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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的行衣,这便是南山派。若说南山派,并非代表正气凌然的正派第一门派,而是正派底蕴最深的第一正派。何解?作为白道十一大门派之一,南山派人数众多,内门不可捉摸,属半隐居的门派。又因其历史最为悠久,盘踞南山,最高门一眼不可望尽,门门相隔,故见过最高门的竟没有几人。
虽南山派没出几个武林盟主,但藏龙卧虎,不可小觑。前些年偶然路过正值选举的谭月山的南山派一员,与人起了争执,不慎将人斩杀。后竟发现被斩杀的乃是藏在人群中欲发起总攻的邪教左护法,而那位南山派弟子乃是第1x脉之下的南山弟子们也没见过几面的某位只闻过名的师兄。
而前些天刚入门的南山弟子是第138脉。
话说回来,慢慢过来的这行人二十多人左右,领头的为一老者,后为青年,最后还跟着几个入门不久的孩童。
南山派弟子与季清白在桥边相会。一位于桥上,一位于桥下。
老者看了看,道:「阁下莫非为季清白季少侠。」
季清白回远望的目光与其对视,不语。
老者又道:「此行为南山派内门第25脉,第84、85脉,与第137脉弟子。老夫为第25脉弟子周崇夫。」说完老者拱了拱手。
「与外派恩怨本不与90脉前出手,但既遇见季少侠,还请赐教一二。」
季清白回眸子,问道:「可用剑。」
老者奇怪他挑剔别人用剑却又看不出人是否用剑,按捺住心中稀奇,道:「此行弟子皆用剑。」
老者向后看了一眼,从队伍里出来一位弟子,道:「84脉叶光,请赐教。」
季清白微微抬颌,叶光拔出剑来飞身而上,剑光如虹,两人交戎片刻叶光败下阵来,季清白虽章法不明,却剑法奇特。
南山派弟子又上去切磋了几人,均是不敌,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人,道:「你们且下去吧。」说罢白影一闪,倾身而上,剑影若有似无,来回几下,季清白身上便挂了,直被逼到树干上。白衣人执剑架在季清白颈间,手白如月,骨节分明,袖口是暗绣的金纹,身上带着淡淡桂香。
「大师兄!……大师兄!」南山派弟子一个个按压住兴奋,满眼仰慕地看着白衣人。
「仓促之间,未报名讳,还请见谅。南山派第85脉弟子白灵飞。」
原来此行人是为西边的邪教悲喜教近日作恶意图于武林大会不轨之事而来。
这悲喜教是名副其实的邪教,只是其渊源却非一头黑到底。怎讲?从前有对兄妹,创了悲喜大法,妹妹乃名门正派的弟子,哥哥却拜在邪教门下,后来两人闹翻,一番残杀,妹妹只留了本悲喜经传于后世便与世长辞,哥哥灭了其门创立了又一邪教悲喜教。
此行南山派弟子本意将季清白住唤其他弟子前来引回门派,白灵飞却说带着季清白处理完悲喜教之事后再做定夺。令人吃惊的是,自称第25脉的老者隐隐以白灵飞为首,其他84脉的弟子也是带着崇敬之色看此「大师兄」。
季清白不由看了白灵飞两眼,此人极为好看,貌若潘安,面如朗月,肤如美玉,却又身形高大,器宇轩昂。可称得上一句芝兰玉树,临风而立。
然而这并不是重点,这白灵飞人如其名,行动翩然,季清白看了又看也瞧不出此人武功几何,只知内力深不可测。
晏清池有缚神锁,南山派有仙踪符,此符正是在白灵飞身上。名为仙踪符,却不是追人踪迹的,而是限制人活动范围。简而言之,白灵飞将符分别下在季清白和自己身上,被下了子符的季清白只能跟着自己走,若离的远了遍全身无法动弹。
季清白虽被剔了仙骨,毕竟仙人血肉,一般药物机关本奈何不了他,只怪晏清池和白灵飞皆不是普通人,手中是江湖内外凤毛麟角榜上有名的镇派之宝,或许还真是天下掉下来的。
坐在人声嘈杂的客栈里,季清白望着旁边的白灵飞。此时他们一行人已走了半月到达谭月山下谭风镇,历年招待各大门派的几个客栈里挤满了要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士。
季清白突然开口:「我在哪儿见过你。」
白灵飞愣了愣,转过身来微笑道:「哦?许是在哪儿碰过面吧。」
季清白目不转睛地盯了白灵飞一会儿,低下头喝茶了。
第11章颠鸾倒凤(h)
季清白看着白灵飞眼熟的这会儿子,弄丢了季清白些许日子的司徒誉也到了客栈。只不过司徒誉坐在上房未曾下来,他知道季清白被押走了,却也知道无需着急,总得给三大门派一些面子,毕竟狗急了还要跳墙呢。
季清白跟着白灵飞坐在下面,白灵飞一手执着酒杯小酌,突然桌子上的客人们左左右右倒下一片,只剩下小部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唉,真是奈何盛事是非多,些许人立刻猜想这是着了近来蓄意扰乱武林大会的邪教悲喜教的道。
白灵飞顿了顿,一把抓起季清白就往楼上躲,上了楼季清白才发觉白灵飞的掌心滚烫,楼下已被乱箭射得千疮百孔,未受影响的十数个侠士与黑衣教众打将起来,却也不落下风。一路上尚能活动的武林人士运了人向上跑守住二层,一部分引了敌人兵力打将出去。只要撑到援军来,邪教便无伸展之地,毕竟这是在繁华地段的客栈里。
季清白撑着呼吸渐重的白灵飞向前走,白灵飞甩袖将黑衣人尽数扔下楼去,推开一扇门闪了进去。却不想里面竟是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毫无反应的司徒誉!床前站着个老翁,他向白灵飞拜了拜,道:「白少爷,劳烦还请看着少爷一会子,我须送个急报。」这老翁看似司徒誉的部下,听来两人又与白灵飞极熟。白灵飞摆摆手应了后,那老翁便从窗户飞走了。
原来司徒誉万中一失,近来着了悲喜教的道,被薰了未仙花,失去意识陷入了沉睡。季清白听了白灵飞的推测后,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白灵飞道:「我与司徒自小一起长大,他幼年时还在我家呆过四年。……嗯,我好热。」白灵飞颇有几分难耐地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分了分领口。
这边司徒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边白灵飞摇晃了几下似要站不住了,季清白还被下着符,走也走不远。
白灵飞扶着旁边,垂着头,突然抓住季清白的手腕,抬起通红的脸和目无焦距的双眼,低声道了句:「对不住。」
话音未落,季清白便被拉到床畔,白灵飞滚烫的身体贴着季清白的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