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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菜官?”
辅导长脸一低,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啦,学长你很照顾我,没受委屈。”
这副羞涩的模样是怎样?……
他抬眼,支支吾吾地问:“学、学长,我可不可以……”
“甚么?”
“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今晚。”
险些把喝进嘴里的饮料给喷出来,这家伙铁定是不知道我跟政战官的关系才敢这样要求,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又说:“那次跟学长你做了之后……我、我一直很想学长……”
“停,你要想清楚再说。”马上阻止他,都成年了,怎么可以被人上了之后就想以身相许地说话。
他愣了一愣,脸一委屈,就低头不语了。
靠,这样不就显得是我在欺负他了吗……。
然而,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很阴沉,很哀怨,很让人不想待下去,彷佛好兄弟进驻,死气沉沉。
阴郁啊……。
“啧,好啦,就一晚。”念在那次是我上的他,不好推开,就勉为其难,“不过,床是单人床,两个大男人挤着睡不舒服,你睡沙发。”
“喔……”原本消失一瞬的暗沉气氛,又恢复了。
“好啦好啦,我寝室里有躺椅,你就睡那里,这是我最后让步,再多就给我滚。”
没想到他转哀为喜,扑上来抱着我,“谢谢学长。”像个大男孩,稚气未脱呐!
一答应就悔不当初了。
辅导长夜里顺藤摸瓜的爬上我的床、我的身体,腻挨着。
推摇不开,死活不走,彷若鬼压床。
我只好拍拍他的背,像哄孩子入眠,“怎么啦?”
“学长……他有男友了……”如鲠在喉地说。
原来是心里受委屈,情字写不全,缺了一块,所以酸楚了,想找个人来枕,这还不简单,既然是他的学长,那姑且权当一下解语之人又有甚么关系。
“别难过了,你们不是分开很久了吗?”
他说教召那个高挑男在当时还单身,本想在解召后连系上,好不容易在昨天接了辅导长的电话,谈了一会儿,对方就说已死会来婉拒辅导长想重新开始的梦。
至于他们不愿长相厮守的原因,就是对方另结新欢,但是让辅导长心结难开的是,那人身边的正宫却不是那个新欢,而是另有其人。
“他怎样都不想跟我在一起了……”辅导长抱紧我,些许颤着。
从他语调听出来,强忍着情绪不崩溃,隔了一段时间还能用情这么深,可见他等得有多苦。
煎熬着呢……。
还以为他在我面前的单纯质朴是真的,此时让我不得不怀疑那都是层面具,难为他了。
依旧轻轻拍着他微颤的背、的肩,“好了好了,今晚睡一觉,明天就甚么都忘了,嗯?”这种事,再多安慰都没用,得他自己想开。
而我能做的就是这样陪伴。
“嗯……”
最后,他还是上了我的床铺,两人都得侧着躺,挪了姿势,他面对我埋首在我的怀抱中,当我浅浅睡意渐渐浓起,却隐约感觉到心里一股悸动。
他在轻轻啄吻着我的唇。
“你在做甚么……”我柔声问。
他不说,只是继续,越啄越深,直到成了一个吻,我跟他就没分开了,身体在唇瓣缠绵中加温着彼此,直到袒裎相见地散热也没离开对方。在拥吻中吮着他跟我的舌尖,身下涨物握进两人掌心搓磨,愈发生热,逐渐润湿。
直至深夜里第一声销魂初吟,唤得人心魂荡漾。
“学长……”他脚跨上我的腰,上下厮磨,腿毛与腿毛之间的轻缠缱卷,撩人体肤。心里明白的,他想要将自己献出,眼中透出期待被征服与爱怜的神情,不需眼角勾媚,我早已伸掌搓摸他的臀,一揉一扳地,捏个扎实。
他要我躺着,而自己跨坐上来,用臀肉将我的硬挺抵在股沟间,趴俯在我身上,微翘着臀上磨下扭地摩擦着茎身,“学长……”他又唤了我一次。
“想就自己来吧……”我摸抚着他两侧腰际,轻熟的气息很迷人,肤触顺手。
说完,他连口水都没抹上就直接把肉蕊送上峰顶一坐,疼得表情纠结一块儿,才放了龟头圆肉入花丛就一片凌乱,后头的路还长着。
这也难怪,明显就是个情欲场里的生手,没几次经验,料想他与那位无缘的高挑男可能连手都没牵热就无语问苍天了。
也好在他明白自己的脚色属性,否则我实在有点难做人。
没有润滑之下,仅靠身体重量下坠地推挤着阴茎往体内缓速深入,每进一分一寸,与肠壁紧密贴合而湿热地摩擦,仿若在匍匐前进,他的表情也因此深深浅浅地不同,直至整根都种进了为情所困的花邸,呵出一缕魔怔般的舒心,他才睁眼一缓,松了口气。
趴在我肩上轻喘,“好痛……”
“痛你还来,傻子。”想用苦肉计来舒压也不是这样子。
辅导长深吸了口气,坐起身,以我的鼠蹊为垫,臀肉贴附其上,双手在我胸上游移,说:“他不要我,我就都给学长……”
抓起他手腕,有点不是滋味地看他,问:“当我是甚么呢?”
东西在他体内挺拔窜动,而他也若有似无地轻晃,磨茎搓柱地令人不想在乎太多,也不就是一场欢爱吗?
我放手,“算了。”换我坐起,抚着他的腰,舔上那一颗浅褐色肉粒,尝一口、两口……,“那学长就让你舒服……。”
慢慢挪了姿势,让他躺下抬起腿,我蹲着紧靠在他臀肉,扶稳他的肩膀,他也抓着我的手臂,任我轻缓地抽出一点,尔后插回去一些,再往前挤进到底,耻毛相互摩娑一会儿才松了力道。
辅导长齿间微开,在这一番轻巧而小有激情的磨蹭下,喉间散出细吟,似乎不那么痛了。
他的肉茎茎皮微包,即使挺拔坚硬润出露珠也为全部探头而出,我握住这娇羞的肉具,手指沾了口水,沿着还包覆住龟头的包皮摸了一圈又一圈,再摸上龟头马眼附近用姆指磨擦转圈。
“赫喔……”辅导掌身体轻轻缩了下腹,挺高了些臀,肉具与他的肉蕊就更契合无间,可是有点干涩,想加快一点速度却又怕磨得太激烈而让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