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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劝他。
“可这对双方不都是一样的么。”于秦抓狂的说,“我不能为了谭敏在下面,却要求谭敏在下面,这太不公平了。”
“爱情本来就是不公平的。”阿白自我嘲笑了一下,“哎呀这话恶心死了简直不像我,我只说一次以后你他妈再敢提我绝对弄死你!”
随即他温柔地笑了,眼神又有点难过:“你说,乌苏里哨所这几个,哪个不是真心爱我,可我却同时和他们在一起,说是为了国家也好,说是我自己贪心也好,事情的结果还是这样了,我们依然还是在一起,找到了适合我们的共处方式。
既然愿意共度一生,那么总要有所牺牲,有所忍让,有所妥协,只是因为对彼此的爱比牺牲忍让妥协大的多,所以才能够找到继续幸福的方式。”
“如果谭敏也不愿意呢。”于秦有些恐慌地说,“那,那就这么分开么?!”
“你能问出这个问题,就说明你真是很喜欢他了。”阿白揉揉他的头发,“继续走下去,你们会找到答案的。”
“而且,顺便说一句,其实这个望塔离哨所不是很远,他们如果把感官集中在耳朵上,其实是能听到我们说什么的……”阿白这时候终于露出了邪恶的嘴脸笑道。
“啊啊啊啊!”于秦疯狂地叫了起来,“你为什么不早说!”
这时候哨所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看上去像是谭敏。
“这里交给你们了~”阿白迅速跳到梯子上爬下去,还和谭敏打了个招呼,把谭敏和于秦留在了望塔。
第53章
于秦和谭敏聊了些什么,阿白自然是听不到,他死乞白赖想让杜峻告诉他,杜峻却怎么也不说,还下命令给其他人安排了差事,摆明了不想让阿白去问,阿白恨得牙痒痒,最后坏坏一笑,说道:“你不告诉我也行,不过你得给我办件事。”
杜峻却不中计,露出狐疑的表情:“你先说说看。”
阿白凑到他耳边,杜峻听了先是皱起眉头,随即脸色微红,最后点了点头。
阿白拿胳膊肘顶了他一下,斜眼看他:“哼,刚才还装的正人君子似的,不肯告诉我,现在怎么又答应了?”
杜峻脸不红心不跳,大义凛然地说:“成人之美,我当然乐意。”
“不过,不知道今天合适不。”阿白忧心地说。
杜峻捂着嘴笑了:“合适,谭敏早就准备好了。”
“你到底听到什么了!”阿白气的追着杜峻跑,却哪里追的到,杜峻早就跑开了。
等到于秦和谭敏终于回来,已经到了晚上,两个人手牵手来到哨所门口,谭敏倒是大大方方的,于秦轻咳一声,清清嗓子,随即大嗓门喊道:“上菜上菜,饿死我了,今天我赏脸在你们这吃完饭,好酒好肉都上来,不差钱啊。”
“行啊,于大爷,别人是保暖思淫`欲,你是淫`欲思保暖啊,还真奇怪。”阿白取笑他。
于秦解开心结,立刻开始反击:“对啊,我可是天天训练辛苦的狠,不像某些人天天大吃大喝,小肚子都出来了,想保暖就保暖,想淫`欲就淫`欲。”
阿白大怒,过去要扒于秦的衣服,看看到底谁的肚皮肉多,两个人玩笑了一会儿,饭菜早已经准备好了。
“快来吧,趁热吃。”老唐热情地招呼着,“现烤的鹿肉,红烧兔头,山豆角土豆炖野鸭子,辣炒牛蛙,还有咱们山里的野蘑菇酱,都是顶好的,快来尝尝。”
“噫,真香,你们山里宝贝可真多。”于秦馋的不行,“我就不客气了!”先拿手撕了一块烤鹿肉,烫的舌头呼噜呼噜地吐热气儿,嘴里还说:“好吃,真好吃。”
“瞧你那样儿。”阿白嫌弃地把他按在椅子上,“当兵当的不会用筷子了?”
“哪有城里那么多穷讲究,你看不归,哪还有食不言寝不语的样子。”于秦引开炮火,偷偷拿了一个兔头在啃的不归着急地咽下去,却噎住了。
司文鹰连忙给他舀了一碗野鸭汤,帮他顺气。
“真的假的,你还有那样的时候?”越山青好奇地看着不归,“你偷老唐的鹿肉脯的时候可看不出来。”
不归被战友出卖,气的直瞪眼:“你把老鹰逮的鹌鹑偷吃了,怎么不说。”
“好啊,还抓着两个小家贼。”老唐过去一把抓着一个的头,狠狠揉了揉,大家哈哈大笑,连忙落座。
“别急别急,还有菜呢。”杜峻走进屋来,捧着盘子,里面是裹了面的炸小鱼儿,司文鹰看了:“这……”
他聪颖地露出笑容,把盘子接过放到于秦和谭敏前面:“这可是咱们乌苏里的特产,银钉子鱼,味道鲜美,肉质细嫩,回味无穷,来了乌苏里一回,最不能错过的就是它,每年就冬天能吃着,你们可得好好尝尝。”
老唐借着老鹰挡住于秦和谭敏的视线,挤眉弄眼地看着阿白,阿白坏笑着接过他手里的酒:“再尝尝我们老唐酿的果酒。”
“真丰盛啊……”于秦惊喜地先夹了一条小鱼,然后两眼放光地说,“真好吃,诶呦喂,太好吃了。”
谭敏有点不好意思,脸色微愧:“这么一桌,怕是准备了好久吧,是不是把你们的存粮都吃了。”
“你也太小巧我们哨所的储量能力了,地上跑的逃不过我们杜哨长,天上飞的飞不过我们司文鹰,水里游的游不过我们小越越,最会过日子的媳妇和最会做饭的大厨都比不上我们老唐。”阿白如数家珍地炫耀着,最后落到明显表情不太对的宁不归身上,“再来十个最能吃的宁不归也吃不穷我们哨所。”
宁不归堵着嘴生闷气。
阿白笑呵呵地过去搂着他肩膀:“最厉害的学生也比不上我们不归,学的比谁都快,现在可是哨所一把好手。”
宁不归虽然扭着肩膀,但是忍不住的笑意却出卖了他的开心。
“不归小时候就最黏你,你总是把人欺负哭了,又能哄好,不归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非得过来找你,别家的向导就是不行。”于秦打趣道。
宁不归腾地涨红了脸,眼神慌乱,嘴里又说不出话。
老唐这时候接口道:“诶,我记得,当初是谁说不想来咱们哨所的,这话不对啊。”
“行了,不管因为什么过来,都是好同志,不归是个好样的,像是乌苏里的人。”杜峻大气地一挥手,举起杯子,“来吧,这天寒雪冻的,马上过年大雪就来了,你们再过来也不容易,咱们一起喝一杯。”
他看着阿白,阿白也举起