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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还是做不到。”
“拍戏的时候,你要忘记我的身份。”
凌琅想了想,“不可能。”
“看着我,”封昊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你现在是一国之君,我是你的臣子,我惹你龙颜不悦,你打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凌琅认真地看了他半晌,还是回答,“不可能。”
他垂下眼,“我知道我现在的行为很幼稚,但是无论任何理由,任何场合,让我对你有不敬的举动,”他抬起头,“对不起,我做不到。”
封昊打量了他片刻,最后笑出声来,“我不知道现在是应该高兴呢,还是……”
吴冠锋瞥到二人在角落说悄悄话,慢慢悠悠踱了过来,“怎么,感情好到连扇一个耳光都舍不得?如果下不去手的话,我完全不介意代劳。”
凌琅见他过来了,抬腿就走,没走出几步,被封昊从后面扣住了手腕。
他凑到凌琅耳边,“一个数字。”
凌琅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封昊笑笑,“老规矩,做不到,扣三位。”
凌琅眉头一紧,封昊已经走到之前的位置上站好,笑意盈盈地等着他。
吴冠锋也从他身边经过,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二人。
凌琅一步步走了过去,表面看上去很镇定,实际上每迈一步都很艰难。
他走到封昊面前,站定,转过身来,神情严肃。
“好,开始!”导演见三人准备完毕,下令开机。
摄像机的绿灯亮起来,封昊慷慨激昂地将台词再次重复了一遍。
伴随着一声“大胆”,凌琅停在半空中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一旁的吴冠锋勾起唇角,慢步踱了过来。
“封相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语,罪该万死,不过皇上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不如让卑职代劳吧。”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的手已高高举起,不由分说便扇了过去,岂料还未碰到封昊一丝一毫,便被人狠狠拦在半空。
吴冠锋惊讶转头,只见凌琅用力扣住他的手腕,剑眉怒挑,星目含威,手上力气之大竟让他一时间动弹不得,二人的手就这样僵持在半空,现场气氛诡异到极点。
“停停!你们几个干什么呐!”导演看得莫名其妙。
两个人的手慢慢地一点点放下,直到确定他没有威胁了,凌琅才嫌恶地甩开他的手,吴冠锋揉着自己的手腕,那里赫然留下几道指印。
“重来,这一遍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凌琅面无表情地归位。
清脆的打板声起,只听一声“大胆”,凌琅龙颜大怒,他高举右手,呼吸加重,就像在拼命克制自己的怒火。
终于,他反手在龙案上重重一扫,宽大的水袖卷着奏折纸墨通通泼洒一地,将御书房的地面染得乌黑。
四下静寂无声,唯独茶杯盖在地上滚了几滚方才停下。
凌琅一甩手,背过身去,声音中充满了无上的威严,“去查!”
47
47、第四十七幕天子...
凌琅直到回家的时候还沉迷在自己的角色里,今天的拍戏并不顺利,最后一个镜头始终没能完成,导演不得以,只得宣布工,让他再回去揣摩揣摩。
他努力地把自己代入成一个皇帝,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帝王之姿,封昊见他这幅样子,便知道他又戏入心魔了。
进了门,凌琅也没像往常那样给封昊取拖鞋,封昊出声提醒他,“拖鞋。”
凌琅胳膊一甩,侧过头去,想也不想,厉声喝道,“放肆!”
封昊一言不发,凌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当即跪了下去,“是朕放肆了。”
他把拖鞋送到封昊脚边,封昊反倒不换了,径直往里走,凌琅见他进了客厅,迟疑了一下,还是先回卧室把衣服换好才出去,重新在他面前跪好。
“你今天的任务失败了……”
凌琅知道他开口便会提这件事,恭恭敬敬地回了声是。
“你宁可被扣三位,也完成不了任务是吗?”
凌琅低下头,想跟封昊求情,又怕会带来反效果。
封昊叹了口气,“让我考虑考虑。”
说完,他便闭上眼睛,像是在思考。
封昊还从来没有过口风松动的时候,凌琅听他这么说,心中存了一丝侥幸。
十分钟过去了,封昊还是沉默不语,凌琅忐忑不安,他临场改剧本的事勉强过了导演那一关,却不知能不能过得了封昊这一关。
按照封昊一贯说一不二的行事风格,大概这次任务一定会被判失败。想到这一点,凌琅委屈地咬了咬下唇,本来就没有记几位,一下子又扣掉三位,这样下去,说不定到死也没办法让封昊把自己的电话记全,搞不好还要欠上好几位。
就在凌琅胡思乱想的时候,封昊轻咳了一声,凌琅下意识挺直身子,紧张地等待对方考虑的结果。
封昊手往旁边一指,说得却是别的事情,“柜子下层有两个盒子,你去把它们取来。”
凌琅按照他的吩咐找到两个盒子,第一个是大号的硬质纸盒,略扁,通体金黄色;第二个是约一尺长的锦盒,盒身黄白相间,雕刻着致的花纹,盒盖正中央还镶嵌着一块碧绿的圆玉,掂起来颇有分量,比起那大盒子还要重上许多。
他把两个盒子拿到封昊面前,封昊指着较大的那一个道,“打开。”
凌琅掀开了盒盖,眼睛惊讶地瞪大,盒内盛放得竟是一件金灿灿的龙袍,从露出来的部分看,比他拍戏时的戏服要华丽得多。
“这……”他困惑地望向封昊。
“你的任务没有完成,理应受罚,”封昊双腿随意地交叠,“但是你后面的表现又令我满意,所以,我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他比出一个请的手势,“皇上请更衣。”
凌琅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衬衫,转眼间便不着寸缕。
他在封昊的注视下,将那龙袍穿在身上,系好束带,表面看上去,就跟拍戏时的模样无异。
凌琅方才只穿一件衬衫时还不觉得,如今龙袍长长的衣摆一直垂到脚边,将他的身体遮掩得严严实实,他反倒觉得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凉飕飕的。
封昊的眼睛里始终含着笑意,凌琅总觉得他能透过布料看清自己掩盖在龙袍下的裸体。
“来,”封昊向他招手,凌琅走过去,却被封昊一把拉到他大腿上,这个姿势充满了赤裸裸的羞辱,就像古代男人狎玩小倌一样轻佻。
“舒服吗?”封昊手上也一点都不客气,隔着龙袍抚摸他,那袍子是丝绸做的,接触到皮肤上有着细腻丝滑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