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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为什么会这么巧,为什么闫氏投进去的钱,全都打了水漂,为什么那些所谓的机密全是给他挖的陷阱,提供这些信息的苏斯羽……不是晏睢的人,那么他就是被晏睢给算计到底了。
“这……怎么可能!”苏斯羽眸中全是诧异,但闫韫生怒不可遏的模样,也挺吓人的,他的脚被那杯热茶烫到,就也只能忍了,他缓和了些语气,又将曾经告知闫韫生的话,再说了一遍。
“我只是他的前未婚妻,他为了那个贱人,要抓我坐牢,我和他已经恩断义绝了。”
在苏斯羽的描述里,他和晏睢曾经是有情的,有情到他能知道许多晏氏的事情,可却被孟插足,他被陷害至判刑,他不甘承受这样的结果,远走黎城,他是要伺机报复他们的。
“到底……是怎样的差错?”
苏斯羽在闫韫生的眸光下,声音越说越小,这句话的音量更是低到几不可闻。
“闫氏完了,我也完了!”闫韫生说着,缓缓落回座位,可他的目光依旧锁定着苏斯羽,阴毒又诡异,看得苏斯羽浑身发冷。
“我,我还知道一件事,我还有用……”
苏斯羽对于这种目光和气息十分敏锐,他知道他若是不能让闫韫生满意,他的下场不会比被抓到牢里好,可能会死,可能比死还要可怕。
这天远在海城的晏氏大厦里,孟和众人公布了晏睢醒来,转到普通病房的好消息,同时而来还有众多晏氏吞并闫氏企业的好消息,一张晏睢早就铺开的网,这就开始了。
不过孟在处理一些事情之后,还到会客厅见了晏氏旁支的几个长辈,其中一个曾经给他和晏睢主持过婚礼,其他人孟能不见,这个人却不行。
和他一起来的,也还有几个相同辈分的人,他们到此的目的,是要劝孟和晏睢尽快代孕个孩子,或者养个族里的孩子,不论旁支还是远亲,只要是姓晏就行。
孟听了半天,才弄明白他们这弯弯绕绕的意思,而后他摇了摇头,“晏睢已经醒了,他和我会活很久,我们眼下不想要孩子。”
要培养个继承人,二十年的时间足以,他们领养孩子至少也得是晏睢四十岁之后的事情,或者更晚,晏睢不过是演个戏,装点伤罢了,怎么这么多人都惦记起了晏睢和他死后的财产了呢。
孟话落就站起身离开了,这些人未必都是盼着晏睢死,可这个时候他们找他说这个,孟听了还是挺生气的。
那些人也没能在会客厅里多待,他还没能商量多久,就让王锋带人赶出去了,这是晏睢直接告诉王锋的命令。
晏睢这一装病就足足装了十天,他才从医院离开,而后孟也不用再到晏氏大厦去了,和孟相处了这么久的晏氏员工们,都有些留恋,虽然命令的风格没变,可总裁夫人好看啊。
不开会,不工作的时候,就是吃东西都觉得赏心悦目,工作起来倍儿养眼,当然最关键还是因为孟不会让他们加班,他自己走了,就也让他们走了,晏睢回来,可没这样的好日子过了。
“难怪‘亚’发展的这么快,我们夫人也是商业天才呢。”
关于孟这些赞誉,外人已经从不信到接受了,远在北城的萧老爷子也是震惊了,他几乎都想动念头让孟回来,他再培养看看了,可最后他还是按捺住了。
别说孟不愿意回萧家长住,就是长房里的继承人在萧子昂生下不久就定了,他只是爱才,却难不让萧挥民和萧子昂想多,兄弟阋墙对于大家族来说,才是最可怕的。
然而一直被夸赞的孟本人,却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他缠着晏睢拉着他一起睡午觉,从一点一直睡到三点,两个人才起来,到晏家的王锋都等了有一个小时,顾朗等人就等更久了。
晏睢和孟一同下楼来,孟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走楼梯还带晃的,看的楼下的人心都一起悬着,他们差点都想提议晏睢直接抱孟走算了,然而这么想也才想起来晏睢才受过“伤”呢。
“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你们休息了,嫂子这些日子也累坏了,是该好好休息了。”
这阵子耳边全是孟在晏氏大厦雷厉风行的传闻,这又再看到如以前印象里的孟,他觉得万分幻灭。
“晏老大你怎样?”他们有段时间没见晏睢,再看人瞅不出差别。
“差不多好了,”晏睢应了,然后让他们坐下来,他扬扬手,王锋过来在晏睢耳边低语,晏睢点点头,王锋走开,独自到晏睢书房去,晏睢和孟还留在客厅里和顾朗他们说话。
“这不是不是晏老大你布的局啊?”顾朗临着离开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可事实明明都在眼前了,他依旧觉得疑惑,其原因还是因为那天孟的悲伤太过真实,太让人相信了。
晏睢看一眼顾朗没有回答,他继续把玩着孟的手。
顾朗识相的很,他往嘴上比划了一个拉链子的工作,就起身跟上他其他人一起离开。
是不是布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闫氏已经进套里了,而且没有任何寰转余地。
这些日子晏睢的手机的卡换了一张,他一直都只和孟联系,其他想联系他的人,自然也联系不进来了,他们就只能找到王锋那边。
他们进到书房里,王锋就拿着一个手机过来,是黎城的许树打来的。
一番问好寒暄之后,许树也不再和晏睢兜圈子,他告知了他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不可能,”晏睢的语气相当平淡,可话语却没有留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就是不可能,闫氏这个时候认输是不是真的认输,谁能知道,只有它彻底覆灭,他才能真正放心。
“做人留一线,那是留给普通人的,对于仇人就是该斩草除根。”晏睢说着拉过孟,让他继续坐在他的身侧陪他一起听电话,“我记得这话,还是您教我的。”
“他想要暗杀的原本是我父亲,是我挡了,您是觉得我父亲的命不紧要,还是觉得我晏睢的命不紧要?”闫韫生他就是触犯了他的底线,无论谁求情都没用了。
许树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再开了口,“我知道了,你好好保重,需要帮忙就告诉我。”
许树在打这个电话之前,心中虽然有所猜测,可晏睢告知之后,他还是感觉到了心冷,他以为闫氏和闫韫生最多就是乘虚而入,却没料到,他能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
晏禹那可是他唯一亲妹妹的儿子,是喊了他几十年舅舅的人!晏睢他一样是看着他从小长大,细细教导过。闫韫生居然敢动晏禹和晏睢,别说晏睢不会放过,他也不能再容忍姑息了。
晏睢挂了电话,眸中冷意一闪而过,他偏头眸光落到孟身上,那些冷意又都不见了。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