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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绞的腰部一软,阴茎处阵阵发热,再也忍耐不住,将两管滚烫的液全部射在了他的体内。
二人紧紧抱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著,疲累不堪。
本以为这场情事就这样结束了,谁知道两分锺後,体内的两根肉棒又迅速膨胀了起来,叶定吓得脸颊发白,结结巴巴:“你……你这个畜生,不要了……不要了……”说著,挣扎著爬起来,就想逃。
小穴失去了填充物,里面的淫水和液便无处可藏,顿时大股大股的涌了出来,顺著白皙的大腿淅沥沥的往下流,羞得叶定面红耳赤,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刚跳出浴缸,就被乔白一把捉住,不顾他的挣扎,强行拖到了浴室的镜子前。
“想逃?你以为一次就够了吗?这辈子你哪儿都逃不了!”乔白低沈的嗓音犹如恶魔,一把将他摁在镜子前,背对著自己,一手制住他的双手,一手拖高他的腰,使得他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下体两个被操的翻开的红肿小洞。
浴室的镜子很大,把一切都照了出来。叶定睁大眼,看著镜子里的自己,上半身还穿著衬衫,下半身却是赤裸的,双手被举高,压在镜子上,两腿被男孩的长腿强行挤开,门户大开,露出下体两个洞。
骚洞经过刚才那场剧烈的情事,早就红肿不已的,软肉翻开,上面挂著点点滴滴白色的露珠。在岔开的双腿间,他看见两根大肉棒悄悄地抵了上来,对准了大开的洞口──
巨大的羞辱席卷全身,叶定难堪地尖叫出来,“不!”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两条膨胀的巨龙对准小穴,一插到底。
有了淫水和液的润滑,这次进入异常顺利。乔白重重的吐了口气,扳回叶定因为羞耻而别过去的脸,然後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玩弄著他无处可躲的舌头,口水来不及吞咽,一滴一滴流到了下巴上,亮晶晶的,淫靡不堪。
乔白一边插著,一边在他耳边喃喃低语:“一次怎麽够呢?老婆的洞这麽骚,我真恨不得一辈子都插在里面……”
“啊啊啊……”才高潮不久的小穴异常敏感,几下就把叶定捣的酥软不已,腿一软就要扑倒。乔白把他的腰一拖,及时稳住了他,捏著他的臀从背後急速抽插起来。
“不……不要插了……要烂了……唔……”叶定断断续续的哀求著,臀部却和话语相反,不断扭摆著,迎合著男孩的侵犯。
谁知道,骚洞里的大肉棒竟然真的就听话的不插了。叶定等了好半天,也等不到想要的,骚穴痒的难受,便忍不住地叫了起来:“……不……插……插我…不要停……唔……”
乔白一脸的委屈:“老婆,你真的很难伺候耶,一会要一会不要……那到底要不要嘛!”
“少废话!快、快点进来!不干就滚!”叶定恼羞成怒,女王的脾气也上来了,转过脸朝他怒吼!
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混蛋!
谁知道乔白居然还不答应,摇摇头,为难地问:“可我为什麽要插你啊?你是我的谁啊!”
“我──我──你!乔白,你不要太过分!”
“好吧,原来我很过分,那我就走吧。呜呜呜。”乔白将肉棒抽出一小半,就想走,引得叶定一阵惊慌,忙撅起臀部追赶,湿淋淋的小嘴儿咬著肉棒不让它们离开。
“你、你到底要怎样……唔……要怎样才肯继续……”叶定实在是忍不了了,男人就是这麽悲哀,一旦虫上脑,就算让他死他都愿意。
乔白说:“叫我老公。”
“滚──”
“叫不叫?不叫我就走了。”说著,便扶著性器缓缓地往外抽,叶定可以从镜子里可以看见对方的性器从自己的小穴里慢慢抽出的样子,淫水随著阴茎的离开而汩汩往外涌,後庭被拖出来的肠肉因为抽插而充血红肿,剧烈蠕动著。
“啊啊……”叶定呻吟著,紧翘的臀部焦躁的往上挺,追逐著即将离去的大肉棒,然而,乔白的坏心眼,却怎麽都不让他吃到肉棒。
“怎麽样?不叫老公就不让你吃大棒棒哦。”乔白继续诱哄著。
“不……”叶定昏昏沈沈的摇著头,眼睛都红了,理智渐渐丧失。
“难道老婆你不想吃吗?不会啊,看你的小洞洞,不想要的话怎麽流这麽多水?啧,真的好像流不尽似地。”乔白握住自己粗大的两根性器,用硕大的龟头部分抵著滑嫩的洞口,碾磨著,就是不肯进入。
几下就将叶定挑的欲火焚身,再也不顾的羞耻,抬高屁股就喊了出来:“老公……不要走……唔……我好痒……我的骚穴好痒啊……求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好痒啊……老公……求求你……啊啊啊──”
话未完全说完,小穴便再次被大肉棒狠狠的贯穿。
这次,插的特别的深,特别用力,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深入。
乔白修长的手指掰开他浑圆的臀部,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不给叶定任何反悔的机会,肉棒就如同打桩机一样,疯狂的抽动。
“好老婆……好老婆……再叫我一声……”他紧紧抱住叶定,狂乱地吻著他的脖颈,後背,头发……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心中的珍宝。
叶定脑子里已经什麽都不剩了,只知道身体里的肉棒插的自己好舒服。他扭动著身子,迷乱的浪叫著:“老公……好深……你插的好深……唔……再深一点……对……插我的骚心……啊啊……”
每次大肉棒顶进去时,他就被撞到镜子上,亲吻著镜子里的自己。
他低头,看著男孩粗大的性器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大肉棒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和媚红的嫩肉,肉棒被自己的骚水滋的水润紫亮,每当它们全部抽出再全部顶入时,二人就会一起发出战栗。
乔白的情绪似乎很激动,激动的有些不正常。仿佛那声“老公”对他的意义特别重大。他激动地拥著叶定,吻著他,快感膨胀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那老公厉不厉害?老公的肉棒插的你爽吗?”
“爽……老公好厉害……啊啊……啊……老婆要被你插坏了……唔……肚子……肚子要戳烂了……啊……又干到了……骚穴……又被干到了……再用力!好棒……”
“那你以後还离不离开我?玩不玩消失?”
“不……不玩了……唔……太深了……我要死了……”
“老婆的洞洞真骚,如果离开我,你就没有两根大肉棒吃了。”
“啊……不要……我不要离开老公的大肉棒……”
“好乖。”乔白亲了他一口,继续插干。
下流淫秽的话语,这时候已经不是侮辱了,而是刺激情欲最好的春药。叶定听的更加兴奋,屁股越摇越风骚,身体被大肉棒顶的阵阵发颤,骚水浪液随著性器的进出不断滋滋往外冒,顺著他的左腿淅淅沥沥往下流。在二人的脚下汇聚成一滩水汪。
“老公……啊……再深……唔……好喜欢老公的两根大肉棒……啊啊……好喜欢……”
每当乔白向前插时,叶定就会主动抬起屁股向後靠,方便更深的进入。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戳穿了,身体剧烈的颤抖,镜子里映照出二人交合的身影,就像被人偷窥似地,有种变态的快感。
乔白越插越快,磨的二人结合处泥泞不堪,全是淫水和泡沫:“喜欢老公的肉棒,那老公就天天插老婆的骚穴好不好?睡觉也插走路也插吃饭也插!让老婆的小骚穴永远都吃的饱饱的……只要老婆再也不离开我。”
“好……我要天天吃老公的大肉棒……唔……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叶定早被干的神志不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捂脸,我写不下去了!太yd了啊喂!)
不仅仅小穴被插,乳头也被时不时玩弄著,还有雌穴上的小骚豆,每一处敏感,都没有被乔白放过。
叶定在这样激烈的侵犯下,很快就尖叫著再次抵达高潮。
但是还没结束,乔白就像不知疲倦似地,抱著他做了一次又一次,从背後位到骑乘再到侧位……从浴室做到客厅,再做到卧室……再做到浴室……
激情火热的情事,直持续到次日中午才停下。期间,叶定被做昏了五次。如果不是怕他身体受不住,乔白真想还继续做下去,做到死!
午後的阳光温暖地洒进房间里,乔白将窗帘拉好,拒绝阳光的进入,将整个屋子封成一间密闭的空间。
这是只有二人的世界,谁也不能来打扰。
细心地替他清洗好後,乔白抱著他躺在床上,吻著他的唇。
“学长……可以永远不离开我吗?不要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永远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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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完了
发现每次炖肉字数起码在1w以上=_=下次是不是该减少点字数?
生日快乐
第二十六章:
俗话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位和,此话不假,虽然事後叶定有一周没和乔白说话,不过再没玩消失,也没有再说一些所谓的“硬气话”。
两人的生活恢复了从前,平淡又不失激情。
所谓激情,自然是床上的翻云覆雨,水乳交融。乔白还会时不时劣根性大发,在医院的休息室里压倒他媳妇儿,他媳妇儿问为什麽又压倒我,他就说,“来体会一下小蝌蚪找妈妈的感觉。”
小蝌蚪找妈妈。
叶定为了这句话,又是一周没理他,黑著脸的样子吓坏了一干小护士,医院里成日气压低沈,见到叶医生就抖抖索索逃离,唯有乔白笑眯眯,好像巴不得取得这种效果。
所有人,不管男女老幼,离他老婆越远越好哼!
这是兔子最真实的想法。
晚上。
二人行欢完毕,呈连体婴儿状卷在床上。
乔白餍足地舔著唇,用手指勾著叶定的头发尖儿,卷在手指间玩弄。
今晚的性事一如既往的酣畅,他也一如既往的射了媳妇儿一肚子的小蝌蚪。
兔子吃饱了,心情就会很好,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异常温柔。
“明天早点下班回家。”他说。
叶定眯起眼睛,过度的性爱令他十分疲倦,有气无力地问:“有事?”
“嗯,明天我想和你约会。”
“滚!”叶定想都没想就立刻拒绝。
“我觉得大家都蛮想知道我们俩的关系──”
“我去!”
乔白的眼睛弯成了新月,笑的很甜美,亲亲叶定的脸颊,高兴地说:“我明天休息,晚上去医院接你。”
“不,不用。我自己回家就可以。”叶定很冷静的说。
“那好吧。”乔白很惋惜的样子,不过也没再得寸进尺,搂著叶定就著两人下体还连接的姿势,愉快的睡去了。
粗大的肉棒虽然已经射了,但尺寸依然很巨大,插在小穴里睡觉绝对不是什麽舒服的事。好在这些天在兔子的折磨下,叶定早已习惯了。
“因为只有这样做,我才会感觉到定定没有离开我啊。”兔子这样解释。
叶定折腾不过,渐渐也就习惯了,不多时,靠在兔子温暖宽阔的怀里,沈沈睡去。
次日下午五点,叶定老老实实的回了家。
家里沙发上,坐著一只打扮的异常华丽的兔子,小媳妇儿似地等候著。乌黑的头发随意绑在脑後,头发上别著一只亮亮的向日葵发夹,十指指甲被心涂上了红色蔻丹,那样俗的红,却被他用的平安喜乐。
一见叶定回来,便立刻扭捏著手指,一脸羞涩的样子:“你、你回来啦……”
叶定扶著额,无语。
这兔子……他是想干嘛?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笼心头,叶定眼角直跳,看著兔子小媳妇儿似地扭捏过来,下意识地就想逃,却听见乔白说:“定定,生日快乐。”
叶定恍然。
生日?
哦,对了,今天的确是他的生日。亲生父母将他丢在现今父母的门口,对他说,生日快乐,然後就走了,再也没回来。
叶定说:“谢谢。”
乔白看著他,轻声:“你不高兴吗?”
“不,我很高兴,谢谢你。”叶定说,转而脱掉鞋子,进了家门,然後来到客厅。
客厅里的餐桌上,摆著一大堆丰盛的食物,玫瑰与红烛,喜乐的色。
多少年,没有记起这个生日。
叶定的脸色并不好看,坐下来,默默的喝著水。
乔白跟过来,给他倒了杯热水,轻声问:“你不愿意我为你庆祝生日吗?”
“愿意,当然愿意。”叶定做出快乐的样子。可不是,有人肯记得他的生日,细心为他准备好丰盛晚餐,剔除二人间的纠葛,他仍然感动满满。
乔白也坐下来,满脸通红,少有的腼腆,好像这并不是生日会,而是他的相亲宴。
忽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牛奶糖,塞进了叶定手里,大声说:“我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嗯,还要祝你事业有成,万事大吉。”
叶定呆住了,猛地一个哆嗦,本想说几句调侃他幼稚的话,却不想话未出口,鼻子就已经酸了起来。
他默默地起牛奶糖,把它们一颗颗放在口袋里,低下头,不再吭声。
“定定?”乔白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像犯了错的小孩子,无措地问,“你不高兴我送你牛奶糖吗?因为你喜欢喝牛奶,所以我想了好久,才决定送它们给你的。”
叶定眼角一抽,喜欢喝牛奶?
好容易有些感动的气氛,立刻就被这句傻x话给破坏了。叶大医生抬起头来,恶狠狠地说:“你才喜欢喝牛奶,你全家都喜欢喝牛奶。”
没想到乔白居然供认不讳,点头说:“是啊,我爱喝牛奶,尤其爱喝定定牌牛奶。”
“滚!”
乔白跳到沙发上,大声说:“我给你跳支舞吧。”
“什麽舞?”
“兔子舞。”
客厅里的音响就开了,兔子扭著小蛮腰,在沙发上蹦蹦跳跳,笨拙而幼稚的姿势,怎麽看怎麽喜感,一边跳一边和著音乐唱:
“我头上有耳朵,耳朵,我身後有尾巴,尾巴,谁也不知道,知道,我是一只小白兔。我是一只小白兔,小白兔。我是一只小白兔,小白兔,我有很多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叶定被逗的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
多少年,没有这样放声大笑过,乔白做到了,这个一直欺压自己的家夥,竟然逗自己笑了。
不知是不是兔子手艺好的缘故,今晚的晚餐异常美味,叶定吃了很多,也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倒在乔白怀里,怒声指责:“你这个混蛋……为什麽……为什麽要缠上我……嗝~”
有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乔白搂著他上床,慢慢脱去了他的衣服,著迷的吻著他的身体。
“因为……因为我对你……”
那三个字,终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乔白也不知道,那三个字到底是什麽。
是我恨你,还是我爱你?
他不知道。
这种矛盾的情绪,在体内冲撞著,寻不到出口,只能化作欲望。
长夜撒网,遮住所有光明。
二人缠在一起,话语逐渐消失在了夜色中。
一夜情事。
凌晨四点左右,叶定被窗外的雨声惊醒。他迷茫地睁开眼,发现乔白不知何时离开了床,穿好了衣服,正轻轻扭动门锁,准备离开。
叶定本想叫住他,问他去哪里,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威尔斯的脸突然在脑海里闪过,令他选择了沈默。
屋内静悄悄的,乔白拧开门锁,走了出去。
等门外传来他的脚步声後,叶定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套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黑雨衣
第二十七章:
凌晨,马路边寂静无声。
秋雨淅淅沥沥下著,白茫茫的雾气蔓延蒸腾,寒气逼人。
偶有汽车行过,溅起水花。
乔白穿著黑色的雨衣走在前头,低著头,步履匆忙。叶定悄声跟在後面,看著他穿过无人的马路,拐进了一条小巷。
南方的巷子狭小逼仄,青石板道,寂静无人。因为岁月长久,有些板道已经疏化,偶尔踩中其中一块,便有污浊的水涌出来,湿透了鞋子。
叶定的棉脱鞋早被浸的湿透,脚趾被泡的膨胀发白。
巷子又长又深,仿佛没有尽头。
大约行了约有十分锺,乔白忽然停住脚步。叶定吓了一跳,忙闪身躲到路灯柱子後面,大气不敢喘一口。
乔白站在原地,回头看了几眼,发现没人跟著,便拢了拢雨衣,继续朝前走去。
寂静的雨巷,回荡著他的脚步声。
一声,一声,和著雨水,冲向叶定心房。
为何他会如此小心?是要去做什麽?
诸多疑问叫叶定感到不安,但有一点他知道,如果想得到答案,就得继续跟下去。
二人一前一後,在巷子里又走了约十分锺左右,终於到了尽头。
残旧的巷头,除了高耸的围墙,就只有一间老旧的茶馆。
老茶馆的门没有关,猩红的铜门半掩著,里面透出一抹微薄的光亮来,在这凄清的凌晨,显得格外诡谲。
乔白在门口停了下来,徘徊了几步,然後,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铜门咯呀一声,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铜门後。
叶定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听见茶馆里的脚步声略微远了些,便立刻紧跟上去,闪进了屋里。
老茶馆很矮,一米八的人站在里面,头一抬便能撞到屋顶,空间十分拘束。茶馆的墙壁用白石灰刷过,门窗装饰著颜色十分鲜的框架,垂著厚厚的布帘。布帘被雨水打湿,湿淋淋地贴著窗棂,将屋子遮的密密严严。
茶馆里只吊著一盏油灯,这个年代还有人用油灯,算是稀奇的了。想必茶馆的主人是个怀旧的人。
屋子光线昏暗,低矮,窄小,空气里弥漫著一股潮湿和绿茶的气味……还有腐烂的味道。
一切都如此不对劲,叶定却无暇多想,满心只惦记著乔白的行踪。匆匆忙忙避开茶馆内的桌椅,拐过中堂,找到後门,走出去。
走出去後,他却呆住了。
门後,竟是条空旷的马路。
除了一盏路灯,什麽都没有。
乔白呢?他去了哪里?
这天早晨,恐怕是叶定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分。回家後躺在床上,虽然困极,却怎麽都没办法入睡,满脑子都是穿著黑雨衣的乔白,走在雨中匆忙的乔白,老茶馆里消失的乔白……
他也想到了很久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
是本悬疑惊悚的小说,故事的内容他记得不太清了,只记得书里的犯人是个反社会者,创立了邪教,在每个下雨的夜晚,命令教徒穿上黑雨衣去屠杀,就像一种固定的仪式。
当时书里还为那页内容配了图,那幅图对当时的自己冲击很大,所以他一直记得很清楚。
那图景,就和雨巷中的乔白,一模一样。
叶定瞪著眼,望著天花板发呆,身下的床单,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已没了一点温度。
乔白出去後,就一直没有回来。
而小雨,也渐渐衍成了瓢泼大雨。
九点左右,叶定起了床,浑浑噩噩的坐在沙发上,嚼著乔白昨晚送给自己的牛奶糖。
糖果很甜,乔白说,牛奶糖可以让人有幸福的感觉。
叶定吃不出幸福的感觉,心里有事,只觉味如嚼蜡。
等待乔白回来的时间很难熬,他便打开电视机,乱七八糟的看著。
上午的节目基本上都是新闻。
叶定将兔子特意定制的水晶外壳遥控器来回按了几百下,最後停在了ccav上,锁定,然後目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