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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瞬间打响,所有的战舰在同一时间对准东墨白,耀目光炮齐发,在万千战火中,东墨白傲然而立,面不改色迎上无数流星般的光炮,一身火红铠甲的他如同高贵威严的凤凰,在天空中挥出一串串耀目火花。
东墨白不愧是帝国第一人,在这无数光与火的交错中,竟然硬生生地为秦枞和龙跃开辟出了一条路。
三人本来就离女帝寝室很近,东墨白将两人送下去后就专心迎上战舰。
秦枞和龙跃冲进女帝寝宫后,就看到寝宫卧室的大床下开了一道又深又宽阔的台阶,之前龙吟怒吼声就是从这下方传出。
此时邪僧不知做到了哪一步,龙的怒吼声越来越虚弱,秦枞脸色一变想也不想就连忙冲下台阶。
然而此时夏冬林不知什么时候也跟着进了寝宫,他把玩着一柄致□□似笑非笑看向二人:”你们难道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你们进来,我看起来像是这样傻吗,秦枞,其实你人还蛮有意思的,可惜了,永别了。”
夏冬林或者举起□□对准了秦枞,就在他打算扣下按钮的瞬间,龙跃不知何时跑到了夏冬林背后,扑向了夏冬林,夏冬林冷不丁被龙跃扑了个正着,狼狈地滚了好几下,龙跃看向秦枞吼道:”小秦快走!”
然后伸手揍向了夏冬林,一边揍一边骂道:”d,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欠揍是吧,今天老子好好替你爹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做人该怎么做。”
夏冬林冷不丁被龙跃弄懵了,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但被龙跃揍了两下后,,他脸色也难看起来,一把将龙跃甩下来阴冷道:”找死!”
此时秦枞已经没时间再管龙跃,在龙跃缠住了夏冬林后,他就一刻不停地朝台阶冲去。
台阶向下走了不知有多深,来到了一处宽阔庞大的地宫中,四周墙壁通体透明,不需点灯也明亮无比,地上是一层叠一层繁复的阵法花纹,千年的时光也没有削弱阵法的威力,阵法正中央,一座水晶棺材悬浮在半空中,棺材应该是整个阵法的正中心,无数肉眼可见的红色丝线从棺材中射向四面八方。
秦枞刚走下最后一层台阶,就看到邪僧冲他阴森一笑,接着整个人化作一蓬黑色烟雾缠上了水晶棺。
秦枞脸色巨变,他看的清楚,水晶棺是龙脉最核心所在,可以说这里之所以能形成庇佑帝国的龙脉,正是因为这座水晶棺,邪僧一旦破坏水晶棺,后果不堪设想。
一见此情景,秦枞想也不想扬手将渡厄瓶砸了过去,渡厄瓶专吸天下阴邪气,没有身体只依靠舍利存在的邪僧,其实也属于万千阴邪中的一种,就算渡厄瓶无法将邪僧吸干,至少也可以让对方受创。
可是秦枞晚了一步,在渡厄瓶撞上邪僧的瞬间,水晶棺蓬的一声掉了下来,邪僧重新化作人形,阴毒地看向秦枞,因为渡厄瓶的缘故,他下半身已经无法化形,依然是烟雾状态,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阴森可怖。
可虽然如此,邪僧却放声大笑起来:”秦枞啊秦枞,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可惜这次却不能如你心意,一会这龙脉中的龙气将全部归我所有,而你,你说你想要个什么样的死法?”
秦枞没有搭理狂妄的邪僧,自从水晶棺落地后他就绷紧了心神,一个如此庞大帝国,龙脉半路被人截断,帝国死不瞑目,横遭此劫难必然会生出可怕的怨气,而身处最中心的两人,绝对会直面第一波攻击。
从水晶棺落地后,秦枞就隐约听到地下传来轰隆异响,如同地动,又像有什么可怕的庞大气息一刻不停地朝这里冲来,虽然还未到,但秦枞可以预想到这异变到来的那一刻恐怖。
他凝聚全副心神以待应对,而他背后的台阶早在邪僧绝龙脉后就已经落下无数碎石,堵住了去路。”没想到还能在你脸上看到惧怕的表情,你是害怕龙脉的报复吗?”邪僧看着秦枞大笑了起来。
秦枞顿时冷笑道:”我尊天敬地,总不如某些人无耻。”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邪僧后面的水晶棺中突然伸出一只雪白美好的手臂,接着一个有着长长白发,肌肤也如周围墙壁一般剔透的绝色男子扶着棺材坐了起来,他脸上没有一丝人气,扶着棺材坐起来后,面无表情地看了四周一眼,就盯向了邪僧。
邪僧这会正在狂妄大笑,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发生了什么,待感觉到不对劲想要回头的时候,他身后那个剔透美男突然伸出手臂勒住了邪僧的脖子,接着邪僧双目暴凸,他甚至来不及哀嚎,就被美男吸干了,变成一颗毫无光泽的舍利子。
那人吸干邪僧后,剔透的肌肤慢慢变色,最后变成了玉色,虽然依旧耀人眼睛,但比水晶人的模样稍微多了点人气,对方吸干邪僧后,那双猩红的双眸就就直勾勾看向了秦枞,那双红眼睛不是鬼魂怨毒浑浊的红,而是剔透宛如宝石。
秦枞此时一点都不敢大意,全身戒备地看向对方。
但对方这会一点攻击的意图都没有,他看着秦枞张了张嘴,最后喉咙里发出了干涩的声音:”这……是什么时候了?””帝国至少有两千多年历史了。”既然不知道对方意图如何,秦枞也没有贸然得罪对方的想法,对方问了他也就答了。
此时因为龙脉被断,两人脚下轰隆声越来越响,甚至可以看到最远处地面已经被不知名的力量掀起来。
那人大概也注意到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干涩地道:”后辈,你……来,把龙脉阵法修复补全。”
对方的口吻让秦枞脑海中闪过什么,他惊讶地道:”你是苏星河?”猜出对方身份后,秦枞心中滑过一丝敬佩,没想到苏星河竟然用自己来镇龙脉。
对方听到这个名字后,身体陡然一僵,似乎陷入了茫然和沉思中,一会,他那双眼睛才恢复了深沉冷凝,他淡淡道:”应该……是吧,你来,补全阵法。”
对方根本不在意自己是谁,也不在意秦枞是谁,在他的心中只有龙脉,苏星河朝秦枞招了招手,秦枞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走了过去,苏星河在秦枞耳边低语了数句:”后辈,明白吗?”
秦枞点了点头,他神色复杂地看向苏星河:”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以自己为阵眼镇压龙脉,这样永永远远地被囚禁在黑暗中,魂魄不得超生,肉身化为异类。”
苏星河唇角滑过一抹浅笑:”值得,为了人类为了地球,动手吧。”
秦枞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