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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打开石室的门,门外可能是之前的隧道,也可能是另一条路,不过更可能依然是一堵墙。把你们的运气借给我吧,我需要去找到苏腾。”
弹幕:全给你全给你!
弹幕:这一年份的运气都给你!
弹幕:刚中了票,不知道还剩下多少运气,都拿去用吧。
弹幕:还要找到查理!
杜乐丁“借”了成千上万的运气,站在石门前吸了一口气,握住门栓猛的将门打开了。
第60章幻海沉沙11
石室大门被打开的一刻,一股冷冽的酒香扑面而来。门前忽的亮了,仿佛在黑雾中腾起一个光团,随后就像是逐一按下开关一样,这朦胧的橘色光火向下传递,次第亮起,沿着一条笔直的路延伸向远处。
杜乐丁站在石室门前谨慎的观察,这条路像是浮在虚空之中,两旁皆是一片漆黑。路两边相对而立着一人多高的落地宫灯,夹道一字排开。暧昧的烛光像是被切去了一半,只能落在路面当中,另一侧隐没在黑雾里。
带着酒香的空气中弥漫着诡谲的气息,杜乐丁小心翼翼的在石砖路面上踏出一步,离开了身后的石室。
落地宫灯里是厚厚的油膏,起初杜乐丁以为淡淡的酒香是特制油膏燃烧后散发出来的,但凑近了一闻,却是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味。
路两旁的黑雾一片死寂,杜乐丁忍不住想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便大着胆子把手伸了进去。
弹幕:丁丁你疯了!万一缩回手发现只剩下手腕了怎么办?
弹幕:黑雾里伸出一只鬼手,把主播拽了进去。
弹幕:没准是另一个空间。
有些观众在猜测黑雾里藏着什么,有些观众在担心杜乐丁的举动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之前在石室里也到处都是这种黑雾,若是有毒或者真能削去人一只手,那杜乐丁早就死了。
他本想吓唬一下观众,把手缩进袖子里,骗他们手真的掉了。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恶作剧的念头,在把手伸进黑雾后,他感觉这不是空气,而是有实质的东西。一种冰凉滑腻的触感包裹住了他的手,仿佛是伸进了略微有些粘稠的液体里。
他脑补出了一些奇形恶状的粘液,赶紧把手缩了回来。黑雾上留下一个豁口,随后缓缓的恢复了原状。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没有粘上任何东西,但那种异样的感觉还残留在皮肤上。
他做了个恶心的表情,虽然明知什么都没有,却还是把手在裤子上蹭了蹭。
沿路往前走了七八分钟,路的尽头出现了一座城墙。宫灯只能照亮门口附近,往两侧延伸的墙壁全都隐没在黑暗中。
杜乐丁脑子里冒出“地府大门”四个字,走路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减慢。待到近处,便看到门上朱漆红亮,丝毫没有剥落的迹象,简直像是刚漆上去没多久。
不过这门并没有什么恢弘的气势,像是个侧门或者后门。杜乐丁试着推了一下,大门严丝合缝,一动不动。
弹幕:这门的样式好奇怪啊。
弹幕:迄今为止丁丁带我们去的地方都很奇怪。
弹幕:是不是有那个什么机关,就像之前琉璃墓室一样?
杜乐丁一边检查大门一边说:“这种椽头复杂的门一般出现在皇宫或者王府里,除朱漆之外,本该有衔环兽首。但这门上却没有门环,可见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人打开。”
不过既然是门,就是供人进出的,即便被封死,按理来说也该有特殊的开合方式。
通讯器响起了,杜乐丁接了起来,听到苏腾的声音说:“已经过了九分钟了,你怎么还不联系我?”
杜乐丁有点想笑:“我这边有点情况,忘了。”
“什么情况,”苏腾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你离开石室了吗?”
杜乐丁把当前的情形描述了一遍,又说:“你说这扇门会通向哪里,会不会我一打开门就能到你那边去?”
“我也希望你一推开门就能到我身边,”苏腾低声说,“但我这里没有看到路和门。”
杜乐丁往左侧的阴影里走去:“我记得时千金说他那边有巨大的火堆在烤尸体。”
苏腾:“嗯,我也看到火了,不止一个,到处都是尸油。但我不知道他在哪。”
杜乐丁:“咱们来的时候,不是能感觉到热气流吗。现在我这边的空气温度也很高,我怀疑就是那些火造成的。”
苏腾:“那就意味着,我们两边的空间是相通的。”
杜乐丁停下脚步,在距离门边七八米的地方看到一个立在地上,大约有半人高的转轮。他对苏腾说:“你等我一下,我应该是找到开门的装置了。”
说着便将通讯器先塞进口袋,握住手柄用力转动。但转轮内部似乎锈住卡死了,他尽全力也只转动了一点点。
他甩了甩酸痛的手,转动戒指启动了臂甲,再度握住手柄,这一次终于转动了。
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响起,转轮一转到底。杜乐丁压着手柄往大门开去,却没有一点动静。
他掏出通讯器道:“这真是奇了,转轮不好使。”
苏腾:“会不会不是开门的机关?”
杜乐丁摸了摸头:“不会吧,那这个东西立在这里就是个摆设吗?”
他心有不甘的往对面走去:“你那边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苏腾似乎也在行走当中,气息不是很匀:“大漠上剥皮者的传说果然是真的,所有的尸体都被剥了皮。有些尸体年头已经很长了,有些还在流血,可见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陆陆续续被抓来的。不过埋在下面的尸体也没有腐烂,表面似乎有一层很薄的黏膜。”
苏腾的声音一贯没什么起伏,听起来跟平常无异。但杜乐丁一想到地狱一般烹人的情形,就不十分担心。那些古代亡魂不仅把人带走,还要剥掉人皮,到底有什么目的?
人的想象力一旦不受束缚,便会信马由缰,杜乐丁在短时间内思绪飞散,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性。他沉吟着回忆道:“我记得刚入行……咳咳,那个刚接触野史的时候,曾听人说起过一种很古怪的邪术。”
巫术、邪术,无论怎么称呼,都有好有坏,有的是为了治病辟邪,有的是为了害人。自原始社会开始,诅咒、人偶还有巫蛊等,都是古人借用神秘力量以达到自己目的的方法。
一般说来,越是生活偏僻、自然条件比较恶劣的民族,越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