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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聊】辰时:十分钟一次。
席恩望天,十分钟就折腾一次,他们那辆车这么久才开到中途,似乎情有可原了。
【队伍】深海:我去城里转一转,你们尽量快一点。
【密聊】辰时:都安静了哦。
【密聊】深海:……你干了什么?
【密聊】辰时:我也有他们的黑历史照片[摊手]
【密聊】深海:……
【密聊】辰时:一会儿见[挥手]
席恩眨了眨眼,“也”啊……同病相怜地心疼了欧萨拉与秦狄三秒钟,他感慨的想,由此可见,从小就掌握一门技术真的很占便宜呀,时辰生完全通晓了未雨绸缪有备无患的髓。
祖城的夜空在大多数时候都十分清朗开阔,没有太多云层遮掩的天空将月光星光大把洒向陆地山川城池,让夜色也透着几分清澈的明亮。
戴上斗笠,席恩悠闲地逛起了帝异区,准备囤一些药品之类的必需品。
原来空荡宽敞的道路,现在已经随处可见来去匆匆的玩家。只是这些玩家中,走尸与鬼魂居多,披着夜幕月光走在他们当中的席恩,莫名有种误入了百鬼夜行的森冷感。
街道两旁的屋舍楼阁紧闭,但也有敞门接客的店铺。席恩挨着逛过去,发现这些店铺中的看守人,如同任务大厅一楼的“物资管理员”一样,没有多余的表情,说话行动都透着一股生硬。
之前他只是觉得疑惑,但现在从佐伊那里,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佐伊说过,他们在去水晶溶洞的路上,遇到了一批木甲人,有独立的思维能力与行动力,武力值很高,多亏了西硫才碾压了过去。
而比木甲人更高级的,还有金甲人与玉甲人。
这二者都能使用制作者赋予它们的天赋技能,战力相当可怕,不少贵族都有专门的金甲人军队。至于玉甲人,其容貌神态栩栩如生,品质高的几乎能与人类无异,因此价格昂贵,并没有贵族奢侈得拿玉甲人当一般士兵使用。
现在看守店铺的人,大概就是低等品质的玉甲人。
席恩试着与它们交谈,发现除去店铺本身相关,它们并不会与客人谈论任何其他的话题。
不知道高级玉甲人会与人类相似到什么程度。席恩随意地琢磨着,一边一点点地充实起自己的背包空间。
第26章群雄并起
主题:【接文贴】老司机带路,一起来开车呀姐妹们!
……
我造大家可能会打我,但我还是得说虽然浴室play已经炖好了,可我打算不放了。
我站【席恩x秦狄】cp了!不拆不逆!
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对不起大家的期待m(__)m
罪恶感满满,但唯有西皮不可辜负quq
大家……明白的吧?
№140☆☆☆习惯站美强☆☆☆
我懂啊!非常懂啊!
但炖下一锅肉并不影响吃这锅肉啊大大!
把play放出来再写下一个西皮嘛!
№141☆☆☆==☆☆☆
楼上!你是让席恩男神脚踏两条船吗!
做人怎么能左拥右抱朝三暮四!
№142☆☆☆习惯站美强☆☆☆
不!不要这样啊!
美强你摸摸良心不会痛吗!
你对得起你手里那块从出生起就没见过天日的肉肉吗!
№143☆☆☆坐等开车☆☆☆
……是我错,这是我的锅t_t
№144☆☆☆清水时代饥渴难耐☆☆☆
***平行世界分割星***
随着席恩背包中空位的减少,天色也渐渐由暗转明。遥远的天际仿佛往墨蓝的颜料中倒入了澄清的水,色被晕染被稀释,浅色的蓝渐渐扩散开来。
天要亮了?席恩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顿住脚步,左右看了看,而后慢悠悠地几步走到路边角落。
就在他站定的瞬间,长街上响起一声嘹亮清透的女高音:“大伙儿们!天,要,亮,啦!”
接她之后的,是一个低沉浑厚的男高音:“各就各位!预备跑!”
全街的鬼魂齐齐地吼:“冲啊”
席恩就站在角落,看着全街的玩家鬼哭狼嚎着拔腿狂奔一个个嘻嘻哈哈仰天大笑,还蛮开心的。
看来他们联邦人就是变成了鬼,不得不昼伏夜出,也能从中找到各种自我放飞的娱乐方式呢。
他看得乐不可支,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不一会儿,大街上的鬼魂们就消失得一干二净。留下走尸们仰着头,神色严肃地凝视着天空。
席恩也跟着他们抬头:今天会出太阳吗?
不等他闲极无聊得分析一把云层的厚度宽度漂移速度,云层的缝隙里就透出一缕金光,好似千针扎破了棉花糖,嗖嗖嗖的从高处直射而下。
与之同时,队伍频道里跳出一条消息来
【队伍】辰时:下面要登场的是走尸短跑队伍( ̄ ̄)
咦?席恩下意识扭头,耳边骤然响起走尸玩家“卧了个槽今天又出太阳”的惨叫,眼前是浩浩荡荡的走尸们动作僵硬地大步跑过,气势磅礴
等等!
他上前一步,眼疾手快地从狂奔的走尸大军中拽出一个试图鱼目混珠的人类来。
这个有外貌优势装走尸装得似模似样的人在被他抓出来的一瞬,就由活蹦乱跳一秒切换成懒散无力状态。垮着肩,眯着眼,闷闷地哼笑:“诶,被发现啦?”半长的黑发散乱着,发梢随着笑声的颤动,在苍白的脖颈上一扫一扫。
席恩也笑了起来:“你还想跑到哪里去?”他瞥了一眼时辰生细碎的发尾,就着拉住这人手臂的姿势,轻轻一扯,“过来。”
时辰生耸了耸肩,老实的顺着他的力道走到路边。
“转过去。”席恩一边撩起斗笠垂下的纱幔,一边抬手握住他的肩膀,把人转了个向。
时辰生任他摆布,只转过头来看他:干嘛?
席恩捏了捏手底下瘦削单薄的肩膀,手心下都是骨骼的形状,他愣了愣神,才松开手,把这人的脑袋戳回去:“别乱动。”
时辰生耸了耸肩,懒洋洋松垮垮地站着,不动了。
不多时,就感觉有指尖轻柔地撩起耳畔的乱发,如同朦朦胧胧的雨丝拂过湖面,轻盈又缠绵。细细的痒意绵长不断,从耳后一路爬上尾椎,身子冷不丁就战栗了一下。
金色的阳光把街道清空了大半,好像专门为这两人空出场地来。
站在前面的男人半眯着眼,神态慵懒,像只被撸毛到舒服得翻肚皮的猫。
后面的男人垂眸凝视的样子,似乎能温柔整条街道。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