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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品牌和公司也要着手办起,没有一个专业的经理人可不行。
当然,晏睢也没那多时间从头跟到尾,但给孟找一个可靠的帮手还是能做到的。
孟闻言笑眯了眼睛,他突然卷住晏睢的脚,再一扑,将人扑倒在床铺上,然后对着他的脸“啾啾啾”亲个不停,“晏睢,你太好了。”
孟说的“好”并不只是晏睢帮他一起弄实验室的事情,还有他愿意相信他,愿意包容他那糟糕的过去和前世,他看着晏睢,好像他全身都会发光似的,他亲着人怎么都亲不够。
晏睢感受着脸上温热又柔软的感觉,心中为孟而有的微涩一时间忽浓忽淡,他轻轻将人揽住,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和孟一起,似乎忧愁不起来,但只要有甜蜜,就是他最大的幸事。
孟看晏睢闭上了眼睛,他的唇又贴了贴晏睢的唇,然后就将靠到晏睢的胸口,他脸上的微笑转为淡淡,但其实是更加高兴了。
“晏睢,我很高兴,”孟说着嘴角又弯了弯,对晏睢完全坦诚,他觉得轻松,又觉得高兴,他再次爬起,凑到晏睢耳边强调了一下,“就是苏斯羽不说,我以后也会告诉你的。”
只是不会这么早,他会挑一个更好更适合的时间。
“你不用为我难过。我不希望你难过。”
“嗯,”晏睢轻轻应了,他可以和孟一样不过分在意那些事情,但惹到他们手中的孟家,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孟看晏睢应了,他就也信了,他从晏睢身上爬下来,“我去把我曾经自己研究出来的方子写出来,先给你卖钱。”
说出来就是好啊,他都可以为晏睢赚钱了。
然而他脚还没落地上就又被晏睢捞了回来,他的腰被紧紧环着,耳边传来晏睢低沉有力的声音,“明天再写,现在不着急。”
孟疑惑地回头,思量一下他又靠回晏睢怀里,“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现在是真的全部都告诉你了。”
孟说着蹭了蹭晏睢的脸颊,眼角眉梢完全舒展,那种快活鲜明得很。
晏睢伸手捏了捏孟的鼻子,看他皱起眉毛,又不明所以的模样,他终于笑了笑,放开他的鼻子,他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不问什么,但是你得先喂饱我,才能去做别的。”
孟伸手摸了摸晏睢的肚子,“你又饿了吗?”
晏睢继续将人往里抱去,然后再低语,“再往下摸一摸。”
孟的手缓缓下滑到一半,就顿住了,然后他脸颊就红了红,“那再一次?”
确定好现在就要弄实验室了,他其实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一些原料要怎么选其实也是有门道的,他可不能让晏睢吃亏,他们的香水不说是最好的,但总该是最特别的。
晏睢叼住孟的食指,没有应,轻轻地磨牙起来,他都可以想象自己以后被冷落的日子了。
外套褪去,炙热的吻压了下来,孟很快就没能再多琢磨些什么了,他承受着晏睢的热情,也主动献上他的热情,虽然实验室的那些事儿挺让他挂心的,但还是没有他的晏睢重要。
在床上来了一次之后,在浴室里,孟突然想通,然后勾住了晏睢的脖子,“我们再来一次吧。”
少年贪欢,晏睢想要拒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孟勾着他亲,他就也默认了。
澎湃的水声交织着粗喘,还有动情的轻唤,他们就是彼此最好的催情药,想爱就爱,想做就也做了。
当然后遗症也有一些,孟回到床上没多久,就闭上眼睛睡着了,写配方什么的就也忘到了脑后。
倒是晏睢还继续给他擦药揉腿,揉了好一会儿,才来得及给自己披上一件浴袍。
他也没到卧室外面去,他拿着手机拉开沙发那一侧的窗帘,走到卧室连着的小阳台外。
“明亚,是我。”晏睢说着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继续道,“这个学期是你有什么打算?”
“九叔啊,”晏明亚的声音有些惊喜,他平时最多就敢联系一下甄晗,并不敢怎么打扰晏睢,他惊喜的同时也快速地回答了晏睢的问题。
“学业已经完成得差不多,更多还是实践吧。我最近……在找项目。”
这个所谓的“项目”晏睢是知道的,这是晏帧博设给他和晏舒亚的考验之一,在二十岁之前,他必须交给晏帧博一个成绩,脱离家族之外,他们独立创造出来的成绩。
“找到了吗?”晏睢又再问。
“有几个正在考核,可是我不大满意,”晏明亚说起这些语气就也严肃了起来,虽然他不大看得起晏舒亚这个对手,可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他的态度绝对是认真的,这是晏家继承人必须有的品质。
“嗯,这样的话,你来一趟海城,我这边有个项目,你看看能不能做得来。”
晏睢这个话意思也明显得很,他让晏明亚来海城,不是让明亚挑,而是他挑晏明亚了。
“这……”晏明亚自然不是怀疑晏睢的话,只是晏帧博要求脱离晏家,自然也包括海城主家以及其他旁支的帮忙。
“是你小婶婶的,和晏氏没有关系。”
远在f国的晏明亚眉梢微微挑了挑,他察觉晏睢在说“小婶婶”三个字时,语气明显柔和了一些,为了谁自然也是明显的,虽然没看到人,但也能猜到晏睢和孟感情一直都很好。
受这种情绪的感染,晏明亚就没再犹豫了,“好,我这边安排一下,很快就来。”
“不着急,你先安排,机票定了给我打电话,我让人去接你。”晏睢说着声音又变得沉稳无波了。
晏明亚应下,晏睢这边就挂了电话,再随后,他又一个电话打出去。
“给我彻查孟家李一菲。”
晏睢在小阳台打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才回到室内,他也不再去书房,脱下浴袍,躺到被子里,将孟抱住,和他一起睡。
第二天五点半左右,晏睢醒来,他怀里的人还在睡着,他伸手摸了摸孟的额头,并未发烧,又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睡颜,也没有什么不舒服。
再仔细思量,晏睢就轻轻笑了笑,然后他抱着人也继续睡。
孟好些年的生物钟前一阵子就被打乱了,昨儿晚上又闹得累,这就醒不过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锻炼重要,但休息好更重要。
两个人睡到快七点,才从楼上下来,王妈和肖伯惊奇了一会儿,但最后都明悟了,倒是孟瞅着手机上的时间看了好久,才接受自己睡了懒觉的事实。
“先吃早饭,傍晚的时候再跑。”
晏睢说着将人拉到饭桌边,大黄和毛球都凑到了他们的脚边来了。
“它们都喂过了,”王妈一边将早点端上来,一边给孟道。
不过大黄和毛球都很亲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