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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表情还是那一号,但语气明显松动:“说什么呢?总之你也没必要接触他的。”
白燕却摇头:“杰哥,我不想用养父的钱。”
赵卓杰微怔,却没有发问,默许白燕继续往下说。
“刚才那间画廊很好,我想找那个老板谈谈,在办案之余,我可以试着画画寄卖,赚点钱。你不要吃醋,行吗?”后面一句话,问得小心翼翼。
赵卓杰微怔,而后狠狠地抹一把脸:“好呀,但是你今天睡觉之前得先让我抽查抽查。”
白燕脸上迅速泛起红霞,从容优雅消失无踪,说话开始嗑巴:“这……这……像早上一样吗?可是……可是我怕会做不了梦。”
赵卓杰挑眉,在行车中光影交替间勾起一抹深意的微笑:“放心,我有分寸。”
白燕却觉得怎么都不能放心,这个人好像一谈到抽查,就特别有魄力……他的心乱了,怎么也无法集中神计划未来。
他还要破案当好人,他还要自力养宝马,他还要付一半房租,他还要去画廊卖画,他还要……
思绪被停车的惯性打断,他才发现赵卓杰刚把车子停在一家酒店门外下了车,他赶忙跟着下去。赵卓杰捞起衣服和画具箱子扔给门童处理,拉过白燕走向前台,在大堂经理和一干前台客服的诡异目光下,要了一间蜜月总统套房,拉着人匆匆走地电梯,猴急模样引起前台一阵热议。
大酒店服务质量不错,他们刚才进入房间,就看到那些行李已经先一步被送进来,衣服还被好好挂了起来。
白燕来不及去处理那些被放置在总统套房大厅的物品,只觉腰上一紧,然后双脚离地,身体瞬间腾空,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投进kingsize心型双人床上,男人粗糙的大掌从衣摆搓了进去。
“杰哥!”白燕惊呼:“还……还没有洗澡。”
赵卓杰摸得正爽,闻言瞅了白燕一眼,眉毛高挑:“还真不安分,算了,洗澡就洗澡。”说罢,放开白燕走进浴室。
白燕狠狠松一口气,还别说,神上的接纳与肉体根本不一样,每当被那个男人压住,他就本能地感到惧怕,他有仔细学习那些‘功课’,大概明白这是人类天性上对同性性|爱的恐惧感,何况他从未在感情和肉体上爱过任何人,只有赵卓杰。
白燕正坐在床上做心理建设,只见那人赤|条条地从浴室走出来,一把牵起他。
“怎么不懂自己进来,害羞什么?”
白燕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了,只能低着脑袋:“你……你洗澡。”
“是咱们洗澡。”赵卓杰被白燕白嫩的颈子和微红的耳背弄得心脏你有只小猫爪子挠挠一般痒,牵住人不由分说地往浴室带。
大酒店的天价套房果然有过人之处,极大的按摩池足够玩n|p水战,何况只是两个大男人?走进浴室,在氤氲水汽围绕下,赵卓杰将白燕扒个光,看着可口的猎物,情不自禁地压在池边镜子上就是一阵热吻。
当赵卓杰拉着双眼迷蒙的白燕离开,雾气蒸白的镜子上留下了一道人影两个手印,格外暧昧。他管不了那么多,扶着人下水,池老婆点着增加情|欲的薰香,还有特别挑选的沐浴露,整个空间盈满迷人的香气。
赵卓杰按住白燕在水里纠缠,先是不依不饶地嘬嘴,等把人吻得双腿发软快要溺水,才抱住人又啃又摸,在水里扑腾了好半天以后,白燕身上保养得当白皙细嫩的肌肤几乎无一幸地带上他的烙印,他才消停,从背后搂住人坐在池水中,意犹未尽地啃着颈子,呢喃:“真要命,这案子一定要快点结束。”
白燕感受到脖子上微微的痛痒,身体被弄得敏感,这一点感觉就像电流般触动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颤栗,想要躲开却惹来身下不客气的搓揉威胁,更惨烈,只好依在赵卓杰怀里任由他吮咬,任由他坚硬炙热的某处在腿间擦撞,真被弄得受不了才送两爪子表示抗议,结果惹来两声戏谑的轻笑,被欺负得更甚了,只好乖巧地由着他。
这一次洗澡,是白燕生平最长的一次,他被赵卓杰抱出来的时候,全身都虚脱了,才被放在床上就卷起被子要睡。
赵卓杰找来电吹风,硬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动作轻柔地为他吹干头发,拍拍他的屁股顺道捏一把,才让他睡去。
白燕红着脸缩回被子里,没一会,被团里就传出和缓呼吸声。
赵卓杰坐在床边轻抚从被团中松出来的脸,顿了一会,才轻手轻脚地在房间里四处走动,没一会手里已经握住一把电子零件,他把这些被摄坏的监视器残骸扔进吧台冰桶里,倒进半瓶伏特加,自个吹掉半瓶。
白燕,暂时还得牢牢带在身边。
只是赵卓杰不知道自己耽误那么两三个小时,够在开封条件上多打两个勾了。
第十九章
白燕半睡半醒间,感觉好累,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似乎是还不死心,还思考要怎么逃离白家的时候。可是这时候的累,又和那时候不一样,没有绝望和寒冷,而是温暖而且愉快的。
累,却也很充实,整颗心都被填满幸福。
对,他想起来了,养父已经死了,那个人不可能再掌控他的生命,而他,也将会从城堡走出来,真正脱离养父的阴影。
思绪进行到一半,蓦地一阵吸力将他拉入梦境,还是那倒在血泊中的男女,他还是被封堵住嘴巴的受害者视角。这一天梦好像又更加清析,时间更加了,他听见当事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外,还有凶手轻柔的歌声。
那些熟悉的旋律令他的脊背爬上一线恶寒,正要细想,画面再度改变,切换成手术台上惊恐的受害者,她不断挣动被捆在台侧的四肢,被胶带封住的嘴巴发出模糊不清的绝望哀鸣,凶手正在为她注射,随着药剂推入,她不再挣扎。或许该说她已经不能挣扎,连哀鸣都变得含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还绝望地睁着。
凶手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而后逐一解开她的束缚,动作轻柔而且细心,仿佛害怕伤着她半分。
戴着医学用胶手套的手掌甚至抚上她的发,温柔而且满怀歉疚地说:“抱歉,我只是想取你的锁骨,它们太美了,娜娜会很感谢你。”
说罢,凶手的视线落在一堆少着金属冷芒的手术用具上头,当他用手术刀划开她的皮肤,她瞳孔缩的眼睛里被恐惧占满。
手术时间很长,凶手很细心地取出锁骨,缝合伤口,纵使是这样,她流出的血已经染红手术台,地上也有不小的一洼,凶手轻声叹息。
“真抱歉,血浆不是那么好弄,不过我已经很小心,你还不会死,我很快就会回来帮你。”
说罢,凶手走到墙边放置的冰柜前,里头雪藏着一名面目全非的少女,毫无生命气自习地躺在那里,除了肩膀以上大面积的烧伤,少女的身上有几次被替换拼凑的部位,格外显眼。
“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