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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上身往酒吧一站绝对有不少人拥着上去求操,只是这人一门心思地往自己身下钻。
郁清抽出手,又挤了润滑剂在自己早已硬起的性器上涂抹均匀,捏了捏范正闲的臀肉,示意他放轻松,接着挺身而入。
在早几年的时候他曾自暴自弃地想过,既然男性omega和女性omega都是有着一套可以生孩子的生殖器官,那还留这鸡巴和蛋蛋做什么,装饰品吗?
现在才觉庆幸。
范正闲之前做了灌肠,前戏又做得充分,几乎没有艰涩之感,郁清仍不敢贸然,只进去一个头,里面肠肉便拥挤着夹道欢迎。
似乎全身的血兵分两路,一路向上,一路向下,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地挺身,全部埋了进去。
独属于两人的信息素相交汇,仿佛在酿一坛浓醇的酒,只闻其香,便能醉到心底去。
“范正闲……”郁清分出一丝理智叫他的名字,想问他感觉是否还好。
范正闲却脑子晕乎乎地撒起了娇:“阿清,我平时……是怎么嗯……叫你的,你连上床都喊我……我全名,我……呃啊”
郁清把性器抽出,又狠狠撞入,把范话痨的话全都撞碎在肚子里,叫他除了漏出的呻吟再也说不出乱人心神的话。
几下之后范正闲忍不住断断续续地求饶:“阿……啊……阿清、慢……慢着点儿嗯……”
郁清不为所动,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处,肠内被得一翻一卷,混着润滑剂,鲜粉透亮,状态好得很。
范正闲喘着气,见郁清不理他也终于安静下来。
伴着窗外北风的呼啸声,气氛一时暖得腻人。
郁清放慢了动作,俯身去摸范正闲胸前那两颗小粒,同时低声在他耳边道:“我不叫你名字,难道要叫你范总监?”
范正闲嗯了一声,似乎是爽到了,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搂住郁清的脖子,勾头去和他接吻。后面那处真实几乎不能忍受的胀痛此时都已化作细密的麻痒,又被郁清刻意放慢了动作细细地磨。前方的乳头被人捏在手里,并没有感觉到多强烈的快感,只觉得折磨人得很。
吻很温柔,下身的撞击虽慢却不减力道。郁清龟头压着前列腺那一处猛碾。范正闲刚刚从麻痒中品出些味道就迎来这么一波攻击,爽得人都失了神,微张着嘴任由对方的舌卷遍口腔,仿佛要和下面同步似的伸入到喉口。
这一吻时间着实长,感到那人的舌头退了出去,唇一分范正闲就大口大口地往肺里吸气,因缺氧而发热晕乎的大脑渐渐清醒……
郁清笑着看他,范正闲低头一看,床单白浊一片,这才意识到刚才他竟然射了出来。
两人都没去管床单上的白浊,郁清把软成了一摊泥还是很沉的范正闲翻过身让他躺在床上,就着翻着肉闭合不了的小口又插了进去。
“嗯呃……慢……啊”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敏感得很,郁清已经放得很慢,范正闲还是被那轻微的摩擦刺激得不行,后穴受不住似的紧缩不止。
郁清只好把动作放得更慢。下面那张嘴被得极软,却似乎比最初还咬得紧,鼻端满是他的味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会很快忍不住泄掉。
他顿了顿,往前靠了一下,好让肌肤相贴得更为紧密。只听范正闲又是一声“嗯”逸出,后穴缩得更紧。
想来是刚才那一下捅得深了。
轻轻拍了拍他屁股,郁清道:“放松,咬太紧了。”
这句话入耳让范正闲脸很快红了,但后面还是咬得紧,他基本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
郁清叹一声,有些无奈地伸手揽那人膝盖,把两条大长腿放到自己腰上,然后又托起他臀部,就着这姿势操干起来。
“阿清……啊……”范正闲细碎地呻吟着,喊着心心念念的人的名字,心中还是满不可思议。
身体里那物的热度却真实得很,敏感得让他自己都吃惊的肠黏膜清晰地感受到茎身上生命的脉络。
胸前被掐肿的肉粒被人叼在嘴里用舌头戏弄,很快变得红肿不堪,郁清吮了一会儿吐出来,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犹如一颗罪恶的果实。
这景象印到视网膜上,又被送到大脑深处,使得郁清眸色加深,张口狠咬了上去。
“啊嗯……”
耳旁那人疼痛中渗出的愉悦大大满足和鼓舞了郁清,他伸手抚上范正闲硬得滴水的阴茎,快速撸了几下,手里的东西就跳动着射了出来。郁清也就着裹着自己的后穴的这一波痉挛,把液射到了那人肠道深处。
两人并排躺着,各自舒缓呼吸,也整理一下剧烈波动的心情,扭头对视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有人问。
那人认真地看着对方深邃的眉眼,他看到那人眼中的自己和自己眼中的对方都是一个模样深深陷入恋爱的模样。
“不知道,就是想笑。”
范正闲说完笑眯眯看着郁清,示意该他讲。
郁清笑着说:“生命之美妙。”
“那上一次呢?”范正闲追问。
“那属于强奸。”郁清脸瞬间黑了。
“可这次也”
“你还有脸说?!”郁清打断他,“我告诉你,下次你要是再敢来这套,看我不把你前面后面都弄残了一辈子都别想再用!”
范正闲终于偃旗息鼓,安静地身在床上,不一会儿被人推了推。
“去洗澡。”
两人终究还是没有在浴室里再做上一回,就算不操心谁的后穴,也得想着那谁的腰子啊。再说了,郁清再怎么也还是个omega,体力上难……
要坚持可持续发展原则啊,同志们!
两人就这样做了几次,有时郁清在上,有时在下,但只是空间位置上的变换,其中乐趣不可主喻。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担那起来越近的发情期,但omega信息素明显的变化却如定时炸弹一般时刻提醒着。
已入了深冬,这几天郁清为防止信息素的变化被人察觉,上班时裹了厚厚的羽绒服,又喷了气味浓重的香水。
有同事不禁问他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风骚。
郁清已经做好被别人嘲笑的准备,装作不好意思地说:“女朋友最近偏爱这款香水,每次出门都喷很多。”
“你女朋友是omega吗?”
郁清点头。
“她是不是发情期快到了?有些omega发情期前几天为了遮掩气味就会喷类似这种气味很冲的香水。”
“呃……不知道,我回去问问。”
幸好这时手机铃声及时响起,郁清走到一旁接通电话:“喂,滨河?”
“小清,你上次给我说抑制剂部分失效了,你发情期就在这几天了吧?”
郁清脸不由黑了。
“关你什么事?”
“哎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不要忘了准备齐全必需物品。不管你俩谁在上面,期间如果缺了哪样,范正闲要出门再买那时你肯定没法儿出去吧,万一你情潮上来他没又没回来难受的可是你啊!”
“滚!不用你操心!”
一顿话把郁清说得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