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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只能让对方听见的声音喊了一声。
“嗯？”
“我爱你。”回过头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许宾。
“我也是。”说着，握紧了对方的手。
第27章忙碌
高三就是个马不停蹄的过程，经过了上一次小亭子的事件，林子默和林以空的话更少了，不同的是，以前是林以空单方面的不怎么和她说话，现在变成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沉默。
在一起聚会时，大家也都默契的谁也不提这件事。
一整个学期经过了无数次考试，林子默的进步大家全都看在眼里，虽然还没有达到一二考场的程度，但已经是四考场的人了。
“喂！喂！”左把手放在林子默的眼前晃了晃，讲台上老师刚刚说完“下课”。
“嗯？”林子默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左。
“我问你个问题啊……”看着日程表，左说，“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有把握进一考么？”
“你觉得呢，”林子默斜眼看了一眼左，“我要是有把握还用在这儿猛学么。”
说完，林子默又拿起桌子上的笔，演算着她算错的题。
“那……你现在是为了什么呢……”
“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你以前喜欢空空，你要追随她的脚步，现在，对吧，这个情况，对吧……”
“对什么对啊，我也不知道，也许喜欢她，也许不喜欢她，也许想忘了她，也许还是不甘心，但又能怎么样呢，我现在除了好好学习，还有别的选择么，”林子默看了看窗外，放松眼睛，“我没有退路，如果不学习，我就彻底没有筹码了。”
“……”林子默的话让左无话可说。
三天之后就是期末考，林子默睡的时间比平常更少，刷的题也比平常更多。
“子默！考的怎么样！”第一场考试结束，同班的同学就聚到一起讨论起来。
“不知道啊，我不对答案啊！你们休想靠近我！”说着还做出了奥特曼的经典动作，惹的整个考场的人哈哈大笑，缓和了考场中紧张的气氛。
第二场考数学，林子默答完卷子还剩个十分钟，本来想检查，思维却顺着目光飘到了窗外，她对左说了谎，她喜欢林以空，一直都喜欢，哪怕是亲眼目睹了她和别人的亲吻，她也一往情深，仿佛坠入深渊，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也不愿自拔。
挨过了两天的考试，林子默还是像以前一样，在楼道里大喊左的名字，每次都被追杀，可每次都不改，毕竟，左打不过她。
“左～左啊～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你还唱起来了，够嗨啊你！”揪着林子默的耳朵，左把她带离人群，“等会儿空空和陈锦他俩。”
“嗯，老规矩？”
“当然了！”
老规矩是什么？无非就是每次期末考之后去南虎聚会。
林子默仔细想了一想，这一个学期好像都没去过南虎了，不知道南方怎么样了，开学之后她也很少玩手机了，也没联系联系。
“来了来了！走走走……”许宾扯着陈锦的袖子一路小跑，穿过了人山人海，“呼……呼……累死了。”
“别着急，”左憋住笑，她在还在考场里堵着出不去的时候就给许宾发短信说除了他俩都到了，让他们快点，否则等死，“空空还没出来～”
“我去！呼……”陈锦大口摄取着空气，“你骗我们！”
“骗你咋滴～有意见？”左得意的看着一脸憋屈的陈锦。
“没没没～”陈锦嬉皮笑脸的接话，“荣幸之至～”
“你们谁去一考看看，她怎么还不出来。”
“我去吧，”林子默把书包甩给许宾，“我看他们俩累的半死，我去吧。”
“你确定？”左担心的看着林子默，万一又像上次一样，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这林子默不得崩溃了。
林子默看了一眼熙熙攘攘的人群，“要不你去……”
“算了你去吧，我可不想被挤成饼。”想了想杀进人群之后的场景，左立马改变了主意，自己安慰自己，小概率时间不可能总会发生。
“那不得了，如果我死在里面了，”林子默指了指拥挤的过道，“你们一定要把我的尸体拖出来。”
“行行行，给您整一副水晶棺材行了吧，快去快去！”
林子默尽力气挤到一考的门口，看见林以空正和别人有说有笑的拾着东西，顿时鼻子一酸差点落泪。
“别哭，你怎么这么矫情了！”林子默眨了眨眼，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人家就是和别人说两句话嘛！”
“林以空……”林子默调整好，试探性的喊了很久都没有喊过的名字。
“啊？”被人突然一叫，林以空看向教室门口的方向，看见来人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大家都到了。”
“马上！”林以空把试卷塞进书包，和刚才一起说话的人告别，“走了，拜拜～”
林以空走在前面，林子默在后面跟着，本来可以迅速疏通的走廊，因为大家的无序，导致考试结束这么久，还是这么的拥挤。
“让一让，让一让啊！”迎面走过来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提着书包就往前冲，嘴上说着让一让，其实只是他一味的横冲直撞，沿路撞倒了好几个女生，也不道歉。
林子默低头卷着袖子正准备重操旧业和他开战，“啊～”
顺着声音看过去，却发现林以空正坐在地上揉着撞在墙上的胳膊。再看看周围的人对那个男生鄙夷的眼神，她顿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这不是摆明了嘛，林以空让这小子给撞了！
本来就积攒了好久的怒气没有地方发泄，又碰上了这么个没素质的人，林子默顿时火冒三丈，拦到那人的前面，“喂，你有素质么，撞了那么多人，这就想走？”
“你管呢，她们活该，谁让她们挡路的，尤其是她，”男生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刚从地上站起来的林以空，“挡的最正。”
周围认识林以空的人都开始骂他了，这人倒是无所谓，好像已经被骂习惯了，“你快让我过去，你要骂快骂，不骂就让我过去！”
“我不骂你。”
“那你别挡路。”男生伸手拽住林子默的胳膊想把她拉倒旁边。
“我也不让路。”
“那你想怎么样啊！”
“你挡我路了，让开。”林子默越和他说话就越来气，攥着拳头，指节发白，突然低下的声音已经说明她正处于爆发的边缘。
周围不乏认识林子默的人，“这男的要倒霉了。”
“你确定？这不管是从身高看还是吨位，那个女生都完蛋啊！”
“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你有病吧，你再挡路信不信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