶定的肌肤,惹得叶定一阵敏感的轻颤,随即暧昧地笑道:“岳父岳母真的很喜欢我喔。”

叶定眼睛又瞪大。

“我也很喜欢岳父岳母喔。”

叶定颤著声,不可置信地问:“难道……难道……”难道是爸妈同意了?难道他们是通气的?只有爸妈答应,这家夥才能拿到结婚证书!而且,而且瑞士的同性恋是可以结婚的!

兔子很惋惜地点点头:“是的。我也是瑞士的户口。在回国之前,我早就让岳父岳母爱上我了。哎呀好讨厌,非要逼人家说这麽羞羞的话。”

“……”

“我们在法律上已经是夫妻关系了,於20xx年8月x日,结婚!而且没有我的同意,是绝对离不了婚的!”

一道晴天霹雳,把叶定彻底炸的粉身碎骨。

叶定眼一红,脸一暗,也不顾什麽刚被破处後的疼痛了,跳起来抬手就想赏给兔子几个拳头。兔子侧身一闪,敏捷地将他制服,顺手还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与其说是惩罚,更不如说是调戏。

“!!!你放开我!畜生!滚啊!你滚啊!”叶定被他抱在怀里,怒火更旺,浑身都冒著红色的小火圈,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兔子撕烂!更可恨的是他自己,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对方随便摸一下都能产生感觉!

可恶!可恶!

兔子却在他脸上厚颜无耻地舔了一下,色情地笑道:“我滚了,你去哪里找有两根大肉棒的老公操你啊!老婆你这麽骚,没有两根黄瓜怕会满足不了的吧!”

“……我操你妈啊!”叶定第一次爆粗口,爆的还是最俗气最低级的粗口。

兔子说:“对不起啊,你婆婆都六七十岁了,放过她吧。要操就操我吧,做你的泄欲工具也行,把我玩成破碎的洋娃娃也行……”

“#¥%……&&*”

“定定,你就放弃吧,好好当我老婆,我会好好的疼你的。”兔子想了一下,总结道。

叶定继续破口大骂三字经:“死变态,娘娘腔,臭流氓,强暴犯……”

兔子舔舔他眼泪汪汪的眼睛,温柔地说:“你别哭啊,老婆,我最喜欢看你哭了。”你一哭下面的小穴就流出更多我的东西来,好美好诱人啊!

“#¥¥……*……&*”

终於,叶定心灰意冷了,趴在他怀里,绝望地问:“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每天都给我操。随叫随到。”

“我要是不答应呢?”

“我就把你和我结婚的事告诉你们医院的人,哦,如果你想起诉离婚,我就把咱俩昨晚的录音和录像都放出来,满世界的放,让所有人都看见你在床上火辣风骚的样子。”兔子漂亮的脸蛋上浮起一朵羞涩的红云,娇羞地低下头,说,“所以,你要乖乖哦,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被我操的老婆了喔。”

末了,又加了一句:“想怎麽操就怎麽操的老婆喔。”

我……我更了!!

第七章:

第一次“破处”就被操的这麽厉害,让叶定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三天里,吃不下睡不好,稍微动一下屁股就疼的抽搐,腰也酸的不像是自己的。闭上眼就能看见那只兔子奸诈的脸,还有自己放浪的姿态……一睡著就能听见兔子在耳边说,“我们结婚了哦,你是我老婆,想怎麽操就怎麽操的老婆。”

可恶可恶!

叶定扶著腰趴在床上猛捶枕头,心中怨气难泄。恨兔子,更恨自己──为什麽明明都是成年人了,却被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给骗了!骗了就骗了,还被操的这麽惨!更可恨的是居然还莫名其妙的结了婚!

叶定不是没有怀疑过那张证书的真假,那天晚上一回家他就立刻打电话给瑞士的父母询问了,谁知道被家里的管家告之,父母早就双双环球旅行去了,电话根本打不通,也不知道归期是哪一天。

“那前阵子有没有一个年轻人去家里找过我爸妈?”

“年轻人?”管家疑惑,“是不是长的很漂亮的男孩子?”

很漂亮?

妈的!是啊!他除了那张人妖脸还有什麽?

叶定咬牙:“是!他是不是去过我们家了?”

管家在电话那头笑了:“您说他啊!的确来过,说是您的学生,来瑞士旅行就来拜访老爷太太了。话说回来,少爷啊,您这学生嘴巴可真甜,他在家里这几天,老爷太太天天都被他哄得直开心,又是带他们出去玩又是陪他们逛街什麽的……”

管家的话没说完便被叶定打断了:“就这样吧,老爷太太回来了,麻烦您通知他们,叫他们立刻给我打电话。”

挂掉电话後,叶定开始冷静地思考,接下来到底该怎麽做。

以父母那白痴的性格,估计结婚的事是真的了。结婚没关系,如果是个普通人,那他也可轻松离婚,大不了给对方一点钱作补偿。可关键对方是那只……那只兔子!还强暴了他!

叶定咽不下这口气。

一想到以後的日子,他的头皮就发麻。以那只兔子的性格,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不管怎麽说,医院这份工作是不能再做下去了,家也必须赶快搬走,先躲一阵子等父母回来弄清楚再说。

这麽打定主意的他,第二天就扶著腰去医院递交辞呈了。

“什麽?你要走?”

老院长一听完他的来意,想都没想就将辞呈给撕的粉碎,气急败坏地说:“你休想!你走了我们医院咋办!”

叶定皱眉:“医院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医生。”

老院长谄媚地笑:“是有,但他们都是饭桶啊!我们sos医院就你一个技术好的外科医生,你走了,医院估计离倒闭也不远了。”

“这是公立医院,不存在倒闭的。”

“那、那你也不能走。你走了,你那些病人咋办?你想想啊,那些病人都是你亲手治疗的,有的才治到一半,你现在走了就等於放弃了他们,这对病人是有多不负责任?俗话说,医有医德,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叶医生你忍心放弃那麽多条生命吗?”

老院长的话句句戳中叶定的软肋。

当初选择医生这门职业,的确是想帮助更多的人。小时候他因性格孤僻,没有任何玩伴,只有一个小男孩肯和他做朋友,每天上学放学一起,一起在阳台上吃午饭玩弹球……并且不嫌弃他的小秘密。

小小的叶定十分珍惜这唯一的好夥伴,愿意为他做所有的事。

可是没有想到,小学三年级时,小夥伴突然不上学了,叶定捧著午餐盒在阳台上等了他好多天,也没见到他来。後来他实在等不了,跑去他家找他,才知道小夥伴早就去世了,因为在上学路上出了车祸,等送到医院已经抢救不了了。

看著小夥伴的遗照,叶定擦干了眼泪,发誓长大後要做一名医生,抢救所有生命。

现在,他成功了,当了医生。这些年来也从死神手里抢回了不少生命。

难道,真的要因为那家夥而放弃自己的事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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