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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多亏有您照顾,否则我真不知该怎么好了,大恩大德不言谢,以后有什么用的上的地方,只管说一声就好。”
“没事,手里宽裕了再慢慢还,不着急,回去前几个月记得按时带小程跟孩子来检查身体,平时照顾孩子的时候多注意,有什么问题就立即打电话来问我或者送医院来检查,孩子还小别大意知道不。”赵院长说着,撕下一张纸来跟着笔一起递给柳崇,随后提起座机打电话给前台办程央的出院手续。
柳崇在听到每月都要带柳崇按时检查身体时难有些排斥,他知道做这个检查并不是专门为了检查身体,其中还夹杂着院长的私心,虽然仅仅是记录数据,但柳崇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然而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欠了院长一份大人情,现在还欠着医药也没钱还,柳崇不好义正言辞的拒绝,然而令他妥协的并不是这些,对方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他,而且品行不坏,反正只是记录数据,就随他去吧。
但凡赵院长人品有一丝问题,柳崇即便是卖肾也不可能欠他这份人情。
打下欠条,两人又聊了几句,柳崇便带着程央与院长打招呼离开了。
在医院待了一月,累积了不少生活用品,却还没有昨天给宝宝买的用品一半多,柳崇三下五除二把东西打包好,给程央拉好领口,与他一同看了看宝宝,笑道:“我们回家吧。”
程央抬头看着他笑笑点头,仔细给小孩扯好小被子遮住嫩嫩的脸,与拎了大包小包的柳崇一同出了医院,打车回家。
小孩一路都在熟睡,十分安静,却让两个盼着他睡醒的新手爸爸有些等不及了,一路上忍不住想看看宝宝睁开眼的模样,宝宝却很不给面子,一路睡到了家。
刚进家门,柳崇率先进去把东西随手一放,给程央提来拖鞋帮着他换上,一个月没人住的屋子有些清冷,柳崇啪啪拍开灯光,暖色光线顿时充斥着整个屋子,瞬间温暖许多。
柳崇伸手越过程央关好门,三两下换好拖鞋后从他怀里接过宝宝抱去沙发上躺着,随手将暖炉打开,这才一脸严肃的拉着程央坐在沙发上,伸手去小心翼翼的掀程央衣服,“抱着走这么远累不累,给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程央十分配合的靠在沙发上任由他动作,目光却落在躺另一张沙发上的宝宝身上,小家伙刚好抿了抿嘴,看上去可爱得无比,程央的心瞬间被这小小的动作弄得十分柔软,遂笑了笑,声音无意识间变得轻柔,“都愈合了哪儿那么容易裂开,我们儿子也没多沉。”
柳崇可不管这些,他掀开衣服看了看泛红的伤口,突然无比心疼,情不自禁的便低头轻轻吻住那有些丑陋狰狞的伤疤,原本正忙着看孩子的程央感觉到温暖触感扭头看到这一幕身躯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埋头在自己腹部处的柳崇,恰巧碰上柳崇抬头来看他,两人目光撞上,程央看清了对方眼中的心疼浑身顿时涌起一股暖意,柳崇冲他笑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温柔地注视着他道:“辛苦了,宝贝。”
程央顿时面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他梗着脖子看向别处,下一刻掩饰般咳了声后说:“没什么,能有我们自己的孩子,我也很开心。”
柳崇笑了笑,伸手揽过程央来抱入怀中,依偎在一起吻了吻他额头,这才起身去将孩子小心抱起递给程央,“你给他想个名字吧。”
“我想吗?”程央看他一眼,有些困惑地揶揄:“你也是他爸爸,怎么把取名的事全交给我,好歹也是高中快毕业的人,想个名字这么难吗。”
柳崇笑了笑并未说话,而是伸出食指碰了碰宝宝的脸,取个名字确实不是难事,他只是可惜重生前没有问问孩子的名字,到现在都不知道儿子前世叫什么名字,所以索□□给程央,如果有缘分的话,说不定他会再次取出上一世孩子的名字,不过他可不会直说,有机会为何不煽情一下,他抬手轻轻搭在程央头上,温柔地说:“你生他那么辛苦,当然得由你来给他取名,只要是你想的,我跟儿子都喜欢。”
程央抱着睡得安稳的宝宝认真看了看,沉吟许久后说:“要不叫馒头吧。”
“馒头?”柳崇问:“有什么含义吗。”
程央以手轻轻触了触婴儿的小脸,低声道:“希望他能跟馒头一样,白白胖胖的,你觉得呢。”
“很好听,就叫馒头吧。”柳崇自然没意见,他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不是孩子前世的名字,不过只要是程央取的,他都喜欢。
馒头,宝宝的名字就这样定了。
两人抱着睡个不停地馒头看了会儿,见时间不早了,柳崇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去做午饭。
程央一个人在客厅里抱了会儿馒头,便将他抱进房间里睡,随后到隔壁房间里给馒头拾小床。
晾了几个月的小床没有任何异味,程央把小床搬到客厅里搓了张毛巾擦干净,因为两人没什么经验,只把床准备好之后就没考虑到小床的铺盖等物,不过这难不倒程央,他找来一块较硬的纸壳先铺垫好,这才去房里抱出一床毯子来仔细垫在纸壳上,小床的围栏也一并包住,把隔壁床上的毯子抱来垫着,昨天买的两床小被子一床用来垫,一床用来盖就差不多了,不过天气会越来越冷,到时候还得再去买点小被子来给馒头加得暖和些。
程央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地笑笑,正准备去让柳崇来看看时房里突然响起一声微弱的呜咽声,程央心头一紧,忙转身进房间一看,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张小脸的馒头正睁着大大的双眼,张着小嘴呜呜地小声哽咽,眼睛红红的,却没一滴眼泪。
原本如临大敌状态的程央松了口气,不是哭就好,他正准备上前去哄哄馒头,却见小家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望向他的方向,突然就不哼了,而是抿了两下嘴,随后看着程央砸吧起嘴来,程央困惑的走过去把馒头抱起来,见他小嘴砸吧得越发响亮,大大的双眼亮晶晶的盯着自己,跟睡着时那副丑丑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柳崇实在是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遂抱出去厨房找柳崇问道,“他一直在抿嘴,你看这是什么意思。”
正在择菜的柳崇闻言凑上前去看儿子,也是一头雾水,“难道口渴了?”
“那喂点水试试。”柳崇有些茫然地说:“怎么喂,用杯子吗。”
柳崇笑道:“昨天不是买了奶瓶吗,用奶瓶喂试试……还没叫水,这桶水应该喝不成了,你等我会儿,我去买瓶矿泉水来先弄点水给儿子喝。”说完便放下手里的菜洗了个手跑下匆匆扯下衣袖出了厨房开门走了。
程央则是抱着馒头去找来柳崇手机打电话喊水。
几分钟后柳崇回来了,他找出买来的奶瓶用沸水煮了煮,这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