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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营长看看政战官,似乎懂了,叹气说:“真要用上,也是非常手段。”
“刚好而已,这次算是意外获。”政战官微笑说。
营长听完,对我摆摆手,“到此为止,其他的我能压就压了,你以后就好好的给我管妥你连上,再有下次……”
“不会有下次了,营长。”我赶紧接话,省得他说不出好话。
只是这次放过我,往后的考绩也不会好看了,印象分数差到一个不行,至少名声上是救回来,升官还是可以升,比别人晚很多年就是。
名利于我如浮云啊!薪饷有领就好。
(二十四)
一座几近荒废的塔,除了机巡偷懒时会来这里稍歇,顺道签个名,其余时候只要算准机巡离去跟出现的时间,在这空档里想在塔中说有多欢就能有多欢。
即便这儿曾传出灵异事件,鬼故事口耳相传。
吓不走政战官跟被他紧紧怀抱着的我,“有时候,会来这里看看外头那些差强人意的夜色。”他的鼻尖碰点在我的耳廓,嘴里轻轻地说着,还呵气。
“事情还没告一个段落,你就急着来这里看夜色,兴致可真好啊!”说是欣赏夜景,也仅仅是那么几分钟,剩下的就是不怕脏地坐在地上,他靠着墙,我倚着他,听他说些浑话,偶尔亲亲昵昵。
听我这么一说,他反笑了,“这件事情不会再往下发展,否则就枉了你的一片苦心,不是吗?”他又腻上来,亲吻,长出些许胡渣的唇边,刮磨我的嘴角,我扶摸他的脸颊,在他鬓角处停下,深深地回应这一吻。
吻得热烈,险些忘记追问他之后要怎么善后,政战官却说得很自然,“士官长如果没有侵犯到我,那事情其实只要处理李班就可以,因为我老早就知道不光这个营里,其他的营或多或少存在这样一个充满肉欲的角落,有的是尝鲜、有的是泄欲、有的是寻欢作乐,有的只是难得有圈内同好聚集,凑个一脚罢了。”
他抱着我晃着彼此身躯,像个摇篮似的,说:“而我只是想从身不由己的现实中,在你这里寻得一点自在。”
“听你在说,这些话是用来拐人献身用的吧?”
政战官紧他的拥抱,吻在我的发梢,温柔地起了誓:“骗你,我人尽可夫,万插身而死。”
“白痴。”马上当下立即赏了他一句。
“你不信?”
“发誓如果有用,自古以来也不会有那么多怨偶。”他又叉开了话题,还没问清楚他到底查了甚么东西,那个影像究竟是打哪来的?
结果是他很早就弄到手,只是隐而不发,当真是城府深。
“城府不深的话,要怎么保你呢?”他强调士官长也自有其一小圈的势力,但不足以自保脱身,而如果不能一刀让士官长身首异处、无法超生,那么就先敛锋芒,不然一旦打草惊蛇,往后要引蛇出洞就难了。
而他也瞧出了我的破绽,“那些照片你跟一连的连长拿的吧?”我讶然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
“别看他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好歹也是个人物。”他说得委婉,我看根本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士官长就栽在他俩手上的,还在这里装陌生。
我只是刚好替他们送信跑腿的而已。
“你们两个差不多贼。”
“哎,老公此言差矣,这心机用得好呢,就叫作谋略,叫作良策,叫作好方法,哪能说是贼呢?”狡辩的功夫真是不退反进。
我说不过他们,更赢不了他,姑且让他自个儿说说。
“谁是你老公?”
“你啊,我也是你老公,上回你不是叫了一声……”他一说就唤起我羞于启齿的回忆,巴不得挣开他逃离现场。
谁知他又继续说:“不如你再叫一声来听听,再会唱的歌星都没你说的那两个字好听。”
“想太多!”油嘴滑舌,……呃。
我错估他了,他根本不会给我拒绝的机会,尤其现在在他怀里,相当方便送上唇、送上手、送上……“呃嗯……!”整个人……。
他的手又摸进我的内里,摩娑着胸口,“营长那里我跟他说了,只要你连上风平浪静个一段时间,他老人家气消就没事了。再说这件丑闻没有扩散出去,如果有人要藉机会弄营长,我给他的筹码足够让他称霸了。”
“这些,关我屁事?”
“当然有关,帮你处理这么大的事,以后就待着别再想要逃离我身边,好吗?”他埋首在我颈侧,可我思前想后总感到哪里不对劲,后来才恍然大悟,大声嚷嚷:“不对,好像是我救了你吧这次!”
“哎,计较这些做甚么!”
“怎么不计……呃嗯,你别那么快就摸那、那里……。”没等我推开他的手,人又被放躺在地上,沉重又燠热的身躯压了上来,越挣扎,身上的衣物就越少……。
最后,算是认了,然后回应他的吻、他的热烈、他的激昂,以及他所做的一切。
已婚又如何?在营区哩,天高皇帝远的。
最重要的是,他说了--想在我这里寻得一点自在。至于我,何尝不也想拥有这一隅属于彼此的角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