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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白灵飞的阳具,边一上一下地晃动着屁股,上身趴在地上,他羞得冰冷冷的脸都泛着红,脖子更是白里透着粉,表情却还是冷酷酷的。
就这样季清白一边呻吟着,一边被白灵飞推着绕着全场走了一圈。
最后沙子落下后,三人和季清白一同在台上致辞。两位贵客表示了一下对这次切磋大会的满意,和对季清白的赞赏,以及三人共同希望这种友好的比试可以延续下去。并且为了弥补弟子们等了这么长时间,三位绝世高手愿意当场贡献出一点自己的习武经验,以供大家参考交流。
台下人只见一段又长又宽的红绸将季清白裹了起来,三位绝世高手边演示边讲解自己的心得。譬如拳法,譬如腿功,譬如剑法,都对对阵极有帮助。
而季清白只能迷迷糊糊地咬着牙,受尽了三个人的三双手伸进来,对着他又摸又搓,甚至还边从裤子里掏出鸡巴塞进小穴里抽插着自己,边比划着那些狗屁招法。季清白在高度敏感的神状况里,连体内龟头的形状和鸡巴上的青筋都能感受得到。身后的人每撞击一下,台下的人就恍然大悟状赞美一次,季清白直想用后穴夹断那操进操去不断灌浆的鸡巴。
终于等这天杀的煎熬过去,季清白披着姬乱天的衣服往回走。白灵飞非要给他抹药,跟在他屁股后面甩不掉。季清白停住脚步,冰冷冷地看向白灵飞,刚张开嘴准备说话,白灵飞突然在他眼前,谁也没防备的时候不见了,只有衣服委落在地,正当季清白目瞪口呆时,从衣服堆里爬出了一只白色的小老虎,它探探头,一双冰蓝色的大眼睛直愣愣地望向季清白,开口喊了一声:「耙耙(爸爸)?」
第19章神医贺准(h)
武林大会开在谭月山上,季清白夹在南山派的队伍里,盛会之后便可直接奉师命下山修行。
武林盟主如何了季仙人自是不知,此时他盯着怀里的小老虎,伸出指头将它晃晃悠悠的小脑袋按进自己的袖子里。小老虎委屈地小声「嗷」了一声,拿嘴巴上的几根长毛蹭季清白的胳膊。
临走前被不得不「各回各家」的姬乱天和司徒誉再三嘱咐,点头「yes」摇头「no」,饿了舔舔、嘘嘘抓挠。胆敢口出一句话,就地正法剪叽叽。
吓得什么也不记得乱认爹的小老虎两眼泪汪汪,只能被塞进衣袖里抱着季清白的皓腕不撒手。
谭月山如其名讳般幽美秀丽,如瀑布般的绝壁将目的地包围住,山后还有一带绿水绕过山下城郭,似银蛇逶迤,又若飞龙入天。
各派掌门坐阵,身后皆是锐弟子,武林盟主郭大叔面色苍白,但眼光锃亮,可见虽重伤未痊愈,然神头不错。
互为隔壁的冥鼎教和南山派又吵起来了,最后被各自内门镇压下去了。峨嵋派和武当派也绵里藏针地奚落起来,因争论谁家的小师妹/弟最美险些打起来了。
正在场内比试进行得如火如荼之时,突然站在外围的弟子们接连惨叫,血花四溅地倒下了。
各派长老一惊,环顾四周查探情况,只见几片乌鸦毛从空中徐徐飘落在比武场中央,离场最近的几位掌门措不及防被突兀站起的武林盟主击中、纷纷吐血。
而武林盟主衣服爆起,从中飞出许多乌鸦羽毛,他随手一掀,露出满头长毛乱发,口中发出怪异的狂笑声,道:「御莲教拜上!」
而追逐袭击者往外的人马,却发现树林里面吊着密密麻麻的人,看其装扮应是山下村民,地上也有黑压压的村民堵在壁口,真是天上地下都堵死了。少林掌门脚尖轻点,在他们头上而过,却又被吊着的人退了回来,大师以掌相推,人群稍向后倒,却又被后面的人挤住,碍于村民性命的少林大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局面僵持,进展缓慢。
而此时又从东面杀来一路人马,各个毒功了得,从天边响起一阵忽远忽近的笑声,几块黑布飞来扎在地上,「飘来」一架车,黑顶翘角,雕有浮花。
「长毛黑鸦、傀儡秘术、青黑之毒,御莲教、赤虚宫和七玄门三大邪教联手了吗……」
季清白听得掌门在旁边轻道,一边一剑又挑开一个敌人。
还未及反应,耳边响起几声巨响,场中石地炸裂开来,江湖门派被四散开来,各杀各的乱了阵脚。
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季清白猛然回头看去,原来是许久不见的晏清池,晏清池身边还站着一个人,身高约有九尺,剑眉英目,目光沉郁,黑发垂于额前两根,显出几分落拓不羁来。
「被埋伏了,跟我走!」晏清池的手铁一般紧紧箍着,他身上的衣服早被杀敌的血染得大半是红。顷刻间杀出一条道来,晏清池拉着季清白强行进了树林子。
季清白被拉着急速在树林里奔跑,此处苍天木层层掩掩,不见天日,一路走一路杀,不知走了多远,季清白虽很有些话想问晏清池,却累得只能沉着脸跟着跑,树影斑驳,树根缠缠绕绕不易行进。
终于跑到一个树洞前,身边人才停止了。此时附近已无别人的生息,方才应付围攻高手时与晏清池跑散了,此时季清白抬头看着身边高大的男人道:「你是谁?」
那男人看了季清白一眼:「贺准。」
季清白又问:「你们为什么拉我到这来?」
男人沉默不做声,嘴唇像蚌一样合着。
季清白余光留意着四周,又冷冷道:「你和晏清池是什么关系?」
男人沉默半天,见季清白死死盯着他,开口道:「只给他治过胳膊。」
季清白目光稍动,原来是他帮季清白接了胳膊。季清白不禁忆起姬乱天无意间提起的那个神医,想来就是他了。
这时贺准扶住树干,缓缓坐在了地上,靠着后面。季清白这才发现了他脸色泛白:「你怎么了?」
贺准又沉默地看了季仙人一眼,道:「我中了毒。」
季清白想起刚才使毒一行人来的时候,确乎是有人上去接招,还发散了解药。看来这人是一直在前面,不知中了什么毒。
季清白想起南山派的老掌门,还有那些弟子们,又想起弄丢的小老虎,心里竟有些着急。季清白问贺准:「其他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贺准又道:「不过最后一道毒我只给一半的人解了,没有药了。」
季清白不知如何是好:「那怎么办,还能配么?」
贺准摇摇头:「再有两刻我就死了,来不及了。」
季清白心中一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