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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是不了的事实上,图坦卡蒙在这样的场合也是不可能吃饱的,时不时来的祝酒者让他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领。
将剩下的羊排切割成小块,缠在荷伦希布手上当手镯的艾德乔和在图坦卡蒙身边懒洋洋的贝斯特都聚集到荷伦希布身边来。
艾德乔和贝斯特的存在并不是秘密,不过因为贝斯特的主人是图坦卡蒙,而艾德乔是一条毒蛇,所以并没有人多亲近它们。
“它们很喜欢你。”宰相阿伊摸着自己长胡子,两只眼睛笑得眯起来。
“大概是因为我和它们相处的时机颇长吧。”荷伦希布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上埃及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少年王最看重这位少年将军。
“不,我觉得,它们或许因为觉得和你很相亲。”宰相阿伊明显话里有话。
荷伦希布平时的行为并不像一个铁血的军人。他温和,有礼,不卑不亢,但是在他如同狮子一般露出獠牙的时候,任何人都别想从他手里讨到好处。
就像一只野兽,有狮子的勇猛,也有毒蛇的阴狠。
这样的人可以成为王的有力臂膀,也会成为最强的障碍。
宰相阿伊觉得,他有必要对得起埃赫那吞陛下的遗嘱,将现在的少年王培养成他理想中的王者。
而不是像这样,似乎是有哪些地方脱离了掌控。
宰相阿伊不去看完全没有面对其他人的高傲和冷漠,反而就像是被圈养已久,对荷伦希布各种撒娇卖萌的贝斯特和艾德乔,将视线转到了王座之上。
宴会几乎要持续到凌晨,荷伦希布的酒量很好,可是现在他的脑子也有些眩晕。或许不仅仅是因为酒的作用,也因为这种吵嚷的环境,弥漫的香味以及彻夜的未眠。
很多人都醉得睡着了。啤酒、葡萄酒、以及啃完了没啃完的骨头零零碎碎的散落在桌子上或者名贵的地毯上。
脑子被酒麻醉的人们摊在他们的座位上,就像是一具具泡在酒里的尸体。
等到天色隐隐有些发白的时候,酒宴最终结束。而在这个时候,涅弗尔缇缇才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去。荷伦希布盯着那个女人曼妙的背影,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有力待到最后一刻……难道是说以前和埃赫那吞在一起的时候早就习惯了?
不过等到涅弗尔缇缇的身体消失在转角,在王座上的图坦卡蒙就立马站起来,甚至没有来得及吩咐下人把这些“尸体”搬走,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荷伦希布心里有不祥的预感,也在第一时间跟着去了。最后在图坦卡蒙的寝宫,他停下了脚步。
看见了荷伦希布的到来,图坦卡蒙也不再逞强了,嘶哑的说了一句:“快叫敏过来!”他捂着嘴,从指缝留下黑色的血液。
作者有话要说:图坦卡蒙就是个灾难体质……不过这次是他自己出事情,没有连累小受了……话说我憋啊憋啊憋,终于想起来可以怎么对付涅弗尔缇缇了……貌似还有些纰漏,我去改改……唉,最近肩膀好痛qaq……
我努力的想过小剧场,可是无论如何我都想不起来……我果然还是缺少萌点……
嘤嘤嘤嘤嘤……最近在努力炖肉中,不过为了和谐,估计不会有多么大尺度的……
今天去黔灵山看猕猴去了,小家伙还跑到游客手上把果粒橙抢过来,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咕咚的喝光了……果然不愧是大圣的后代【大圣不是猕猴吧,摔!
☆、第七十五章
清晨的底比斯,在太阳神“拉”的光线越过金字塔顶端的时候,就开始喧闹起来了。
不过在上埃及那些贵族、王族那儿,欢腾了一整晚的他们正要进入梦乡。
底比斯的王宫是一片宁静。
敏是秘密进宫来的。
自从图坦卡蒙看重了医术之后,敏就专门负责这方面的研究。时间过去了这么些年,也算是颇有获。
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图坦卡蒙的脸色很不好。有人说过,生病会使人变得脆弱,如今,这个脆弱(?)的少年王紧紧抓着荷伦希布的手,似乎是一秒钟都不愿意放开。
他嘴角的血迹和手上的血渍已经被荷伦希布用温热的湿布擦干净了,十七岁的少年王,静静的躺在床上,就像是一尊美丽的玻璃娃娃。
不过图坦卡蒙要是知道荷伦希布这么形容他的话,说不定会马上蹦跳起来“蹂躏”对方。
“陛下他怎么样了?”荷伦希布将图坦卡蒙额头上的汗擦去,焦急的问着敏。
他虽然知道很多事情有了改变,也知道有“蝴蝶扇翅膀”这一说法,但是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
敏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真是奇怪,看陛下的样子,明明是身体出了问题。但是无论我用哪种方法检查,都无法查出问题所在。”
图坦卡蒙在早些时候就进行过药物调理,最简单的一种,就是抗毒性。一般的毒素都奈何不了他,如果是比较严重的毒的话,身体会在毒素还没有蔓延的时候做出剧烈的警示反应例如这次的咯血这样有助于在第一时间治疗。
敏没有明说的是,这种现象很可能就是诅咒而不是毒药。
“怎么会这样?”荷伦希布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将嘴唇贴在图坦卡蒙的额头上,滚烫的温度让他的心一紧,“真的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
敏看看图坦卡蒙,又看看荷伦希布和艾谢特,脸上也是一片愁容。刚想说什么,一直没有注意的贝斯特却跳上了床来,很快的踱步到了图坦卡蒙胸口的位置,它身上还盘着细条条的艾德乔。
“贝斯特,艾德乔,快下去,你们会压着他的。”荷伦希布正想拎着贝斯特后颈的皮毛将它拎下去,却见一向懒洋洋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的贝斯特弓起身子低低的咆哮了一声。
他背上的艾德乔也伸出蛇信来舔舔荷伦希布的手指。
莫名的,荷伦希布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将敏和艾谢特劝阻下来,静静的看着贝斯特和艾德乔的动作。
贝斯特仿佛巡视自己领地一般,从图坦卡蒙的胸口向前走,一直将自己的头触到图坦卡蒙的下巴。
贝斯特伸出小舌头荷伦希布注意到颜色从原来的粉红变成了偏暗的血红不停的用粗糙的舌苔舔舐着图坦卡蒙的喉部,尤其是颈部大动脉的地方。
而艾德乔这个时候才从贝斯特身上游下来,顺着贝斯特舔舐的地方一路游上去,一直停留在图坦卡蒙的嘴角。头部高高的昂起,蛇信却吐出来,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