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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车子,跟关越一起进了古色古香的宅子。
关越他干爹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我是按照电影里的一方大佬想的。
结果走进了一看,原来是个和和气气的胖子。
年级约莫四五十岁,正在用勺子挖牛肉饭吃。
我感觉我受到了欺骗,一时说不出话来。
然后我就听见他说,你就是儿媳妇吧,别傻站着,快坐,我刚给你和关越要了两碗饭。
我和关越在圆桌边坐下,面前是脸盆大的饭碗,里面满满都是牛肉块,正在闪着诱人的光芒。
我用眼神示意关越,这尼玛叫饭?
关越十分正经地回看我。
我觉得严肃认真正经想着如何对付他,保护我媳妇的我,是个傻逼。
干爹一边吃着饭,一边和和气气地跟我们聊天,聊天内容包括关越小时候多么淘气,多么熊,多么能逃跑,多么能作,以及其他。
关越一直不抬头,专心致志地吃饭。
我一开始还能强打着神听,后来他越絮叨越多,越絮叨越烦,我终于忍无可忍地,捧起脸盆大的碗,开始吃。
会面和和气气地结束了,我摸着浑圆的小肚子,我说,关越,明天带我锻炼吧。
关越也凑过来,摸了摸我的肚子,说,这样挺好,过几个月,你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我说,滚。
(穿越后番外,完)
第122章大白蛋中转番外
我爸找我谈孩子的事。
我说,我以为这话题肯定是妈找我谈。
我爸说,你妈舍不得逼你,但你这么拖延着也不行啊。
我说,怎么不行了。
他说,咱家不要紧,你有哥哥有弟弟的,关越那边这一个,关越没意见,他内干爹不会有意见?
我心说,现在他内干爹基本被关越干趴下了,事业上心灰意冷,情感上来了第二春,热情洋溢地去追会做牛肉饭的离婚老大妈,哪里有时间来管关越的事。
他又说,你们二三十岁不显,等年纪大了,你不想,关越能不想么?有个孩子,养育他成长,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等你们老了,逢年过节还能看看你们,以后再有孙子,儿孙绕膝,多幸福啊?
我没话说了。
穿越的七世,每一世,我要么在权势上,要么在心理上,都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第五世勉强算是平手,但末日来了,谁有闲心想着要孩子,到了第七世,他只能养我了。在这些世界,或许他一直想着有个孩子的想法,但一直没跟我提,也一直没实现过。
他拿我当孩子养,或许是一种替代的心理。
这么一想,我有点不太舒服。
从我跟关越回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受了,一时还有些新鲜。
我说,成,我跟关越谈谈。
关越下班一到家,我就跟他谈了这事。
他扯掉了领带,然后一件接着一件脱衣服。
我以为他没听明白,又跟他简明扼要地重复了一遍。
他嗯了一声,抱着我就往床上走,然后我被他压着,以骑乘的姿势,做了一遍又一遍。
到最后我的液都有点稀薄了,我说,关越,你缓缓,我有点方。
他终于放过了我的小弟弟,翻身躺在了一边,我看着顺着他的大腿根留下的液体,没忍住,上手摸了摸,又涂抹在他的腿上,他也任由我玩。
他躺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我搂着他的腰,头枕在他胸口。
他见我凑过来了,就掐灭了烟,把烟头扔一边,抱着我。
他说,关越,这个事我不能答应你。
我说,嗯。
他说,你不问为什么?
我说,我一想一个有着你和别的女人的基因的孩子天天在我面前蹦,即使他喊我爸爸,我也觉得膈应。
他说,哦。
我说,我这么大度的人都这样了,你这种小心眼的,我要弄个孩子出来,我怕内孩子长不大,或者一夜之间就走丢了。
他说,我没那么丧心病狂。
我说,这话你心虚不心虚。
他说,挺多人都一人代孕一个的,多公平。
我说,我们过得好好的,何必互相折磨。
他说,这话题你引出来的。
我说,得,这事我错了。
他说,明天爸妈那边我去说,我关越这辈子,有你这个大宝贝就够了。
我说,大宝贝想再操你一遍,奈何肾虚了。
他说,用不用我明天给你请个医生。
我说,滚。
这事我以为算了结了,结果没过几天。
我妈领着俩孩子回来了,说知道我们不想代孕,干脆就养了两个。
我问我妈,你怎么走的养手续,我和关越没结婚证,你和我爸俩人生了仨娃,怎么也不符合政策。
我妈看着我,她可能没想到我会跟她扯政策。
我说,你不会是在大街上看见有小孩长得好,就直接抱回来了吧。
我这话是开玩笑,但我妈没回应,这就是默认了。
我说,我的亲妈,人小孩有家长的,你这等同于拐卖,赶紧把孩子送回去,不然我就得大义灭亲,报警了。
我妈敲了我一锅铲,然后说,少看点闲书。
我说,哪里是闲书,明明是法律科普类书籍。
她说,你看这个干什么。
我说,万一哪天关越进去了,我好亲自上阵去捞他,捞不出来,也减个几十年刑。
她就不说话了。
我赶紧转移话题,我说,内小孩在哪儿呢,我先去看看,问问他们家在哪里,您老人家就别插手了,后续都交给我,保证把事办明白。
她指了指楼上客房,我拍了拍她肩膀,上了楼。
我打开门,发现俩小男孩排排坐,左边穿一身黑,黑头发黑眼睛,右边穿一身白,白头发蓝眼睛,乍一看,像黑白双煞一样。
我看着小孩,俩小孩看着我。
我转过头问左边黑色调的小男孩,你认识个叫黑子的人么?
他说,我认识个叫辛东的人,我们十岁打架,我输了,后来成了过命的兄弟。
我没说话,距离我们最后一次见,过了差不多七十年,有些回忆都模糊了。
他说,我就知道,你不太记得我了,你一直是个没良心的。
我说,嗯,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