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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受离开自己之前难道受当年在离开自己之前就已经出轨了?而且就算是离开自己之后有的,然后那个女人早产了,那上手也未太快了吧,根本没有留恋过自己。
这下又被狠狠践踏了尊严的老男人攻,怒不可遏地冲去找受质问了他希望能听到受亲口解释不是那样的,孩子是我捡来的,又或者我和那个女人只是酒后乱性。
然而为了摆脱攻的纠缠,受很干脆地承认了,是的,我出轨了,孩子在离开你之前那个女人就怀上了,我接受你父母的钱也主要是为了和她远走高飞,所以你也看到了,报应来了,孩子得了这种病,那个女人也因为受不了而离我而去,我落到了这样的地步,你高兴了吧,满意了吧,所以别再来缠着我了,我不配和你在一起,也根本不想和你在一起,放过我吧……
受说得声泪俱下,看着攻因为震惊生气而有些扭曲的脸,继而又笑道:怎么,你是不是还想再让我丢次工作?也好,逼上绝路一死百了也是一种解脱。到时候呢我带着这个小孽种一起跳,你要是好心,就帮我们个尸,要是觉得麻烦,也不用管我们,会有人帮忙打110的。
攻没想到受承认出轨承认得一点都不心虚,甚至还用自杀威胁自己,有些怔愣有些震惊,以致离开的时候都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受就抱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玩着魔方玩具的儿子,一开始是笑,笑攻离开时狼狈的身影,笑自己竟能把出轨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笑着笑着就哭了,大概是哭这一切终于结束,如释重负。哭着哭着,看到眼前出现一张纸巾,他听到小自闭说擦擦。他愣了没接,于是小自闭重复说着那个词,直到他将纸巾接过,才又沉浸回了自己的世界,仿佛不曾出来过。
受想,自己只有这个孩子了啊。
就这样仿佛真的结束了,攻在受的生活中消失了将近两个月,受的生活又差不多恢复了原状。
☆、二
然后,波澜又起。
当年那群“帮助”了受的医学组织,又找到了受。
他们直接绑架了从单位下班准备去学校接孩子的受。
等不到受来接人的老师,打了十来个电话,还是没能联系上受,看着越来越焦躁的孩子,最后他们联系了攻的秘书之前为了调查这个孩子的时候,秘书来过这里,并留过电话。
然而秘书虽然接到了电话,却没有及时通知攻,因为攻正在加班开会。
等不来人接的老师又把电话打到了小纨绔那里小纨绔虽然纨绔,心倒是不算太坏,在了解了自闭症是怎样一种病症之后,本着内疚的心,偶尔还是会过来当当志愿者,和小自闭说说话,陪他画画图,玩会玩具,或是上会课。一开始还是比较不耐烦的,陪半天回去能生好几天的气,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次还是会去继续受气。但是随着不断的接触,小纨绔越来越心平气和了,也算是找到了和小自闭相处的方法,变得比较耐心了。于是当小纨绔接到学校老师的电话的时候,马上就赶过去了,安抚小自闭的情绪,送小自闭回家,吃饭,洗澡,然后让人去找受,发现受确实是从单位正常下班离开了的时候,他隐约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又把电话打给了攻。
攻这时刚从会议室出来,秘书刚向他报告完电话的事,他刚想教训秘书说以后这种电话不要再接了,他就接到了小纨绔的电话。
攻放狠话说自己已经和他没关系,不想再管他的事,却听到小纨绔求帮忙,帮忙找找受。
攻问他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爱管闲事的人来了。小纨绔说,他不想再看到小自闭因为不安而自残的行为了。
攻回想起几个月前那幕场景,叹息了一声,答应了。
然后找人,查监控,看到受果然是被人绑架了。大概是对方觉得受的人际关系太简单,只有一个患有自闭症的儿子,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他的失踪,所以绑架的行为做得并没有太小心翼翼。于是根据监控里的讯息,攻算是比较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受受被注射了镇定剂,关在某个酒店的房间里,由几个保镖看守着。手臂上除了注释镇定剂的针孔外,还有一处抽血的痕迹,抽血手法看起来十分粗暴,又或许是当事人反抗的厉害,总之一片淤紫。
受很快就被救了出来。而救人的过程中,攻还发现,或者说从对方的受中抢得了一些“有用”的资料。
看过之后,攻的世界观大概被刷新了一下这个组织竟然在研究男人生子?而受好像就是实验体之一,甚至是十分重要的实验体,因为受是他们迄今发现的唯一自然受孕的实验体。
那……那个孩子,难道是受生的?那算算时间,那个孩子难道是我的?……受肚子上那道疤其实是生孩子留下的?……
攻不敢再往下想,只是让人去取了小自闭的几根头发,和自己的送去做亲子鉴定。
而后守在受的病床边的攻,心疼地看着受手上的针孔淤紫,想了很多很多。
不久受就醒来了,喊着孩子的名字猛然坐起,却因为尚未完全消散的药物头晕不止。
攻抱住了受,拍背安抚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孩子也很好,已经睡下了,说着还让人通了视频给他看孩子现状。
放松下来的受无力地靠在攻的怀里,大概是有些后怕,也不管抱着自己的攻理应是已经与自己没关系了,只是抓住攻的衣服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几天后,鉴定结果出来了,那孩子,确实是他的骨血。
攻这个时候突然犹豫了起来该不该与受摊牌,说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切,知道了那个孩子与自己的关系呢?
受在医院呆了一天就回家了,虽然孩子那边有小纨绔照料着,他还是不放心(或者说更加不放心),何况他也不能随便请假旷工。
他与攻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了,让他感觉有那么些不适应。从前,他也是享受过攻的温柔对待的,只是当时的那种温柔,是自然流露,而不是如今这般小心翼翼,仿佛带着目的讨好。不仅如此,对待小自闭的态度,攻也有了明显的转变从前基本都是或无视或敷衍的模样,如今却关心了起来,那慈父模样,看得小纨绔都有些起鸡皮疙瘩:叔,你是不是想孩子想疯了?不如去代孕一个吧,反正你这辈子也不打算娶老婆。这个真不适合给你当儿子。
攻心说,他就是我儿子。但是想到受,还是没逞一时嘴快。
关系就这样不尴不尬着,受也没那么“傲娇”那么“忘恩负义”那么“作天作地”地对攻说,你不是无法忍受我出轨和女人生了个孩子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他心想,可能也只是一时怜惜与心软,觉得我可怜,过不久后那种感觉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