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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说道:“看在那份蹩脚的好心份上,如果你现在能够回复我药剂师资格是在哪里认证的,八折优惠照旧。”
就是这一句话让摩克利斯?贝尔比赫然发现他的室友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迅速回答道:“国际医药魔法协会英国分会,他们负责这块。医师,魔药师,药剂师,护理师,护士,都可以向他们递交申请,获得批准之后就可以考试。以你的天赋,拿到普通药剂师资格认证书绰绰有余。”
黑发少年点头离开,摩克利斯?贝尔比则站在这个干净到都能闪闪发光的教室里,眯着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之后背起书包离开了这里。
……
而当教室门锁上之后,空无一人的大房间里静谧无声。只有一排一排的桌椅,沐浴在正午的秋阳下。
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一尘不染,清洁明亮。
然而,假如在此时,如果有人进来的话,或者是那位刚刚离开的摩克利斯?贝尔比晚走几步的话,就会看到那个位于倒数第三排靠左边的课桌桌面上,一个巨大的黑色斑点正在快速的移动。
它像是一只划过凝固水面的庞大流萤。
迅速出现,又迅速消失。
顺着这只流萤消失的地方望向窗外,那里是一大片广袤的森林。
在它的深处,似乎还有烟雾缭绕。
☆、第2109章
西弗勒斯?斯内普从魔法史教室出来之后并没有去大礼堂,他背道而驰,反而走向了天文塔。
那里是霍格沃兹最高的地方,也是天文学上课的地方。
楼顶那层有一个观星台。他们每周三晚上都是在那里仰望头顶上触手可及的星星。
西弗勒斯对天文塔很熟悉,他知道现在上面肯定没有人,学校里其他的同学基本上都在大礼堂用餐,不会有谁会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就算是情侣,他们约会的场所也会是黑湖湖畔、大草坪或是校内的小花园那些充满情趣的地方,而不是这个只有天文望远镜却连个椅子都没有的露天观星台。
所以他才和天牛蛋蛋约好在哪里见面。
自从他住到高地上之后每天都是由天牛坏蛋带着他往返禁林和学校的。蛋蛋飞的高,飞的快,又飞的平稳,到高地走路要四个多小时,但是如果是她只用短短的半个小时就能搞定。
西弗勒斯?斯内普刚打开观星台的门,一阵咔咔嚓嚓的响声就从角落里传了出来,而伴随着这阵声响的,还是有一只冥冥之中的无形大手,它在那里抹了一下,把一只巨大到不可思议的蓝色接骨木天牛从空气中抹了出来。
它一看到西弗勒斯?斯内普,就欢快的捋了捋几乎和自己身体一样长的多节触角,背部的发声器咔嚓了好几下,似乎是在和他打招呼。
西弗勒斯快步走到上前去,他伸出魔杖点了一下系在蓝色天牛脖子上的鞍子,一个类似于软梯一样的东西从上面垂了下来,他撩起袍子熟稔的爬上去,看样子这个动作他已经做过很多次。他在鞍子上坐稳之后就把软梯了上去。紧接着,他把两条坚韧的绿色宽藤带绑缚在腰间和肩膀上,这使得他与鞍子紧紧相扣。然后他从背包里掏出自己的挡风镜和飞行帽。
蓝色天牛抖动了一下翅膀,西弗勒斯?斯内普赶紧弯低了腰身,因为他知道这是即将踏上回家之路的前兆,他牢牢的抓紧了固定在天牛脖子上的鞍子。
就在这时,天牛长圆筒形的身体猝然沉了一下,它六只足像是六个弹力强劲的弹簧,不断压缩,不断压缩,而它的鞘翅也蓄势待发的微微张开,当这些弹簧压到最低点的时候它的整个身体“嘣”的一下被弹飞出去。
西弗勒斯只听见耳边一声“呼”的风响,他身下的接骨木天牛已经扇动着强而有力的鞘翅飞上了天空,观星台在他们脚下变小,而头顶上蔚蓝色的天空却越来越近。
天牛在观星台的正上方停滞了一下,它调整了方向,然后就向着西边的森林飞去。
西弗勒斯往身后瞥了一眼,一扇反光的窗户从他的眼角一掠而过,等到他回目光的时候,他的眼前已经是满目苍翠,一片林海了。
绿色的森林和蓝色的天空构成了路途风景,它们一个像是一条永远都走不完的绿绒大毛毯;一个像是倒扣在毛毯上的蓝色大水晶碗。
它们不断飞速后退,让人看得眼直晕。
当西弗勒斯数到第一千六百秒的时候,接骨木天牛的飞行速度开始变得缓慢起来,但是它的飞行高度却逐渐提升。最后,它乘着一股上升的气流飞到了更高的天空,西弗勒斯甚至觉得他的脑袋已经钻进了云层里。
他抓着鞍子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脸绷得紧紧的,嘴唇抿着。
他知道天牛蛋蛋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躲开下面森林上空飘荡的白色迷雾,并不是淘气或是贪玩。但是它每次这样做,西弗勒斯都会一阵头皮发麻。
因为接下来就是“魔鬼冲刺”了。
天牛蛋蛋俯□体,向着地面俯冲过去。
它下落的速度越来愈快,就好像是直直摔向地面,西弗勒斯感到一股战栗感从他的股沟一直传到了头顶。他在呼呼作响的风声中听到了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就在他以为他们就要撞上小城堡的那一刻,蛋蛋突然一个九十°拐弯,擦着城堡的墙皮飞了起来。
西弗勒斯在心里长长吐了口气,他在心里又一次咒骂了“飞行”这个词。
真是他xx的糟糕透了!
他从蛋蛋的身上下来,腿还是软的。
笑脸迎上来的克莉斯朵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担心的说道:“西弗勒斯,你还好吧?”
她说着还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
“我很好,还没有死。”西弗勒斯?斯内普有点恼羞成怒的说道。为什么他每一次想要掩饰自己两股颤颤的时候,克莉斯朵总会用行动揭穿他?
难道他的表现就这么不堪?
西弗勒斯想到这里,苍白的脸色变得阴霾。
但是克莉斯朵好像没有发现西弗勒斯的不快,她似乎有心事。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习惯性的抬头看西弗勒斯的头顶,而只是闷声不吭的低头走路。
在穿过大厅的时候,她原来搀扶着西弗勒斯的手臂变成了挽着,少年巫师的脸色这才微妙的变得愉悦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愁容满面的金发少女问道:“克莉斯朵,你怎么了?”
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