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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的借口向他们告了别。不然依照老板娘的性格，一个起兴，说不定就给拉到自己家里去住着了。
晚上谢艺和方之霖回家的时候，谢艺提着老板娘给她煮的酒酿元宵和方之霖并排走着。
方之霖还有点小吃醋：“没想到老板娘居然这么喜欢你，我还以为她喜欢像我这样比较活泼可爱一些的。”
谢艺瞥了她一眼，不怒而威。
方之霖“呵呵”一笑，连忙改了话，一派谄媚：“不过你更可爱更活泼，她喜欢你也是理所当然的。”
骗你的，怎么可能？我方之霖才是全天下最活泼可爱的！
谢艺“恩”了一声，表示绝对的认同。
夏日的月色如水，映在谢艺的脸上，衬得她面容姣好。她穿着短裙的两条细腿露了出来，养的比初见时那两条竹竿腿要丰润多了。
谢艺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抬起头正对上方之霖的眼睛，带着点不解：“看我干什么？”
方之霖用手握拳干咳了一声，眼睛左右飘就是不敢再和谢艺对视了，因为怕尴尬便开始没话找话说。
“其实现在也还早，也可以再留一会，这么急着回去，难道你真的要学习？可你不是全校第一嘛，稍微放松下也没什么吧。”
“当然要学习了。不学习，我不能担保可以考上最好的大学。”谢艺的声音温柔极了，“你不是非名牌大学不要的嘛？所以我必须为此而尽全力啊。”
“咳。”方之霖干咳一声，没想到她把自己的话都当了真，“那是我随便说说的，其实也不一定非得是什么名牌大学的。到那时候我成了大腕了，当然……”
谢艺突然顿住了脚步，打断了她的话。
她的神情严肃又认真，仰着头看着方之霖的眼睛，气势却完全不输方之霖。
“什么叫说说而已？对我来说，没有说说而已的话。”
她把空闲的右手伸出来，握住了方之霖的手。那只手其实比方之霖的要小上许多，相比之下，她的手比方之霖还要糙上一些，带着些薄茧，完全不该是属于一个十七岁少女的手。
谢艺她的目光灼灼：“你曾经说过，要试试看的，你还记得吗？”
“我……”方之霖不敢置信，手僵着也不知道该不该抽出来，“我说过这么臭不要脸的话？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喝醉了那天，一边掐我胸一边说的。”
“我*，我他妈还掐你的胸了！”方之霖觉得自己是个百年难遇的超级大禽兽，真想找个地方自裁了。
“这并不重要。”谢艺拿着方之霖的手，泰然自若的放在了她自己的胸上，“胸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的试试看难道是开玩笑的？”
方之霖的手跟被烫着了似的弹开了，惊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妈耶，谢艺你清醒点。女孩子的胸什么的，还是挺重要的……”
一张口，说得仿佛她自己是个男的似的。
谢艺啥也不说，就是用一双带着灵气的眸子盯着方之霖瞧。
方之霖瞬间觉得自己是宇宙超级渣的女人。
只是她从来也没有喜欢女人过而已，但不意味着不行或者不能尝试是吧？
“我……”方之霖清清嗓子，“试试看，是这样试试看的。”
她伸出手来，握住了谢艺的手，把她的手包在掌心，暖着谢艺带着些寒气的手。
她继续说道：“得从细枝末节的地方开始试。从胸开始，那是臭流氓干的事。”
谢艺任由她握住自己的手，盛夏了也不嫌热得慌。
她笑了，脸上还带着梨涡，看的方之霖有点手痒想戳一戳。
“那就回家吧，方脸怪。”
方之霖没好气捏了下她的手，失笑：“谁他妈是方脸怪啊，一米五。”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想哭
☆、第20章
第二十章
在方之霖的心里，现在她们之间的关系，大概就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在这样的关系之下，她是做不出过分的事情的，摸摸小手这样的事情也已经是极限了。
当然她晚上也还是抱着谢艺入睡的，一想到明天空调来了连抱着谢艺睡觉的借口都没了，她心里还有点惋惜。
谢艺的日子过得很苦，从她手上的薄茧就知道她在能脱离她爸之前一定做过不少的活。如果说她本来还对把谢艺她爸踹下去有点愧疚，那现在，已经只剩下埋怨了。
她对谢艺那是该摸的摸了，该看的看了，这样一想，谢艺身上能占的便宜都被她占光了。
黑暗之中，方之霖能听见谢艺近在耳边的均匀的呼吸声，这还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她瞬间觉得安心多了。
这条命，还是她从阎王爷那里救回来的，就当做是谢艺以身相许好了。
第二天方之霖和谢艺起床之后，账上已经多了一笔钱了，好像还比当初多上小两百块钱。
方之霖高兴地举起被子当旗帜挥舞，左甩右甩。
“谢艺啊，我们终于有肉吃啦。”
谢艺从厕所里探出头来，看了眼方之霖的癫狂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
哎，又穷疯了一个。
这一回她们两个终于能光明正大的进家旁边的超市去买空调了，可以给那个门缝里看人的工作人员甩脸色，想想生活都很美好。
然而谢艺还得去上课，于是依旧只有方之霖一个人来了。
“又不买空调？”阿姨冲方之霖挥挥手，满脸嫌弃，“走走走，别打扰我做生意。”
方之霖有钱了也有底气了，腰板都直了不少：“谁说我不买空调了，我这趟就是来买空调的。”说这话时恨不得把嘴都撅到天上去。
“呦，那真是不好意思啊。您来看来看，这都是最新出来的空调。”
阿姨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领着她往空调贵的地方走。
结果方之霖看了好一会，挨个问阿姨“这个空调怎么样？”
阿姨耐着性子给她一一介绍，嘴皮子都干了，心里更是把方之霖一家问候了个遍。
最后方之霖撑着下巴，走到了一款空调前面。
“就这个基础款了。”它最便宜，不挑它挑谁。
阿姨的脸黑了，黑中带着红，气得。
下午就有人来装空调了，这样的炎炎夏日里能有个空调真是弥足幸福。
她悠悠闲闲的躺在屋子里吹了大半天空调，在床上滚来滚去。
再过两天就是她当初去省里参加比赛的时候了，也就是说谢艺自杀的话，也就是在这几天了。在高考前几天，这样一个妙龄少女自尽了。
如果自己没有出现，那么方之霖简直能想象到谢艺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谢艺遇见自己老爸被人打到住院这件事情，大概会因为道德绑架而不得不去照顾自己爸爸，早早的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